第4章 紅樓4(2 / 2)

邢珍倒黴就倒黴在祖父剛去世守完孝沒一年,父親就去世了,沒兩年母親又去世了。也是因此邢珍才能在家世不顯的情況下,還能嫁給身有一品將軍爵位的賈赦。

要知道賈母雖然不喜賈赦,但也是賈赦的親母,而且賈母史氏很是要臉麵,要是真找個白身家的女兒,賈母第一個不乾。

要說王夫人找到原主這樣有家世跟沒有一樣的,可真是費了大勁了。

林珍讓王善保家的把所有的箱子都打開,拿著嫁妝單子給了王善保家的,讓她從頭對。

而林珍走到一口放文房字畫的箱子旁,把之前找好的鏡子塞在縫隙中,又抽出一個卷軸放了上去。隻等王善保家的對到這一箱。

“王善保家的,把這卷卷軸拿開,裡頭有一麵玻璃鏡子,你小心拿出來,彆聲張。”林珍故意把聲音壓低。

王善保家的心中低估,哪有什麼玻璃鏡子,邢家怎麼可能有如此貴重的東西,太太的嫁妝明明是她領著人裝的箱,曬嫁妝的時候她也在,怎麼可能有什麼玻璃鏡子。

但當王善保家的拿開林珍指的卷軸時,竟然看見個銀色花紋框子,難道這就是太太說的玻璃鏡子,遂把這在她看來的銀色花紋框子從縫隙中抽了出來。

王善保家的見了的驚疑不定,差點驚呼出來,連忙捂住嘴巴。心裡琢磨著什麼時候太太放進去的?她怎麼不知道?

王善保家的城府不深,也是對林珍不防備,在想什麼就像寫在臉上一樣。

林珍看了好笑,故作高深的睨了她一眼道:“還什麼事都給你知道了不成。

這是母親的嫁妝,是其中最貴重的一件。

母親去後我知若是被彆人知道了有此物,還不被那些個彆有用心的族人搶了去。

我們姐弟必是保不住的。”林珍狀似懷念地輕撫著鏡子的邊框。

王善保家的現在不過二十五、六按原主的記憶,她應該是沒有接觸過原主母親的嫁妝。

“太太真是為了家裡費儘了心思”,王善保家的奉承慣了原主,正要再給林珍說些拍馬屁的話。

林珍直接就道,“明天你叫你家王善保,早早出府,彆叫彆人看見,找個當鋪把它當了。對了,當之前先去那些鋪子裡尋摸看看有沒有類似的鏡子,要是有看看多少錢,問問那些個鋪子收不收,總能比當鋪給的高些,要是沒有鋪子收就去當鋪,死當。”

“太太,這樣式兒的鏡子以後再想要可不一定能買著了。”王善保家的有些心疼這樣的好東西。

林珍似笑非笑的看了王善保家的一眼。嚇的王善保家的一個激靈,“物件是死的,再珍貴隻要有錢還事能買到,甚至是更好的,可是現在要是沒有這筆銀子,珠姐兒、琦姐兒還有廉哥兒就不能留在京中。沒有我在家管束伸張,珠姐兒、琦姐兒如何能有好婚事嫁個好人家,廉哥兒如何能讀書上進,再回金陵被那些個不安好心的族人給引誘壞了……”

王善保家的朝林珍獻媚道:“看太太說的,您可是榮國府的大太太,那些個東西怎麼敢?”

“這女人嫁了人以後在夫家能不能站穩腳跟看三樣,第一是生兒子、第二是娘家、第三是嫁妝。你家太太現在沒兒子,以後不一定能有,嫁妝更是跟先大太太和弟妹王氏沒法比,我也隻能寄希望於廉哥兒了。這還得是十年八年後,廉哥兒爭氣的情況下。”

“看您說的,您指定能給老爺生個大胖小子。”

“行了,彆隔這兒跟我貧了。昨天交待你的事彆忘了辦,找塊布把這個給我包好了,交待你的事給我辦好了,有的是你的好日子。”林珍看著王善保家的包好了鏡子,一扭身帶著王善保家的出了小庫房回了正房內室。

進了屋,林珍出神的回想著這一天要辦的事還有沒有落下的。這時柳兒在外說到,“太太,時候不早了,要不要去老太太那邊去請安。”

林珍知道她始為新婦,晨昏定省是一定要做到好,不能比二太太遲到。看看時間,確實得走了,“那就叫人去備車,柳兒進來給我梳妝。”

從新換上早上請安時候的行頭,林珍便領著柳兒等丫頭去了角門,家中隨女眷走動用的駕車已在那備上了。

柳兒扶著林珍上了車,快走跟在車後。柳兒身後還跟這桃兒和杏兒兩個丫頭。

等車架到了賈母史氏住的榮慶堂已經是一刻鐘後的事了。車後跟著的是三個丫頭頭上都冒了薄汗。

柳兒著桃兒、杏兒扶著林珍下了車架。自己上前跟賈母門外守門的大丫頭打招呼,“珍珠姐姐,我們太太來給老太太請安,勞煩珍珠姐姐給裡邊通報一聲。”

“柳兒妹妹,這有什麼值得勞煩的。”說這轉身打了簾子進了正堂,對著賈母俯了一禮後道:“老太太,大太太給您請安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先這樣吧,要是有問題的,明天修改。隻能這樣了!再不睡就被發飆了,大家晚安!

哎呀~~~昨天匆忙有些錯漏,今天補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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