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任務成功後,她是不是要脫...)(2 / 2)

拂拂捂著唇角,露出個古怪的笑容,“惡心嗎?”

牧臨川冷嗤:“惡心。”

可那雙紅瞳卻靜靜地看著她。

陸拂拂被牧臨川他看得汗毛炸起。他卻突然低下臉來去親她,當然小心地避開了那戳破了的膿泡部位。

牧臨川不著痕跡地,嫌棄地皺了下眉,蒼白的手指卻還是挑起了她下巴,在她臉上、唇上、脖頸烙下了一個又一個吻。

蜻蜓點水般,細細摩挲著。

這、這麼不在乎了??

拂拂有點兒氣又有點兒好笑,眨著眼,回應他的親吻,心裡卻像是喝了蜜一樣的甜呐。

斜陽落在屋裡那扇白鶴屏風上。

紅日西斜,斜陽穿過窗欞打落在絹麵上,鶴影像走馬燈一樣飛過雲霧繚繞的山巒,在他眉眼間曆曆走過。

在爛爛融融的暖光照耀下,眉眼顯得尤為溫馴。

拂拂心臟砰砰直跳,大著膽子反攥緊了牧臨川的手,輕輕舔了舔他的耳垂。

然後,好整以暇地看著牧臨川的反應。

牧臨川果不其然渾身一顫,又若無其事地繃直了身子,耳垂下麵有紅暈漸漸漫開。

又臉紅了!

拂拂被傳染得臉上也火辣辣的,強撐著,硬著頭皮問道:“我開始了?”

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之後,拂拂這才麵紅耳赤地發現,原來男人其實不靠腿,主要靠腰。

雖然她在上麵,但當牧臨川切換成S屬性的時候,她經常都會被顛散了架。

當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她占據了主動權,山裡的小姑娘,膽子大,也不害臊,又是見過世麵的。好幾次鼓起勇氣,竟然把牧臨川給折騰哭了!

是真哭了。

他眼睛睜得溜圓,紅瞳蒙上了點兒薄薄的霧氣,泛著點兒灰,那灰紅色的眼裡滿是無助和迷惘,眼裡失了焦距,一串淚珠就滾落了下來。

於是她熱血沸騰,忍不住折騰得更起勁了。

他眉頭皺得緊緊的,渾身直哆嗦,咬著牙叫她鬆開。

再後來,就說不出話來,光喘氣,直哼哼,眼神放空,渾身顫抖得厲害。

看他哭得這般難受,她心又酸又脹,叭叭地捧著臉親了一口,捋了捋他汗濕的鬢角,再也不敢作弄了。

……

他親得很投入,眼睫直顫,似乎不耐煩被她打斷了,鼻音聽著有點兒糯,有點兒模糊。

“嗯。”

害羞歸害羞,拂拂還是果斷地再次占據了主動權。

或許是因為過幾天牧臨川就要出征了,他們倆誰都沒吭聲,隻惡狠狠地咬著對方嘴唇,像是是想要竭力記住對方的呼吸和溫度。

這一戰得打很艱難。

水係縱橫的南方,不利於騎兵的發揮,故而牧臨川他們是冬天走的,趕在河水結冰的時候。

從一月份,足足打到了三月份,新年也沒在濟南過。

自從牧臨川一走,拂拂就掰著手指頭開始記日子了。

偶爾牧臨川也會給她寄信,但大部分時候都不會。

男人啊,真是一搞起事業就變得冷酷無情了起來。拂拂嘴裡咬著個梨子,由衷感歎。

三下五除二將梨子吃乾淨,擦擦手,去拆牧臨川給她寄的信。

語言完全是公事公辦的風格,簡單地訴說了下戰況如何。

有勝仗也有敗仗,牧行簡這塊骨頭很難啃。

包括他、石黑等人在內,都受了點兒不大不小的傷。

最後,又還算有人情味的交代了一句,傷已經養好,叫她不用擔心。

就這一封信,她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她竟然看著看著,就枕著這封信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二月,徐州。

雍軍全軍出擊,多路佯動,虛虛實實,幾次三番打下來,牧行簡一支竟被孤懸在了彭城北郊。

曠野之上,血風凜凜,腥氣撲鼻,戰鬥已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泗水風平浪靜,河麵如鏡,四麵擊鼓騰騰戰旗高豎。

牧行簡一支殘存的千人且戰且退,眨眼之間,就被逼近了泗水。

眼看已無退路,陳鄲護著牧行簡,奮力殺了幾個先鋒軍,大吼著提議要先護牧行簡過河。

“陛下!陛下讓俺來掩護陛下浮馬過河吧!!”

牧行簡雖然狼狽,龍虎風姿不減,闔眸用力欲要將眼裡的血點子給擠出來,然而收效甚微。

抬眼望去,不遠處塵沙滾滾,預示著牧臨川那一支精銳的黑甲佛圖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