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秋微睜大眼,沒想到淵訣居然會承認的這樣乾脆。
“夫人,隻能喜歡狼……”大灰狼先生低下頭,猩紅的瞳仁落在阮秋秋麵頰上,第一次毫不掩飾的在她麵前傾瀉出露骨的占有欲。
阮秋秋同他離得很近,近的能感覺到他說這番話的時候,連同尾尖都在顫。
“彆的妖,都不能喜歡……”淵訣長睫垂下,鬆開了對她的手掌的禁錮,卻緊緊摟住了她的腰。
鬢發纏繞,大灰狼先生的呼吸落在臉色,他俊臉在眼底放大,阮秋秋抓著他的衣服,唇上一軟,又緊接著被他鬆開。
大尾巴輕輕掃動,阮秋秋感覺自己的臉更紅了,她膝蓋很癢,有點腳軟,隻能緊緊的抓著他手臂。
她剛剛,明明已經打算好一定要趁機調戲一下某狼,但卻總是被這頭甜美的狼打亂全部節奏。
再唇上又一次傳來了柔軟的、輕輕觸碰的時候,阮秋秋心一橫,小小的咬了一下某狼的唇,然後立刻分開。
她瞬間就覺得麵前狼崽的呼吸不穩,變成了低啞的喘息。
唇角彎起,阮秋秋趁某狼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又把爪子放在了他尾巴上,使勁薅了幾下,然後略有些得意欣賞淵訣有些狼狽的抖耳朵的樣子,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可總算扳回一城。
“鬆開吧。”阮秋秋來了精神,拍了拍狼的胳膊,示意他把自己放開,全然不知道她剛剛親手幫某狼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在她鬆開淵訣,從剛剛那幾個純純又甜蜜的親親裡回過神來,打算抓緊修煉,就被勾起了下巴。
淵訣柔軟的唇覆了上來,阮秋秋原以為他大約和之前一樣,隻會簡單的親親,便沒有動。
可當她微睜著眼,跌入了大灰狼先生那一汪若寒潭般的血色雙瞳時,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唇上除了她習以為常的溫軟觸感,還多了一點兒刺痛的感覺。
是大灰狼先生小尖牙。
腦海掠過這個念頭,阮秋秋就被熟悉的、從體內蔓延出的奇異觸感擊潰,無力的往下滑,再被淵訣緊緊的摟在懷裡。
呼吸交織,淵某狼學習的速度過快,不僅學會了輕輕咬小夫人的唇,還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更深層次的甜吻。
“唔……”阮秋秋一時不慎微張開唇,便被某狼抓到機會攻城略地,吻到丟盔棄甲,疆土不在。
到最後,阮秋秋已經沒辦法保持呼吸了,腦袋也暈暈沉沉的,她視線模糊的瞥見淵訣的俊臉通紅,長睫上凝滿了淚。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頭狼才鬆開她。阮秋秋已經手軟腳軟話都說不出了,可某狼卻好像才剛剛興奮起來。
大灰狼先生像發現了嶄新的世界,又簡單的啾了阮秋秋好幾口,才萬分意猶未儘的紅著臉,放過了她。
阮秋秋抬手摸了下自己麻癢刺痛的唇,腿彎和第一次看著某狼那張雖然毀了許多,卻依舊完美符合她心底幻想的狼臉不太高興。
她知道這頭狼現在已經幾乎全部康複了,不需要她攙扶也可以站的很穩。
“……我、我先去清潔。”阮秋秋說著,便扶著牆,甚至沒有去看大灰狼先生的表情。
淵訣紅著臉站在原地,兩隻狼耳害羞的折下,舌尖輕舔紅潤的唇,渾身都燙了起來。
他以前竟不知,原來親吻,還擁有這麼多的方式。
眸光閃過一抹幽暗,長睫垂下,大灰狼先生腦海裡不知道為何又浮起了沙雕的話——
“很喜歡這樣的修煉……姿勢?”
先前他沒覺得哪裡不太對,現在,卻有那麼一點點明悟。
雖然按照妖族大陸的規定,他離成年還早的很。
但他好歹也是當過首領的狼,一些基本常識還是知道的。
比如狼妖很早就可以尋求伴侶、成契生狼崽。包括當初,在不知道一切都是卿如意主上的計謀,是打算培育他的心臟之前,他也隻是單純的以為,小夫人她,是部落的補償。
是為了讓他在臨死之前,享受一回交合的歡愉。
曾經他以為那樣簡單擁抱和親吻,便是交合了。
可是……
粗糲的指腹劃過似乎還留有阮秋秋餘溫的唇,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後小幅度的擺動,某些地方也有了許多異樣,他似乎在剛剛那個吻裡學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田螺灰狼先生忍不住想——
交合,真的隻是親親和睡在一個被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