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1 / 2)

在外站得久了,陸知喬身上都是冷的,臉和鼻子冰冰涼,祁言循著凜冽的寒意圈住她,呼吸帶著怒意,急切而短|促,蠻橫地發|泄。從嘴唇處蔓延開,最後停在淚痣上,隻剩下輕柔與小心。

針織外套裡麵還有一件純棉長袖衫,貼身穿的,陸知喬被束縛著不得動彈,感受到這人掌心的溫度,掙紮了幾下,沒用,無奈閉上眼。

眼尾熱熱的,氣息微|灼,很小心,生怕引她不適。

祁言愛極了她的淚痣,位置恰到好處,生動憐人,密密匝匝的吻圍著它碾磨轉圈,越品越上癮,不能自控。

隻顧著淚痣,鬆懈了手,便隻是貼著長袖衫一動不動。

陸知喬卻是繃緊了背,大腦莫名受到一股強烈刺激,產生朦朧的興奮感,她下意識抱住祁言的肩膀,既有些怕又有些期待,好奇與羞恥齊齊湧上來,使得她像隻乖順的羔羊。

“騙我。”祁言嘬著淚痣,鼻音哼出聲,“嗯?”

“加班?在公司?嗯?”

“心虛才騙我吧?”

“不是……”陸知喬撇開臉。

唇下的淚痣沒了,祁言皺眉,捉住她下巴,小心掰過來些,嗔道:“彆亂動。”說完又親上去。

陸知喬:“……”

就這麼摁著親了會兒,祁言終於肯放過她可憐的淚痣,眼神仍有些意猶未儘,纖細的胳膊將她箍得牢實,“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就在小區門口。”

“我是故意那麼問的。”

陸知喬自知理虧,沒吭聲。

“為什麼騙我?”祁言把臉埋進她頭發裡,不願被看到自己臉上失態在意的表情。

那輛車,那個男人的出現,還不足以攪亂她平靜的心湖,但謊言使得事情的性質被改變,她一點也不了解陸知喬,她對這個女人一無所知,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就永遠不可能知道,她竟會騙她。

因為什麼關係都不是,沒有義務解釋。方才在樓道裡陸知喬的反應便是最好的證明。

思及此,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討嫌,一直以來都在扮演糾纏者的角色,而被她糾纏的人是最深的海,她隻看到海麵上風平浪靜,看到冰山顯露一角,卻不知海水多深,底下冰川連綿。

這麼多年除了初戀,她沒有對任何女人主動過,從來都是彆人追求她,彆人當她的舔狗,有的貪她膚白貌美,有的圖她家財萬貫,也有人真心喜歡她。

但她賤骨頭,一個看不上。

想給自己留一點尊嚴,哄自己這是玩玩而已,卻抵不住陸知喬登門坦白,敗給那顆小小的淚痣。

啊,她又要開始討嫌了。

“說不清楚就彆走。”

頰|邊的鼻息一陣陣,熏得皮膚發癢,陸知喬抑製不住地顫|栗,終究是心裡愧疚,由著她造次,低聲開口:“我本來想說有事,怕你問是什麼事,我又要解釋,上次你……”

“好了。”祁言打斷道,啄了下她的唇,冷豔深邃的眼睛彎成月牙,“我知道了,我信。”

“以後你不想說的事可以不說,但是不能騙我。”

陸知喬輕吸一口氣,點點頭。這人職業病使然,生生一副老師訓話的樣子,她哪裡敢不答應。

“我要回去做飯了,你鬆開。”

“不在我這兒吃?”

陸知喬立時皺眉,剛想說話,祁言放開了她,勾起嘴角:“逗你呢。”說著替她理了理頭發,扣子一個個扣好,打開門,“回去吧,多陪陪孩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