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昵的姿態, 寵溺的話語。不管任誰看到這一幕,都要說一句般配。
男人鬆開了禁錮在溫小軟腰上的手,但沒有完全離開。他雙手撐在溫小軟腰側兩邊窗台邊緣上, 將柔軟的姑娘圈在懷裡。
將她侵占, 將她擁有。
溫小軟的腰抵在窗台牆邊, 她看著痞子一樣的周肆。微微彆過臉,向後靠了靠。
“我有點熱,離我遠一點。”她再次開口。
清冷孤傲,緊致漂亮的側臉, 白皙如玉的肌膚。總是那麼讓周肆愛不釋手,他愛溫小軟, 很愛。
他聽進去了溫小軟的話,但就是不想做, 特彆是在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時, 就更加不想放開。
他們同床共枕過很多次,但他還是雛, 這是一個有些搞笑的事情。快二十七的周少爺是個雛鳥。
這話說出去都沒有人信。
他拉著對方的手,就想做點什麼。但溫小軟的反應比他想象的更激烈, 在他牽住她的手, 還沒開始時,溫小軟的罵聲就已經出現了:“你是畜牲嗎?一天到晚就知道想些有的沒到, 惡心!”
“彆拿那種眼神看我,惡心死了。”她嫌惡的抽回手,罵完還不解氣,溫小軟直接伸手打在周肆的臉側,不過因為力氣不大,這巴掌並沒有給周肆造成什麼實際傷害。
反倒是讓她自己的手有些發麻, 她被男人抱著坐在窗台上。背後是十米之高的高牆,這讓溫小軟在打完人後,又不得摟緊男人的肩。
她表麵看起來很平靜,但她的動作還是暴露了自己害怕的內心。
不管她性子怎麼變,內裡還是那個膽小鬼。隻要一點小事,就能讓她亂了陣腳。
就像現在,微微皺起的秀眉下是一雙盈滿淚珠的眼,水靈靈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就像她的整個世界隻有他。
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這樣的認知,讓周肆心跳加速,變得更加瘋狂。
“放我下來,周肆,快點!”她強裝鎮定,但那略顯慌亂的嗓音還是暴露了她的真實內心。
她害怕,很害怕。
被打了一巴掌,周肆有些氣了:“我這就畜牲、惡心了?”
“我還什麼都沒做,就挨了你一巴掌。”他挑眉,抱緊了女人的腰。
“彆廢話,放我下來。”她臉色很不好,溫小軟不恐高,但在這危險邊緣還是有些怕。
見她是真的怕了,周肆才將其抱下來。
“彆人家的老婆,可不像你這樣。”
“那你就去找彆人家老婆,找我做什麼?”腳一落地,溫小軟就不忍了,她直接一巴掌呼上去。
打在男人的側臉上,這一次因為害怕憤怒,她用了十足的力氣。自然也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個五指分明的巴掌印,誰敢打周肆,也就隻有溫小軟了。
他的父母都沒打過。
打完之後,溫小軟推開那人,往後邊退了退了。走到那個她自認為安全的距離,才停下。
而側臉發麻周肆,站在原地,冷靜的看著她的小動作。發麻的側臉,嘴角溢出的血跡,足以可見溫小軟,剛剛那一下用了多大力。
猩紅的血,剛剛出現,就被男人用指腹抹去。他歎了口氣,略顯無奈道:“ 老婆,你怎麼還家暴。”
“這以後結了婚了,我不得被你打死。”
男人說這話時,就站在溫小軟剛剛站過的窗邊,他看著手中的猩紅,沒有生氣,隻有無儘的無奈。
周肆在一起那麼清晰的感受到溫小軟的排斥,她不愛他,不願意和他上-床,也不願意和他生孩子。
這讓他感到痛苦,卻又無可奈何。他可以和她結婚,他也可以和她有孩子。但她會愛他們的孩子嗎?給得了他們孩子一個安穩辛福的家嗎?會不會到最後,他的孩子,成了他的延續。
有一個並不完美的童年。
周肆很少去想這些,但童年真的會讓一個人痛苦很久。
他臉上無悲無喜,嘴角那一抹紅卻是顯眼到讓溫小軟害怕。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那是血,是被她打出來的血。
溫小軟是個柔弱的姑娘,也是個在溫室裡長大的孩子。她沒和人打過架,更沒有和人起過衝突。
以前和周肆有矛盾,一般都是她動手,周肆就在旁邊看著。而她也有分寸,不會真的把人弄傷,一兩個紅痕就夠了。
加上老是被他的那些朋友調侃,溫小軟也學會了打人不打臉,一般都是往胸口上掐。
可今天,她不僅打了臉,還在人家臉上留下了痕跡,並且讓他流了血。
那豔紅的血一下子就讓她亂了陣腳,溫小軟隻是一個普通卻有張漂亮臉蛋的女生,她敏感脆弱,又帶著母性的憐愛。
周肆的行為和他嘴角的血,讓她感到後悔。她不應該下那麼重的手,又或者說不該打他。
“抱歉,你先用這個擦擦。”她拿過一旁櫃子上的抽紙,遞到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