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實驗結束,她沒了事情可做,崔老師也有意給她放婚假,自然就讓她出了小島。
而出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周家,上次離開是就放了人家婆家長輩一家的鴿子。這次出來自然是先去他家,溫小軟也知道自己那事做的不好,沒有禮貌。
所以就沒有反對周肆的安排,直接去周家老宅。
等到了現場,溫小軟才知道這不是一場普通的家庭晚餐,而是一場晚宴。來了很多溫小軟曾經隻在電視上見到的人物,是和周家有關係的政商名流。
夏花他們一群人也來了,就坐在二樓的露天陽台沙發上向她招手。而她的身側還坐著周幼,以及在陽台另一邊的謝宴。
他還在,並且沒有損傷和那些人聊天,如同往日一樣。
在溫小軟看過來時,也平靜的看著她。就像當初初見時的漫不經心,不,比那是多了一點東西,那是溫小軟看不懂的東西,但她知道謝宴變了。
看她的眼神比以往冷了很多,就像是在看背叛者,充滿冰冷。
兩人視線對上,謝宴最先移開目光。
他生氣了,溫小軟意識到,好在他並沒有因為她的告狀,而真的落得半身不遂。
他很健康,雖有些疑惑,但溫小軟沒有多問,隻老老實實的待在周肆身邊。
溫小軟先跟著周肆去見了他父母,等見完父母,周肆有帶她見了一些長輩以及和周家有生意往來的青年才俊。
這些人她都不認識,在周肆介紹時便會一個個點頭打招呼。她雖然不耐煩這些社交,但在這些大場合上,也不會不給周肆麵子。
另一邊的內場,二樓走廊欄杆處,站著幾個青年。那是周家兄妹從小一起長到大的玩伴,其中一個青年靠著欄杆看著下麵人影交錯,他用打火機點燃一根香煙。
調笑道:“說真的,這女的真他媽好命。人家奮鬥一輩子,都不能拿到一張最低級入場券的事情,到了她這裡,隻需要和周肆說一句就能直接進入最高級彆的晚宴,直接實現跨越階級。”
他說的是誰,在場送人心知肚明。
“小點聲,被人聽到了,可就不好了。”誰不知道那位是周少爺的心尖人。
這都多少年了?七年?還是八年,不得不說一句癡情。
能夠這樣說溫小軟,也能看出來幾個並不是周家兄妹核心圈子裡的人。他們也確實不是,他們隻是周家夫婦怕兒女寂寞,從小給他們找的玩伴。
放在古代,那就是陪讀的書童。
找的也是他們下屬集團高管家的孩子,這些孩子裡有男有女。讓他們來也沒彆的事情做,就是陪著太子爺和太女。
讓他們高興,哄他們開心。
自然而然也算不上什麼真正朋友,有抱怨嫉妒心再正常不過。
“我姐想嫁給他,硬是看不上。嘖,這不是把不愛他的當成寶。”青年說的話,其他幾人聽的明白。
不就是太子爺閒的蛋疼,上趕著做男小三,看上了人家有夫之婦,還想著法子非要弄到手。
那件事情,他們這些圈內人都知道。當初鬨得那麼大,他們不知道才有問題。
一說到這件事,其他竟然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笑另一個被欺騙的傻子:“你說,他們兄妹兩是不是都有什麼怪癖,硬生生看上了一對情侶,還把人家一對情侶弄的一個得了自閉、一個失了憶。”
“謝宴現在醫藥生物搞的風生水起,還不是被人耍的團團轉,有什麼了不起。”說這話的人,語氣雖然很不屑,但明眼人一聽就知道他是在酸。
他們肆無忌憚的聊著天,以為沒人聽見。但他們口中的傻子,聽到了。
謝宴站在他們不遠處的一角,清晰的聽著他們的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