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門
新婚第三天,是回門的日子。林珍喝了一大杯靈泉,完全沒有昨夜縱欲的模樣,早早的起來,把柳兒、桃兒、杏兒指使的團團轉。
天剛亮就把昨夜縱欲過度的賈赦叫了起來。等賈赦收拾完畢,二人一起用了早膳,便起身一起去賈母出請安。
賈母含笑道不是已經告知今早不用來了嗎?又說回門的禮太單薄了,給添上了幾件東西,就讓他們快快啟程。
林珍腹誹賈母,是不是今天她要是不來,回門裡就不給添了,真是摳門的老太太。
林珍不知道,其實她猜了個正著。這個小小的請安正是賈母給林珍的考驗。
不過不管林珍如何腹誹賈母不敢露出來,辭彆賈母,上路馬車出了榮國府。出門時間本還早,但是要在晚飯前趕回來,林珍還是覺得時間不一定夠用。路上馬車也不敢拖延,但行人不少也駛得不快。等到林珍為了備嫁租的二進院子前停了下來,林珍迫不及待的指使著王善保家的扶著她下了馬車。
管家邢大力眼尖,一步上前給賈赦和林珍見禮,“奴才給大姑爺、大姑奶奶請安。”等被叫了起也不上前打擾小主子和大姑奶奶續話,轉身去招呼起賈府來的奴才們。
弟弟邢德全早早的就帶著管家邢大力等在外頭,正在翹首以盼。剛一下馬車的林珍就看見了才八歲的邢德全。
和林珍接受的記憶一樣,邢德全現下還小沒長開,看著虎頭虎腦,一團孩子氣,可細細端詳,五官就和林珍這具身體一個模子似得。真不愧是親姐弟。
年幼邢德全看見林珍下了馬車有些怯怯的不敢認,隻得小小的叫了聲“長姐”。畢竟林珍服用過丹藥,比以往更美三分。等到林珍答了聲“哎”便一頭衝進了林珍的懷裡,給林珍撞了一個趔趄。要不是賈赦手疾眼快,林珍好懸摔了出去。
賈赦在一邊咳了咳,算是提醒邢德全給他見禮,可邢德全根本不理他隻顧著在他長姐懷中撒嬌,在林珍懷裡蹭來蹭去。看的賈赦直皺眉頭。
“長姐,廉哥好想你。你怎麼才來,說著就哽咽起來。”八歲的邢德全完全看不出十幾、二十年後書中描寫的吃酒賭錢、眠花宿柳為樂,手中濫漫使錢,待人無心,呆氣十足,人稱傻大舅的樣子。
林珍隻看到了一個思念胞姐,天真可愛長的也好看的小男孩。她見賈赦的臉色越來越不好,隻得扶正在她懷裡撒嬌的小男孩:“廉哥,長姐是如何教導你的?”
刑德全聽了林珍的提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臉羞的紅紅的偷眼去看臉色已經有些黑的賈赦,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對著賈赦行了禮,
“見過姐夫、見過長姐,給姐夫、長姐請安。”
邢德全小大人似得對賈赦道:“請長姐、姐夫隨我來。”便引著賈赦和林珍進了大門。
大門內有邢珠和邢琦早早等這了。看見林珍都很激動,但到底年紀大了,沒有學邢德全直直的衝過來。還是先給賈赦和林珍見了禮:“見過姐夫、見過長姐,給姐夫、長姐請安。”
林珍有原主的記憶,現下見了“弟弟妹妹”也沒有違和感,隻覺得很是親切。
賈赦也上前客氣道:“以後就是一家人,有什麼事就同姐夫說。”說著還把早準備好的見麵禮給了邢德全姐弟三人。
本這男女七歲不同席的規矩,邢德全隻能不甘不願的帶著管家留在前院陪這賈赦。被賈赦靠校了功課,有陪著賈赦聊了些關於林珍的瑣事,又對賈赦訴說了一番對長姐的思念之情。賈赦和八歲的邢德全真的沒沒有什麼話聊,值得自己拿起一本遊記看。
林珍姐弟四人之間濃厚而溫馨的親情是領賈赦好奇而羨慕的,賈赦從小養在祖父母跟前,相較於自己少時與同母姐弟見麵少又不同年齡更沒有什麼話聊,長大後更是因為母親的偏心和爵位的問題與二弟形同陌路。這一刻賈赦心中是悵然的。
再說林珍和邢珠、邢琦姐妹去了後院。
進了正堂,林珍順著著邢珠、邢琦姐妹兩的問話,同她們聊起這幾日他們姐弟三人的生活起居來。
林珍尤其對這姐妹二人上心,先不說邢珠的年紀已經十四歲該到了說親的年紀了,就是邢琦這個妹妹也已經十二歲,要是想嫁個好人家也得早早的準備起來。
林珍一邊與姐妹二人聊天,一邊和記憶中關於二人的印象對照,發現了二人與記憶中並無不同,心又落回肚子裡。而這姐妹二人因為林珍成了親,性格更溫柔一些也沒什麼不妥之處,覺得這樣的變化是理所應當的,甚至欣喜於這樣的變化。
林珍執起姐妹二人的手輕聲說道:“長姐希望你們能留在京城,你們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