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內特太太對這班內特小姐道:“吉英,你怎麼就不知道積極一點,我最近看,那位賓利先生總是去盧卡斯家拜訪,現在看來,他是看上了盧卡斯家的那個紅頭發了。沒準過今天就能聽見他們兩家的喜訊了。明明你們同一天,同一場舞會認識,你怎麼總是被人比下去。”她的嘮嘮叨叨沒玩沒了。
伊麗莎白見到姐姐吉英被媽媽說得眼眶都發紅了,便對班內特太太道:“媽媽,您就不能彆說了嗎?”
“不說?我為什麼不錯?我說的有什麼錯?她都二十三歲了,還不著急?你們就不能體諒體諒我脆弱的神經。”班內特太太有點憤怒,怎麼就不能體諒她的苦心?賓利先生多好的丈夫人選,都怪吉英不積極,才放走了賓利先生這樣富有的女婿人選。真是要氣死她了。
“我先上樓了。”吉英說了這麼一句,就轉身上了樓梯,伊麗莎白看了一眼還在兀自嘮叨的班內特太太,很是無奈,轉身追著吉英而去,“吉英,等等我。”
等伊麗莎白也走進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平時總是愛笑的吉英,這時已經哭倒在床上,把臉埋在了枕頭間,發出嗚嗚的哭聲,“吉英,你彆聽媽媽瞎說,她什麼也不知道。”
“他不喜歡我,他喜歡的是瑪利婭,這我早就知道,可是我還是每每想起他都感到難過,伊萊紮,我該怎麼辦?”吉英哽咽的述說,她現在真的很難過。
對於這一點,伊麗莎白也沒什麼好辦法,總不能女方跑去告白吧,吉英絕對做不出這種事來,“媽媽說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吉英再也不回應伊麗莎白,隻是嗚嗚的哭著,那哭聲中的悲傷讓一旁站著的伊麗莎白都不自覺為之動容。
瑪麗和柯林斯表哥從外麵回來,返現起居室的氣氛有點不對,就問:“發生了什麼事了?”
莉迪亞是個藏不住話的:“媽媽說吉英不知道把握機會,讓賓利先生喜歡上了盧卡斯家的瑪利婭。結果吉英就跑上樓了,而伊萊紮就追上去了。”其實莉迪亞覺得這麼點事至於嗎?不就是個稍微漂亮又有點錢的先生嗎?又不是紅製服。
瑪麗又看了一旁的吉蒂,見吉蒂不停的點著頭,心中泛起了一絲無力感。隻得安慰隻不停述說著她脆弱神經的班內特太太。
“珍妮,我答應了查爾斯的求婚,你說我們未來會幸福嗎?”甜蜜中透露出一絲茫然的瑪利婭有點不確定的跟林珍說著心中隱秘的擔心。
遇到患有婚前恐懼症的女患者一枚,林珍安慰道:“怎麼會不幸福?雖然我們和查爾斯相處的時間還短,可他是位善良又有愛心的紳士,而且他愛你,你也愛他,你們會幸福。”
“我跟查爾斯相處的不錯,但我擔心我和他的那兩個姐妹相處不來。”瑪利婭也有患得患失的時候。
“你之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你不是說她們一個出嫁了,一個快要出嫁了,你不用太在乎嗎?”林珍有點詫異,瑪利婭之前不是想的挺好嗎?這裡是英國,可不是中國,需要哄那些個大姑子、小姑子的。
“可我現在擔心了嘛,”沒辦法,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什麼都開始擔心了。
“有什麼好擔心的,你是美麗與智慧完美結合的瑪利婭,一切都難不倒你,對不對?隻要查爾斯愛你,什麼都能克服對不對?”林珍開始循循善誘。
“你說的對,我怎麼能那麼不自信?我是美麗與智慧的完美結合!”瑪利婭突然又驕傲自信起來。林珍看著這樣的瑪利婭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真是一陣風,一陣雨的,這有點像倫敦冬季的天氣一樣多變,沒個定性。
等林珍自己回房以後,躺在床上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呢,她答應了達西的求婚,也就是決定了以後人生的道路,即使她已經多世為人,也不得不好好思考一下該如何麵對。
達西家雖然不是貴族,但他的母親出身費次威廉伯爵家,也不知道這個傲慢與偏見的世界裡的菲茨威廉伯爵和現代世界中英國曆史上的那個費次威廉伯爵家族是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