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如今過的很好,我看娘再嫁後生活也算不錯,過往的事就不要再糾結了吧。”林珍道。
李秋水抬頭瞪了林珍一眼道:“那怎麼能一樣?你不知道,那時候我們在琅嬛福地有多快活多逍遙。”李秋水複又斜睨了林珍一眼,“你這樣沒開竅的,怎麼能了解其中的樂趣。”哼,黃毛丫頭!
林珍:“……”,我也是一生四世了好不好。
不待林珍再做反應,李秋水轉身離開禦花園回了宮室。反應不及的林珍隻得被留在這裡望天。
無聊的林珍順著小徑漫無目的的閒逛,不想來到了皇宮裡的禦獸園。
看著裡麵的珍奇異獸,以後這裡可能被天山童姥光顧,林珍也隻能稍微同情的瞄了一眼裡麵的異獸,它們的後代很可能被天山童姥活喝血,她打了個哆嗦就加快腳步離開了這裡。
在西夏的皇宮裡,林珍過著規律的生活,每天上午隨李秋水練兩個時辰的功,下午隨宮女學一個時辰的黨項語,再陪李秋水聊天半個時辰,培養一下母女感情。隻不過母女二人聊天,聊著聊著就不歡而散的時候居多。
天山童姥在靈鳩宮,儘情的鞭策蕭峰,誓要蕭峰的武功和學識都要比那個賤人的女兒高出一籌。
蕭峰也隻能隨了天山童姥,為了在武功和學識上全方位的超過他師姐李青蘿不懈的奮鬥著。
天山童姥說練功蕭峰就練功,天山童姥說學醫蕭峰就學醫,絲毫不敢怠慢,不過蕭峰肯用心又有天資,天山童姥的小木棍也已經很久沒用上了。
李秋水哼了一聲道:“怎麼?好處得完就要走了?跟師兄一個樣!”
“哪能呢?您說我也跟你在這邊大半年了,是時候回去看看我爹了,沒準他也想知道娘你的消息呢?”林珍看著李秋水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道,跟在李秋水身邊生活大半年,跟她說話真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啊,不定哪句不對了,人家就直接甩袖子走人。
李秋水一怔,師兄會想知道自己的消息嗎?應該不會吧,自己都已經改嫁了,說來還是有些對不住師兄,可轉念一想,她又有些不服氣,憑什麼?是師兄先不理她的,要錯也是師兄先錯!想到此處,李秋水心裡又酸又澀,轉身揮著袖子又走了。
林珍無語的望天,怎麼又走了?還沒告完彆呢好不好,隻得追上去扯住了李秋水的袖子,搖了搖道:“娘,那我就回去了哦。”
李秋水很是詫異自己的女兒竟然能捉住自己的袖子,看來女兒的輕功已經大乘,單獨出去行走江湖已然是不會有問題了,遂道:“走吧,走吧,以後彆來看我。”
“娘,這是祛疤藥,我並不知道娘臉上的傷有多深,但用來這個,想來有個一年也能恢複了。”林珍從袖袋裡拿出三個嬰兒拳頭大的玉瓶,為了保質瓶口都是用蠟封的。
李秋水神色一晃,大大的詫異了一下,看著自己的女兒好一會兒才道“知道了。”說完一躍而起,淩空幾個飄逸的縱身就不見了身影。
林珍滿頭黑線,怎麼總是不說一聲轉身就走?
無崖子早就出了閉關室,在穀中漫步。現在的聾啞穀已經跟幾年前青蘿沒來的時候大不相同了。
這裡被開辟了不同的區域,住宿區、學習區以及練武區,看著這些從各地招募來的小乞丐由原來的卑微怯懦變成如今的朝氣蓬勃、自強自信,無崖子心情也奇異的有了些許滿足。
哎,好久沒有青蘿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林珍出了西夏王宮一路向南行,走到一處不知名的山林的時候,看見一男子夾帶著一個女子運著輕功快速在林中穿行。林珍情知事情有異,便放出神識跟上去探查一番。
她發現此人修得上層輕功,在林中上下翻飛如仙鶴起舞,應該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而他腋下夾帶的那名女子,似是已經昏迷了,帶林珍仔細探查發現,這名女子的麵容竟然是她的侍女之一的金盞!林珍心下一驚,也一個縱身跟了上去,不遠不近的綴在那人的身後。
林珍跟著的這名男子明顯身著西夏人的服侍,身形瘦高,看著正臉就有種我很壞的感覺,狹長的鳳目總是帶著點邪氣,挺直的鷹鉤鼻看著就有種凶煞的感覺,她覺得她可能是遇見了未來的劇情人物了。
隻見這名看著既凶又邪的男子找了一塊看著平坦的地麵。把金盞直直的放在了地上,而這名男子就蹲在金盞的身前,伸出一手來回的在金盞那嬌豔的麵頰上來回撫摸,而後雙手就要解開金盞的腰帶。
這個時候林珍再不明白此人想乾什麼,那她真是白活這幾世了。她快速出手,一個掌風就襲向了這名著西夏服侍的男子。
這名男子一個閃身險險躲過了林珍的掌風,隻見那道掌風直直的劈倒了男子身後的一顆碗口粗細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