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天價的醫藥費 生死(1 / 2)

穿成小夫郎後 雩玖 7259 字 7個月前

男人說完這些,便讓人抱起昏死的安雲離開了。

馬蹄聲逐漸變遠,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眾人麵前,剛剛還鴉雀無聲的場地上,立馬又變得熱鬨了起來。

人們該做什麼做什麼,對於剛剛街上發生的事,隻是尋常人家玩鬨一般。

老鴇也從跪著的姿勢站了起來,腳步還有些虛浮,然後抬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麵前,剛剛那男人留下的侍從。

侍從看著她,微笑道:“我奉大人的命,特來將銀錢給你,換回那哥兒的賣身契,並帶你去官府執行命令。”

老鴇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來,“大人,這錢我就不要了,那賣身契,我現在就給大人,再奉上幾百兩銀錢。可否,可否免了我的這頓責罰,不然這頓打下來,我怕是都要丟半條命了。”

侍從臉上的笑容不變,語氣溫和道:“這是哪裡的話?大人的命令,我等自是不敢違背的,若是大人知曉我等陽奉陰違,怕是責罰不止雙倍了,還請不要讓我為難。”

侍從說完,隻是用那雙有些深沉的眸子盯著老鴇。

老鴇張了張口,縱使平日裡巧舌如簧,此番卻是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想著那大人平日裡的手段,她終究還是不敢再說什麼,隻能麵如土色的住了嘴。

很快,老鴇便帶著侍從回去拿了安雲的賣身契,並且在他的監督之下來到衙門裡受了罰。

侍從看著生生受了十板子,屁股開花,已然昏死過去的老鴇,沉默的拿著賣身契回到了府中。

*

侍從回了府中,在府裡下人的指點下來到了書房,然後稟告了剛剛的事,“大人,那哥兒的賣身契在這裡,那老鴇也已經按照大人的要求受了刑。”

男人點了點頭,示意他把那賣身契放在桌子上,手裡卻是翻動著家裡的報告。

侍從照做,然後就看見他們大人讓他把賣身契放在那裡,也沒有打算看的意思。

侍從不理解大人要做什麼,雖說那小哥兒的容貌的確很美,但是按照他家大人對那位的癡迷,也不該有其他想法才是。

男人翻動著手裡的東西,似乎是從上麵看到了什麼,微微挑了挑眉。下一刻,書房的門便被敲響了,緊接著便是另一位侍從進來了。

“大人,剛剛已經請了大夫過來查看了,人也弄醒了。隻是大夫說,他身體原本就已經有些虧空,後續又吃了些不乾淨的東西,強行透支了他的生氣。

若是要將人救回來,怕是需要許多名貴藥材先吊著命,後續再花費萬兩銀錢買珍奇藥物才能慢慢養回來。眼下,這醫師還在偏廳等候,等著大人決斷,這藥是開還是不開。”

開,這哥兒便能活下來,隻是費錢;這不開,這哥兒怕是隻會被丟出去,直接等死。

那侍從說完這句話便安靜了下來,然後等著自家大人的決斷。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一下,“這樣啊,我本來還以為,那哥兒帶回來養養就行了。罷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那贖身的銀錢就當是浪費了。”

侍從聽罷,覺得這回答並不意外,這普通的窮苦人家,一年到頭賺個二三兩就算是多了,買個人至多也是十幾、二十兩,貴的也不過幾十。

這哥兒的身價卻是兩千五百兩,後續還需要花費那麼多,即便是他們主子府中不缺這錢,這些錢也算得上很大一筆數目了。

侍從應道:“是,大人,我現在就去回了大夫。”

侍從想到那哥兒的容貌,未免覺得有幾分可惜,隻是主子的命令,他也沒有辦法違抗。

*

就在侍從離開之後,又有一人走了進來,那人大約五十左右的年紀,穿著絲綢做的衣衫,一副管家打扮。

一進來,那人就朝著男人跪了下去,行過禮之後方才站起來道:“大人,外麵有人求見。”

男人抬頭看向他,示意他接著說。

管家吞了吞唾沫,接著道:“小公子,今天出去和人玩耍,結果遇到了左城役他們那一幫人,兩幫人馬起了一點小小的衝突,小公子傷了不少人。方才,左城役的家人抬著人過來要個說法,此時正在外廳候著。現在小的就來請示大人,這人是請進來,還是讓回去。”

男人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個興味的神色,隨即漫不經心的道:“我記得,他這個二子,可是比我家亞兒大上個六七歲,怎得還會被亞兒傷到,還需要家人來找說法。”

管家聞言,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扭曲,抬頭看向男人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不知道該如何說。

他家小公子乃是天生武學奇才,又無法無天、天不怕地不怕,下手更是沒有輕重的樣子,彆人縱使長了他幾歲,在他手裡討不了好也是正常的事。

男人看著管家臉上變幻的神色,想了想自己那兒子,最終還是道:“罷了,我自己去看看,領路吧!”

“是。”管家鬆了一口氣,連忙在前麵帶路。

等到管家帶著男人來到了外廳,原本待在那裡鬨哄哄的左城役家人,在看到男人的瞬間便收起了聲。

男人看著他們過來的一群人,視線重點在躺在木架子上,左腿明顯斷了、渾身是傷的年輕人身上略過,坦然的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左城役家人憑借著一腔怒氣,本來是來討個說法的,可是真正見到男人之後,他們才恍然清醒過來,他們那裡有什麼資格討什麼說法,光是憑借著那殺神的身份,便是直接打殺了他們,那也不會有人說半句的。

畢竟,男人是這個地方的城主,掌管著他們這一方的土地。

除非能越級讓上麵的人管製住男人,不然他們落到男人的手裡也是任人魚肉的份,可惜的是上麵的人現在忙著自己的事,壓根就不會管他們這些人的死活。

左家人此時都有些後悔,唯有一人來到了男人麵前,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朝著男人磕了一個響頭,朗聲道:“大人,我兒比小公子年長,自己又技不如人,今日落到這般下場,純屬他自己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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