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地球村,同一種悲傷人。
路妹妹在劇組兩天,路天行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女人到底有多善變,自己妹妹就是個中翹楚。明明來之前還氣勢洶洶的說她不喜歡盛寧,絕對不會多看盛寧一眼……結果到盛寧跟前就軟成了小綿羊。
他一個男的還不腿軟呢,她一個女孩子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啪就拜倒在人家石榴裙下,誇不誇張?丟不丟人?
路天行表麵沒怎麼樣,心裡的怨念已經一片一片了,“你什麼時候離組?”
盛寧跟他坐的不遠,正把肉醬澆在米飯上,聞言抬頭,“在問我?我戲份比你們少,大概還得一個月,有事?”
路天行,“沒。”
路天行歎了口氣,她走了,他媽給他送過來的肉醬,應該就能到達他手裡,而不是中途被某個坑哥的小兔崽子轉送走。
任盛寧如何想,也想不到他是這種想法。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搭兩句話,劇組時間緊,吃完飯沒什麼午休時間,補補妝就直接開拍了。
盛寧拍完也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打了個哈欠吵化妝間走去,一邊任由化妝師給自己卸妝,一邊拿起桌子上的手機。
季宴:[圖片][圖片][圖片]最近耳朵喜歡上紙巾了。
季宴:今天中午去了趟公司,回來就成這個樣子了[圖片]
季宴:…收拾屋子收拾了一下午[圖片]
…
最後一張圖是季宴站在一地紙巾中,一隻狗無辜的看向鏡頭的畫麵。
化妝師倒了點卸妝油,聲音輕輕的,手放在她下巴上沒動,“盛老師,我要給您卸一下妝,您先彆笑,閉一下眼?”
劇裡的妝比起日常妝要重一些,看著劇裡每個人都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實際上誰都是眼線眼影修容高光樣樣俱全。化濃妝對皮膚不好,大部分有條件的演員都會在下了戲後卸妝。
盛寧用右手回了一句,[看樣子你和耳朵的感情很深厚],隨即抬起頭,“好。”
化妝師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手法嫻熟,三下五除二就把盛寧臉上的妝全部卸掉,又從箱子裡抽出一張麵膜,替她敷到臉上,而後擦了擦手,動作迅速的把盛寧頭上的飾品一一取下。
“好了,我給您散一下發型。”
盛寧睜開眼,化妝師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輕巧的把簪子從她頭上一一取下。
盛寧多看了一眼,把手機翻轉過來,她一會沒看手機上便又多了好幾行消息,全是季宴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