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我也確信,你也知道了我對你亦有相同的好感的事實。”林珍毫不示弱,在達西先生的懷中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她再起紅唇道:“不過,現在隻是開始。”說完,狠狠的踩了達西一覺,在他疼的彎下腰的時候,趁勢跑了出去。
等林珍逃回瑪利婭的房間的時候,她的心嘭嘭的快要跳出來了,她差點就迷失在達西身上那濃厚的男性氣息中。
她雖然曆經幾世,可隻要重新穿越,之前的情感就會被清空到她第一世穿越的時候。那些記憶便像褪了色的照片,徒留下一片黑白,剩下的經曆好像隻是單純事件一般。隻有曾經學習過的技藝,才能告訴她,她經曆的並非虛假。
林珍的一番動作吵醒了瑪利婭,她在床上支起上半身,有點無力的道:“珍妮,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她從沒見過自己這個聰慧過人的妹妹這樣慌亂過。
“沒,沒什麼。瑪利婭,你好了嗎?”林珍極力掩飾住自己的心慌意亂,轉移話題道。
“好多了,我想我們明天早上就能回家了。”瑪利婭如何看不出林珍在掩飾,但她並不打算拆穿。
達西先生在林珍掙脫了她的懷抱後,腳趾頭的疼痛也逐漸得到緩解,他“嗬嗬”的笑了出來,真是一隻有爪子的小貓。看她剛才對著他呲牙的模樣,達西先生再次笑出了聲,“哈哈……”
可隨即達西覺得這樣很不像自己,連忙止住了自己的笑聲,雙手抹了把臉,又變回了那個嚴肅高傲的達西先生。
他覺得剛才的記憶是值得珍藏的,隻有自己和她知道就好了,相信她也不會說出去的。
隻有不易察覺的微紅的耳尖顯露了達西此時因為剛才的衝動而感到害羞。呃,這樣自己的形象應該就不會變。……還是那麼高大上。
發生了擁抱表白時間後,達西看林珍的眼神更熱切了,而林珍看達西的眼神也少了幾分戒備,她有時會狠狠瞪他一眼,警告他不準越界。
隻不過這樣的時間持續的並不長,隻隔天早上,林珍便和已經痊愈的瑪利婭回了盧卡斯府上。
臨走時,賓利先生那依依不舍的眼神都快讓林珍把瑪利婭留下了。而站在身邊的達西先生那嚴肅的臉上也刻滿了不舍。隻是這些都沒有阻攔林珍和瑪利婭離開的腳步。
見到情敵走了,賓利小姐的心平靜了很多。她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很是歡快的回了主宅。家裡現在隻剩下那個瘋子伊麗莎白小姐,與想巴上她哥哥的珍班內特,這二人不足為慮。
這時英國鄉下,淑女們的娛樂也就是這樣的舞會了,一場舞會結束,就等待下一場,就在這等待中,班內特府上收到了一封來自遠方的不受歡迎的信件。
在班內特太太和她的兩個小女兒滔滔不絕讚美紅製服的話語中,班內特先生有點漠然的公布了一個消息:“我的好太太,我希望你今天的午飯準備得好一些,因為我預料今天一定有客人來。”
“你指的是哪一位客人,我的好老爺?我一點也不知道有誰要來,是盧卡斯一家要來拜訪嗎?”但班內特太太又想這,他們兩家鄰居這麼多年,這樣的拜訪也常有,自己家的老爺應該不會這麼鄭重其事的說這一套話,她突然瞪大了眼睛,盯著班內特先生又道:“難道是賓利先生一家嗎?之前他們照顧吉英,我們家還沒好好感謝人家呢!”班內特太太興奮極了。
眼見著自己興奮過了頭的妻子,有些無奈的班內特先生道:“我所說到的這位客人是位男賓,又是個生客。”
班納特太太的眼睛更閃亮了,“一位男賓又是一位生客!那準是賓利先生,沒有錯。哦,親愛的吉英,你從來沒露出過半點兒風聲,你這個狡猾的東西!嘿,賓利先生要來,真叫我太高興啦。可是……老天爺呀!運氣真不好,今天連一點兒魚也買不著。哦,麗迪雅寶貝兒,代我按一按鈴。我要馬上吩咐希爾一下。”
不過班內特先生說出的話,並沒有如班內特太太所願,“並不是賓利先生要來;說起這位客人,我一生都沒見過他。”
這句話可引起了全家的吃驚,這使得愛惡作劇的班內特先生頗為高興,他便拿出一個月前收到的信道:“大約在一個月以前,我就收到了一封信,兩星期以前我寫了回信,因為我覺得這是件相當傷腦筋的事,得趁早留意。信是我的表侄柯林斯先生寄來的。我死了以後,這位表侄可以高興什麼時候把你們攆出這所屋子,就什麼時候攆出去。”
“哦,天呐!”班內特太太大叫起來,“聽你提起這件事我就受不了。請你彆談那個討厭的家夥!我們自己家的產業不能讓自己的孩子繼承,卻讓彆人來繼承,白白送給毫不相乾的人,這實在太不合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