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包惜弱腹中丘處機那個胚芽,反正包惜弱不想留著,陳玄風就更不在乎,搞流了就流,若是那孩子命硬,生下來也不是不行。
總之包惜弱也跟陳玄風說了這事,陳玄風給出的態度是拒絕包惜弱墮胎。
畢竟這個時代的墮胎藥不怎麼靠譜,南宋不是有一個妃子服藥墮胎失敗,結果生出來一個智障兒童當了皇帝、禍國殃民幾十年嗎?
時光就這麼匆匆流走,不經意間,陳玄風在趙王府已經住了一個多月。
無法想象的是,在這一個多月期間,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搞得陳玄風已經忘了自己是在鳩占鵲巢,忘了這是金國人的都城。
這種安逸祥和的生活,一直持續到畢虎和嶽恢以及化整為零的一百名飛虎軍士兵從長安趕來,陸續進駐趙王府。
府中有了這一百零二名自己人,再留著蒲察沁那二十名金國護衛就不行了。
雖然趙王府很大,第三進院子裡的護衛宿舍足以容納這一百零二人,可是總不能讓他們跟金國護衛住在一個院子裡吧?
就是楚雲飛的三五八團和李雲龍的獨立團也不能同住一個大孤鎮,何況飛虎軍和金國護衛之間不存在任何協作關係。
所以陳玄風讓徒單二娘轉告外宅總管仆散財,解散蒲察沁這二十名護衛回家了。
有家的回家,沒家的發給安家費,總之就是遣散驅離,也不怕他們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