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軟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 周肆就大大咧咧的坐在她床上。
溫小軟的床很小,對於身高腿長的周肆來說,有點像是小孩子的床。
他一坐下, 就占據了大半。溫小軟看著這一幕,心中的不喜更重, 床本來就小, 可想而知平時兩個人睡在上麵到底有多擠。
比起溫小軟的討厭, 周肆對這張床, 那就是喜歡的很。因為這張床上有他老婆的味道,是她老婆睡大的床。
加上這張床,小的合適,兩人睡在上麵雖然擠。但也沒早睡不下去的地步,又因為擠, 兩人貼的極近。
他可以明目張膽的抱著溫小軟,將他圈在懷抱裡。他都想,以後他們結婚了, 這張床就當嫁妝給他帶走。
主要他還想在這張床上,試一試某些…這會讓他感覺滿足。
青年手撐在身後的床被上, 他抬著下頜, 看著窗前的少女。迷離到溫小軟以為他在發呆, 可她知道周肆是在看她。
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總是讓人分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周肆心思深沉,從來不與外人說心底的真實想法。
就連溫小軟也不了解他。
她隻知道,這個人比她想象的更可怕。如果隻是一個單純的,囂張跋扈二世祖,那他總有一天會將自己作死。
她隻要靜靜的等待,他亡。
但周肆不是這樣的貨色, 他很厲害,腦子和身體上的雙重厲害。
溫小軟有時候也會感歎,周肆為什麼永遠那麼有活力。學業、工作、來找她三不誤。
這其中一樣就能累死她,而他維持的很好,起碼溫小軟是這麼覺得的。
“這一個月,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一直得不到回應,周肆也不惱,他長腿一勾將溫小軟坐著的椅子拉近,隨後青年雙手抱上女孩的腰,將她從椅子上抱起,撈進自己的懷抱。
周肆坐在溫小軟的小床上,溫小軟坐在他腿上。感受著身下緊實有力的肌肉,溫小軟反應異常激烈。
“你瘋了?快放開我!”
父母就在外麵,一門之隔,溫小軟很怕被看到。
“進來時我就將門反鎖了,不會有人發現。”“所以,是不想?”
“對,不想!”
“快放開我!”平時溫小軟不會這麼暴躁,但今天她真的有點煩。誰想大清早就看到討厭的人,一瞬間她的好心情沒了。
“可老公想你,想你想的都快瘋了。你知道我在國外,第一個月是怎麼過的日子嗎?看著你的照片,排解……(這裡發生了一些癡漢行為,是晉江不允許的事情,所以全靠大家腦補)。”他深知溫小軟不敢大聲說話,所以更加肆無忌憚。
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吻著她的後頸、耳垂。白白嫩嫩的小耳垂,被他咬的通紅。
看著她惱羞成怒,卻又不敢反抗的小白兔模樣。都說他找了一個不愛笑的清冷美人,那是他們沒看到過他老婆生動的模樣。
不僅會笑,還會罵他神經病,抓花他的臉。
就像現在,氣急了的溫小軟根本不顧周肆的感受,直接上手掐他。一用力,長長的指甲劃過青年的皮肉,劃出一道細小的血痕。
糟糕的是,這痕跡在他的側臉上,在一個很容易被看到的地方。
周肆吃痛,卻也沒在意。
“沒良心的,生日都沒給我打電話。還是我給你打的。”一說到這個,周肆就來氣。
因為他知道溫小軟對他的生日,有所抗拒。而抗拒的原因,是因為那年那件事……
在這兩年裡,他也逐漸意識到那件事情的錯誤。所以後來的生日,都儘量不要大辦。可就算這樣,溫小溫還是沒有原諒他。
而這一次的生日,因為一些意外,他要在國外處理公事沒有時間,自然而然就沒過。
周肆其實對過不過生日,沒有多大的興趣。他每年過生日,都是那群狐朋狗友攛掇。
以生日為名,開派對。
這是二世祖們,最喜歡的消遣。不是在夜店,就是找個熱鬨的地方開趴,俊男美女廝混。
這兩年因為溫小軟的存在,他都是和她過所以沒有辦過。這次又有人來說,加之他有個私心,想要將她正式介紹給自己的圈子。
便答應了下來…
而溫小軟,根本不在意周肆說了什麼。她對他的生日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想違心的給他送上祝福。
到是溫小軟看著那條血痕,停下了抓撓的動作,改為推人。
“算了,不想和你吵了,放我下來!”她妥協了,因為跟這人鬨她就沒贏過。
每次都是她先妥協。
見她真的生氣了,周肆便宜也占夠了。便不在拘著她,放她下來。
“後天,德黛西會有一場聚會。都是你認識的人,他們想給我補一場生日宴…”
“不去。”周肆的話還沒說完,溫小軟就拒絕道。“ 還有,我和他們並不熟。我討厭吵鬨的地方,我想你是清楚的。”
溫小軟並沒有撒謊,她確實不喜歡吵鬨的環境。特彆是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搖擺的人群,頭頂的鐳射燈,都讓她眩暈。
“是安靜的環境,就一群人見個麵吃個飯。不搞亂七八糟的東西。”周肆自己對於那種環境,可以說很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