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你說對了,還真是這樣。我有個表哥是在清北上學,今天來學校之前,我就在家裡問了他。他們學校大一新生裡今年有沒有安排對外交流,還真有!”
“而那兩個人,也正好和謝宴周幼的名字對上!”
“不是,我不是記得大一是沒有交換資格的嗎?”
“對呀,所以這是周家的鈔能力!”
“所以,這小情侶倆被強行拆散了!”
“再次答對了!很棒。”
“我去,這真的缺大德了!周肆我不想說啥了,周幼她有病吧!長得那麼漂亮,還那麼有錢,神經病啊,為了一個男的乾出這破事。她就不怕淪為笑柄嗎?”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應該不會,畢竟她很喜歡謝宴,為了謝宴她敢乾任何事情。”
“還有你這話說的我就不喜歡了,什麼叫有病?咋的就允許男的強娶豪奪,不允許女生這樣乾?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那麼老古董。”
“我看你腦子也有點不清醒,這他媽不是年代不年代的問題,這特麼是犯法!放在古代,那就是強搶民女!”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還是那句話,溫小軟好慘,青梅竹馬的男朋友被搶。自己又被小三的哥哥哥強取豪奪。”
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各種各樣的言論,在這所學校裡的各個角落流傳。
溫小軟穿過大道、球場。很快來到自己的班級。因為昨天睡得早,所以今天他並沒有踩著點到,相反還提前了半個小時。
所以當她到班級時,班級裡還沒有來多少同學。
這個教室對她,即陌生又熟悉。熟悉的是她曾經在這裡呆過將近一年,不熟悉的是她已經有很久沒進來過。
沒有任何喜悅。
她來到座位,將自己的書包放下,隨後就抽出等下早讀要用的英語書。這半個月,她錯過了太多講題。
好在她有提前預習的習慣,所以在沒有上過課的情況下,她的成績也沒有掉。
“早,溫小軟。”
就在溫小軟看說的時候,她身邊突然傳來一個女生的打招呼聲。
溫小軟轉頭,是她的同桌李慧雪。少女打著哈欠,對她笑道。
溫小軟點了點頭,看不出高興和不高興。她的狀態很冷,沒有以往的窘迫,也沒有害羞。
因為沒什麼朋友,以前的她在有人向她打招呼時,總是會忍不住臉紅。
而現在,這些都沒了。
回應過後,溫小軟便重新看上了書。李慧雪和她打招呼,是因為周肆,她們從來不是朋友,所以沒有必要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並不討人喜歡。以前,她也會幻想有好朋友,但後來她發現,最好還是離人遠一點,因為有些人真的很惡心。
讓她後悔和他說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但現在她回不了頭…
見對方態度冷淡,李慧雪摸了摸鼻子。熱臉貼了冷屁股,李慧雪也覺得無趣,邊沒在說話。
但她不說話,卻有人找她說。有人在座位後永手指戳了戳她的背,隨後適宜她看手機。
[你同桌,知道什麼內幕信息不?我想看一下熱鬨。]
見是這樣的短信,李慧雪也有些無語,她本想說不知道的。最後還是編輯了一條信息道:[具體的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倆沒分手。以後欺負人注意一點,彆惹了她身後的人。]
……
一年時間,足夠讓一個人的頭發從齊肩短發長到蝴蝶骨,變成溫柔的中長。
兩年的時間,也足夠讓中長程度的頭發,長到齊腰甚至更長的程度。
溫小軟的發質很好,柔軟順滑,如同綢緞一樣,漂亮。而她的齊肩短發也已經長成。
海藻般墨黑的發絲,披散在她身後、肩頭、耳側。瓷白的皮膚,纖細的手骨,清冷的氣質。
空穀幽蘭,氣質絕佳。
蒙了塵的珍珠,現在已經完全展露出自己的美。
溫小軟將書和練習教材一一拿好裝入書包。
班主任楊老師,還在講台上激情開麥:“同學們一定要把準考證拿好,咱們不比一班的那些學生!這是同學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場考試,不要聽網上那些毒雞湯,學曆不重要!學曆很重要,我們要加油!”
“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不要讓我丟臉!”
“特彆是李慧雪同學,你今年成績上升的最很好,老師,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老師你真幽默,我又不讀國內的大學。考不考得好,那又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因為我的成績,和老師您的獎金掛鉤?”
李慧雪是富家子弟,對於高考的態度很無所謂,因為她有足夠多的出路。
而李慧雪能夠當眾說出這樣不給楊老師臉麵的話,是因為她剛剛說錯了一句話,那就是一班!
一班眾所周知,都是一群二代、三代。
而那略帶嫌棄的語調,惹到了同為二代的李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