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之死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 攻無不克, 戰無不勝;星宿老仙, 法駕中原, 神通廣大,法力無邊;星宿老仙,法力無邊,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聲音是從遠處傳來,緊接著是一陣喧天的鑼鼓聲。
無崖子極目望去,永遠急進的一行人身著白衣,隊伍長達百米左右, 前後又有鑼鼓樂隊擊鼓奏樂, 隊伍中間有八人抬著的肩輿 ,隊伍中的人無不是喊著口號。
無崖子見遠處這一行人,便心中有數。隊伍中間,八人抬著的肩輿上坐的必然是他的逆徒丁春秋了。
聽說他在星宿海, 建立的門派就叫星宿派,而他便自稱星宿老仙, 看來是果真如此了。
這派頭也是隨了他的性子,端地是既惡俗又囂張!
“天意!”無崖子看了這對人一眼暗道, 我本是急著回聾啞穀, 想早點知道, 女兒的消息,並不會現在就急著清理門戶,給自己報仇。
可奈何逆徒就在眼前,這門戶不清理都不行,不報仇都不行了。
逍遙派就是隨心隨意逍遙行事,但也尊重天時地利人和,仇人就在眼前,這就是天時地利都在叫你現在行事呢。
無崖子隻能心裡暗道,看來青蘿的消息得晚一點才能知道了。又暗怪丁春秋出現的不是時候,耽誤了他和女兒見麵的時間。
想到這裡登時有點惱了,且看他雙臂揚起、兩手一揮,立時寬大的道袍迎風飄起,大袖舞動,雙掌向前一推,內力引著颶風狂沙,向前方已然走進的丁春秋的隊伍襲去。
頓時,丁春秋的隊伍東倒西歪亂作一團,鼓樂禮器,紛紛劈裡啪啦掉落在地,丁春秋乘坐的八人抬肩輿也翻倒在地。
不過丁春秋此人武功高強,肩輿雖然翻倒,但他卻安穩的落在了地上。隻見那丁春秋,一身白色道袍,須發如墨,手持一根拂塵,很是有一派仙風道骨的氣象。
不過此刻他的麵色,可不是多好,眼看自己的弟子門人個個摔倒不起,哀嚎遍地,丁春秋已經氣憤到了極致。
不過他也不傻,能夠一招製敵與如此的人,武功定然不低,內力比他隻強不弱,在惹不起的人麵前,丁春秋還是很有分寸的。
他沒有立時出聲喝問,他還有眾多弟子,不怕沒人上前叫陣。
“前方何人?敢阻我星宿派去路,可是不要命了嗎?還不速速跪下?給本公子的師傅,星宿老仙,賠禮道歉!” 出聲的,此人正是星宿老怪的大弟子,道號摘星子,星宿派的大師兄,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麵目頗為英俊,內力、輕功均不錯,出手狠辣。
而且他慣是擅長拍馬和揣摩丁春秋的心思,他逢迎丁春秋的功力更是一絕。
現下就是他對師傅表中心的機會。雖麵容不錯,可表情狠瀝,眼神惡意儘顯,這哪配做逍遙派的弟子。
無崖子認為,此時丁春秋還未被逐出師門,他所收的徒弟,自然規屬於逍遙派,看著丁春秋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心頭火頓時呈燎原之勢串起老高,也不知師妹當初看中丁春秋什麼?
長相沒有自己俊俏,武功沒有自己好,人品更是差的離譜,師妹這是什麼眼光,哼!
思及此處,無崖子更是氣憤難當,又是一個揮手,丁春秋等幾個能站著的在此被掃倒在地。
又被這種勁道少落在地,丁春秋才仔細觀察此人,定睛細看,才發現,一個不可能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就那麼站在自己的麵前,
他還以為自己遇到了鬼,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並沒有消失,這才確信確實是師傅針對自己的麵前!(哎呀媽呀,這不是師傅嗎?)丁春秋登時嚇得肝膽俱裂,差點就要跪在地上求饒。
不過,丁春秋轉念一想,當時他確信自己已經把師傅的全身筋骨打到碎裂,他根本就不可能再有能力對自己產生威脅啊!
嗯,剛才那兩招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若是現在擒住這老東西,說不定還能逼問出北冥神功的下落,順便奪得七寶戒指,成為逍遙派的掌門。
他這就便道:“師傅多年不見,彆來無恙啊?親自來見徒兒,是否是要傳給徒兒本派鎮派之寶,七寶戒指?還是想要將那北冥神功傳給徒兒,再讓徒兒繼任掌門之位啊!。”
逍遙子眼角抽搐,頓時覺得最瞎的還是自己,當年怎麼就看著這小子長相不錯、根骨還行,收了他做徒弟的?難道當時自己腦子進水了不成?
丁春秋此番作態使得逍遙子原本想要逗弄丁春秋的心思淡了不少,返還了默然的神態,衝著丁春秋說道:“今天我就清理門戶,廢了你這逆徒!”
而丁春並不把無崖子當成一回事,早已認定這他這師傅不過是個外強中乾的貨色,並不在意無崖子說的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