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對圍觀劇情沒什麼興趣, 她現在要注意的是他們逍遙派送出去的孩子們, 這麼多年過去了, 這些孩子有的已經在軍中擔任要職或是在朝中成為高官。
宋哲宗趙煦已經親政,他是一個很有理想也是有所作為的皇帝。可他的理想與他的實際能力距離卻有所差距, 他更多地像一個紙上談兵的人物,理論上有許多想法,但在實際運用上卻缺少變通和從權的能力,難以處理諸種複雜矛盾和關係。
他在位期間沒能解決新黨與舊黨之間的黨爭問題,反而使他當政期間進一步激化, 埋下了北宋滅亡的禍患。
不過林珍覺得這不是什麼難事,她在逍遙派這十多年間每年都會培養一百多名孤兒,乞丐都陸續送入朝中, 他們將會成為革新變法的中堅力量, 陸續在朝中占據了重要的位置來幫主宋哲宗趙煦實現理想。也為將來嶽飛在金國滅遼的時候為宋朝開疆擴土做準備。
林珍帶著蕭峰來到少林寺,想到昔日情景, 各自都感慨萬千,“師弟, 你要不要去見見喬家夫婦?”
蕭峰猶豫了一下, 還是不要現身才是對養父母最好的選擇, “不必相認,隻在遠處看看便好。”
炊煙嫋嫋, 還是那個農家小院, 隻原來的土培草房已然不見了, 現在是三間青磚瓦房, 還連著東西廂房,也是青磚所建。
遠處一個十來歲長得壯實的少年,背著一捆木材從遠處行來。他推開那處小院的院門,朝裡間喊道,“義父,義母,我回來了!”少年甚是高興。
“怎麼這麼晚回來?”葛布荊釵的中年婦人從裡間出來,對著少年盤問道。
“義母,你看!”少年舉起拎著兔子的右手獻寶似得給那中年婦人看。那婦人見到兔子很是欣喜,又對著那少年說了些什麼,隻見那少年撓了撓頭就進了堂屋。
見人都進了屋,再也看不到什麼,林珍本想帶著蕭峰離去,側頭一看,發現蕭峰早已滿麵淚痕。
“想去就去,見見吧,”林珍覺得這其實沒什麼大不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記得當年的喬峰的人可算是寥寥無幾了吧。
“還是不要了吧,見麵也是徒增悲傷。他們過得很是幸福,這就足夠了。”蕭峰一手抹乾臉上的淚痕,有些蕭索的道。
“你決定了就好,他們過的不錯,你也可以安心了。”林珍覺得自己說的話怎麼怪怪的呢!
蕭峰再望一眼那兒時生長的地方,就轉身離開了這裡,“師姐,謝謝你”。
林珍走在蕭峰身後,回道:“這沒什麼,如果不是我當初說穿了你的身世,你現在也許就是丐幫的新幫主了。”
虛竹還在少林當小和尚,沒了聾啞穀的珍瓏棋局,也沒了無崖子九十年的內力灌輸,更沒有了西夏公主的夢中奇緣,他還是他,那個性格木訥老實、但記性甚好,相貌醜陋,濃眉大眼、鼻孔上翻,雙耳招風、嘴唇甚厚,又不善於詞令,但為人忠厚善良,待人坦誠的小和尚。
在鳩摩智闖少林的時候,沒了玄慈,沒了虛竹,掃地僧提前出現,他隻袍袖一拂,將鳩摩智推出數丈之外,鳩摩智也不敢停留,轉身飛奔下山。
沒有蕭遠山預報殺妻之仇,與慕容博的巔峰對決,掃地僧也隻是稍作停留便回了藏經閣。
在外邊觀戰的林珍和蕭峰很是奇怪,這掃地僧是何等人物為何對逍遙派的武功如此了解?
蕭峰想去一探究竟,被林珍攔住:“既已棄道修佛,便不必打擾了。”其實林珍也和想知道此人是何來曆,隻她觀那僧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不渝蕭峰冒險,這等人物還是留給她爹去籌謀吧。
蕭峰沒有去女真的地方,也沒有遇見耶律洪基,遼國大亂,自然沒有南下攻宋。
林珍隻待西夏梁太後親征攻宋。以此為由頭,再加上林珍的秘密排布,她相信經此一役必能滅夏。
天山縹緲峰靈鳩宮中,天山童姥經曆每三十年的一次的返老還童後,就留在練功房恢複功力。此時正是她神功大乘之時。
天山童姥早早收了蕭峰為徒,蕭峰又早早便給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島主解了生死符,所以這時也沒有什麼靈鳩宮被攻破的事件,不過天山童姥還是決定下山去尋她的死對頭李秋水的晦氣。
於此同時,李秋水的容貌已經恢複,又經過自己的精心調養,貌美更勝以往。李秋水便下定決心離開西夏王廷,去擂鼓山聾啞穀尋昔日愛人師兄無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