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就算您是未來的皇帝陛下,也管不了民眾的私生活。”
奧瑟深吸一口氣,起身大步走到門口,拉開房門:“不想打抑製劑,我叫人收拾一間客房,你住到發情期結束再離開。”
“什麼時候起您也被魯瑪同化了?”淩熠跟隨他的動作在書桌上轉了一百八十度,“您要是囚禁我,就把我關在您的寢宮,住客房太委屈我了。”
他轉圈動作幅度太大,身邊的文件都被帶偏了位置。
“不要弄亂我的文件!”
“什麼文件,這個嗎?”淩熠拿起桌上一遝紙,手一揚,紙張像雪花般飄飄揚揚散落一地。
奧瑟額角青筋隱現:“淩熠,你不要以為我就非你不可,帕特已經研究出新的改造手術,不僅能改變性征,還能讓ALPHA生孩子!”
“是嗎?那您新找的ALPHA,也能像我這樣投您所好嗎?”
他扔掉抑製環,翹起二郎腿,姿態妖嬈地解起了胸前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
解到一半停下來,微微偏頭,頸部扯出凹凸有致的曲線,把最漂亮的角度呈現給現場唯一的觀眾。
書房裡彌漫著他的信息素,打開的房門不知何時又被扣上,奧瑟的眼睛愈發暗紅,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著尖牙。
然而被淩熠扔了一地的文件,卻像結界一樣封住了他的去路。
奧瑟雙手掐腰,在結界外走來走去,視線始終鎖定在一點。
渾然如一頭饑餓的雄獅發現了獵物,卻沒有理想的捕獵機會,來回踱步尋找破綻。
淩熠也在他的信息素影響下進入亢奮,胸口不斷起伏,但他竭力保持清醒,在奧瑟麵前高傲地揚起下顎。
“殿下,在平民黑話裡,您現在的樣子就叫無能狂怒。”
無能狂怒的奧瑟一怒再怒,卻依然無能,唯有放狠話:“淩熠,要是被我捉到,信不信剝了你的皮!”
“您過來呀,可您要是過來的話,您這些珍貴的文件可就難保了。所以您是想要文件呢……還是我的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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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仆人們還在為誰去書房添茶推三阻四。
仆人甲:“上一次送茶水進去的是我,這一次也該你了。”()
仆人乙:奧瑟殿下嫌我倒的茶太燙,已經罵過我一回了,肯定不想再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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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你去。”“還是你去。”
二人推脫半天,其中一人受不了了,望天感慨:“殿下的易感期到底什麼時候結束,這苦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說起來,我怎麼不記得殿下上次易感期是什麼時候?”
“你失憶了嗎?上次有淩熠殿下在,兩個人在寢宮裡膩歪了一個禮拜,殿下就平穩度過了易感期,什麼事都沒發生。”
“對對對,我怎麼失憶了。那這下淩熠殿下走了,奧瑟殿下可怎麼辦呐?”
廚房上空一片陰霾。
“回來了回來了!”一陣風卷進廚房,“淩熠殿下回來了!”
“真的假的?”眾人喜出望外,又怕是空歡喜一場,“真的是淩熠殿下嗎?”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淩熠殿下來了就直奔書房,現在門關著兩個人不知道在裡麵做什麼。”
“……”仆人甲果斷端起茶盤,“書房沒有茶水了,我去添!”
仆人乙牢牢抓住茶盤邊緣:“上一次是你,這一次輪到我了!”
“我去我去!”“還是我去!”
“誰都不許去!”
仆人一聽到這個動靜,立刻停止拉扯,乖乖低頭。
“魯瑪總管。”
魯瑪臉色依然不佳,隻要涉及淩熠,她的脾氣總是陰沉不定。
“殿下在書房議事,什麼時候允許彆人打擾過?都給我老實呆著,任何人禁止靠近書房半步!”
她踩著憤怒的步伐離開,仆人們保持做小伏低狀,待她走遠,一個個情不自禁露出喜色。
彼此用肩膀碰碰同伴,極小聲說:
“我去我去。”“還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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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熠從熟悉的柔軟大床上蘇醒,眼睛尚未睜開,身體本能向著旁邊拱去,被溫暖的臂彎摟住,來到一個更熟悉的懷抱。
銀發淩亂地垂落肩頭,伴隨著呼吸均勻起伏。安靜的睡顏顯得乖巧無比,誰能想到這個熟睡中的天使,醒著的時候能把人氣到牙根發癢。
淩熠的神識感知到自己被人盯著看,他緩緩睜開眼,第一眼見到的是結實有力的胸肌。他的臉緊貼著裸露的胸膛,透過肌膚感受到生機勃勃的彈性與力量。
奧瑟倚靠在床頭,強壯的手臂環抱住淩熠,目不轉睛地盯著懷裡的人,也不知他看了多久。
淩熠親昵地勾住他的脖子,嘴裡黏黏糊糊地問安:“早啊,殿下。”
身體經過一整夜的休養,積攢的精力蓄勢待發,兩個人的身體都起了變化。
奧瑟低頭索吻,被淩熠製止。
他當著他的麵,大大方方下了床。兩個人的衣服被扔得一地都是,無論皇室的還是皇學的製服,都受到了同等的待遇。
淩熠拾起奧瑟的外套,在上衣口袋裡摸了摸,果不其然摸出了煙盒與火機。
他重新爬上床,打煙盒取出一支煙,輕柔地送到奧瑟唇間。
“不是你貼的禁止吸煙?”奧瑟咬著煙嘴,含糊不清地問。
淩熠點亮打火機,紅色的火苗翩翩起舞,被舉止嫵媚的淩熠送到麵前。
“我不想要的時候您就不許吸,想要的時候您就必須吸。”
火苗漸漸點燃煙頭,白色煙霧在二人之間繚繞。淩熠深吸一口氣,神情陶醉,身體發抖,難以自持地抱住了奧瑟。
奧瑟眼底的□□與怒火並存。
“隻要囚禁的地點是寢宮就可以嗎?”
他用昨天淩熠的話反問他。
“隻要一想到你用這副樣子給彆的ALPHA點煙,我就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殺了。”
淩熠沉浸在感官的愉悅中,似乎已經聽不進任何理性的語言。
他用臉頰去蹭奧瑟,輕嗅著索要,忘我地汲取著令他快樂的源泉。
奧瑟眸光變暗,他用指尖掐滅煙頭,仿若感知不到疼痛,用力翻身,將懷裡的人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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