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夢想的女土匪14(1 / 2)

這天早晨,許源一如既往的癱在議事堂首座的豪華虎皮椅上, 懶洋洋的聽著底下百八十號大小土匪頭領的工作彙報。

“昨日花鼠山分寨的兄弟傳話, 上月共得過路費孝敬一百三十八兩。”

“不錯。”

“前日何家村和趙家村發生械鬥, 何家村有十八人受傷, 趙家村隻有三人破頭。何家村願出紋銀二十兩,雇咱們虎頭寨替他們教訓趙家村。”

“準。”

“鄰縣大地主李老爺的五姨娘,願花一百兩銀子,雇咱們替他買凶李老爺的嫡子。”

“銀子收下, 事推了,再朝那李老爺的嫡妻要二百兩。”

“河對岸不長眼的水匪昨日喝大了, 來我黑虎山腳下停船,共計三十五人,都被被綁在山後的茅房裡。”

“一人五十兩, 讓他們老大來贖!否則乾他丫的!”

……

看著議事堂下八百十號土匪正襟危坐的彙報工作,瞅著四處牆壁掛著的桃園三結義等畫像, 許源感覺自己仿佛是個黑手黨教父。

“縣城裡新開的虎頭寨酒樓,經營良好,十分暴利。不過,那個不長眼的昭陽酒樓, 說咱們的新酒樓偷竊他家的菜方!”

“哦?昭陽酒樓?”許源身子坐直, 來了興趣。

“那酒樓是去年開的,說是京城的什麼昭陽公主的產業。那酒樓掌櫃的說咱們的奶油肉餅、香辣炸雞、芝士泡饃、酸湯肥牛這些都是從他們家偷的菜譜!我呸!”土匪甲憤憤不平的說,“這些明明都是大當家您琢磨出來的,就為了研發那奶油, 老子的胳膊酸了半個月!那狗日的居然敢說老子是偷竊他家的奶油秘方!”

“那你們是怎麼處理的?”許源好笑的問。

“老子帶兄弟們去那昭陽酒樓砸了一回!”土匪甲驕傲的說,“不過那酒樓上麵有人,縣衙都給驚動了,派了幾個衙役來說和。”

“然後呢?”

“衙役當然向著咱們虎頭寨!這地界兒,誰敢捋咱們虎頭寨的胡須,也就那酒樓掌櫃的從京城來的,不懂事,敢碰咱虎頭寨的瓷。可是,”土匪甲繼續說道,“本來兄弟們都已經收手了,畢竟大當家的您之前說過,要我們多少賣縣衙幾個麵子。可那昭陽酒樓實在不識好歹!”

“那酒樓怎麼了?”

“那昭陽酒樓想跟我們打價格戰!昭陽酒樓賤賣所有菜品,一門心思要把咱們虎頭寨的酒樓給壓垮!於是兄弟們氣不過,又去砸了一回,這回砸的比較狠,那酒樓沒能剩下一個完整的碟子。”土匪甲不好意思的說。

他覷著許源的臉色,給自己辯駁道:“我知道大當家的您是想讓兄弟們有份安穩的營生,這才在這幾個月讓大家夥去做生意開酒樓搞水運。我們也都記得您說的在做生意時要低調謙遜的話,可,可那昭陽酒樓實在是欺人太甚,真不怪兄弟們動手。”

“噗。”許源忍不住的笑起來,然後正襟危坐道:“砸得好!我讓大家夥做生意,是為了讓大家過上更好的日子,而不是讓大家去憑白受人欺負的!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管他什麼昭陽公主的後台,給我狠狠砸!砸到他關門歇業!”

“就是,我早就說過大當家是不會怕那個什麼昭陽公主的。”土匪乙得意洋洋的說,“在這十裡八縣的地界,有誰敢得罪咱們黑虎寨?咱們寨裡如今上萬號弟兄,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何況,唾沫淹不死他,大當家的刀也能砍死他!”

“就是!”眾土匪紛紛驕傲的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