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源說道：“我會努力的。我打算像那些用功的保安學習，去A大找一個保潔阿姨的工作。”
老頭兒皺起了眉，不悅的說道：“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缺錢。”真缺錢的話不會租得起這個小區的房子，“為什麼要去乾保潔呢？不是說保潔不好，而是現在已經九月底了，距離入學考試就還剩下沒幾個月了，而保潔的工作還是蠻辛苦和耗時的，你這不是耽誤時間和浪費精力嗎？學習人家，要學習人家的精髓和內核，不能隻學個花樣子。”
許源羞怯的搓著自己的衣角，輕聲說道：“當了保潔的話，是有職工校園卡的。有了校園卡，我就能去A大的圖書館看書和查閱資料了。我一直都對名校的圖書館心懷憧憬。”
老頭兒讚賞的看著許源：“不錯，確實是個知道上進的。這樣吧，我是A大的退休職工，我把我的校園卡借給你。這樣，你就可以自由出入圖書館了，不用再去當保潔了。”
bingo！飯卡到手！
圖書館她是不一定會經常去，但是，食堂，她保證會經常光顧那裡。許源得意的想。
“麻煩你們配合我做個筆錄吧。”掛掉領導電話，讓領導不必再派人過來的小民警走了過來，掏出了紙和筆，解釋道：“雖然是場烏龍，但我出了外勤，還是要記錄的。”
“好的。”許源道：“我叫宋招娣，身份證號……”
與此同時，首都的某座高樓裡，鬥鯊平台的總部正亂做一團。
“都這麼久了，還沒查到那個鳳羽涅槃的IP地址嗎？”鬥鯊的總裁大聲質問道：“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
技術總監擦著額頭的汗水，道：“還需要一段時間，還需要一段時間。”
“這都多久了，你每次都說還需要一段時間！結果呢？！”鬥鯊的總裁生氣質問道：“你就跟我說實話吧？你到底能不能追蹤到鳳羽涅槃的IP地址，說實話！”
“不能！”技術總監停直了腰，鏗鏘有力的大聲回答。
鬥鯊總裁：……
“老板，何必一定要追蹤IP呢？”運營總監說道：“鳳羽涅槃的直播間，為我們鬥鯊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流量。雖然服務器是被這迅猛的流量給整崩潰了好幾次，但是，對方也有親自上陣幫我們調整。我們乾嘛非要找到她？”
鬥鯊總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道：“這你就不懂了，何止是我們在找她。這做互聯網的所有有頭有臉的大公司都在找她！流量算什麼？她那個直播間助手小冰才是真正的寶物。我問你，你見過比那小冰還要智能的AI程序嗎？”
運營總監搖搖頭：“沒有。那小冰確實神了，跟科幻電影裡拍的一樣，簡直像是為每個客戶去專門私人訂製似的。”
“所以啊！”鬥鯊總裁說道：“就算是整個世界，我都沒聽說過哪家公司，哪個國家掌握了這麼高新逆天的技術。那小冰現在隻是當個助教，但她其實完全足夠成為每個人的私人管家助理，就像是電影裡拍的那樣。我們鬥鯊，已經占領鳳羽涅槃的先機，更加要先人一步的將這項技術拿到手！”
他麵向技術總監，訓斥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查？！”
技術總監頹廢的溜走了，嘀咕道：“可是我們真的查不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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