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晉江獨發 番外-兩個孩子的……(2 / 2)

穿成小夫郎後 雩玖 27908 字 6個月前

“啊!”

守在門口的小弟,聽著房間門裡傳來的激烈動靜,想到剛剛三當家帶進去的人,不由發出了羨慕的感歎,“三當家還真的好命,竟然還尋得了這般姿色的哥兒。”

“可不是,聽聽,聽聽,這聲音可真夠帶勁的,比名月樓的那些都帶勁多了。”

“也不知道三當家玩膩了之後,能不能賞給我們玩玩。”

兩人說著葷話,突然聽到房間門裡傳來了他們三當家的怒吼,“你們兩個想什麼美事呢?老子在屋子裡辦事,你們在外麵嘰嘰歪歪的做什麼,都給我滾。待會兒等我出來,看老子不揍死你們!”

小弟渾身一激靈,沒有想到自家三當家耳朵怎麼靈。雖然遺憾,不過還是能理解三當家的要求,要是他們得了那麼漂亮的哥兒,他們也舍不得讓他被彆人聽牆角,說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小弟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跑開了。

剛剛跑出來的冷翼,此時已經趴在了屋頂上,看著房間門裡的一切,嘴巴都合攏不上了。

冷翼跑出來之後順利的找到了地方上了屋頂,隻等著找個機會跳下去,將那畜生給殺了。

誰知道,在冷翼看著那畜生朝著那哥兒撲過去,立馬就要行那不軌之事時,那哥兒快速的將頭上的簪子給拔了下來,然後操作一番,直接朝著那男人的喉嚨劃了過去。

簪子鋒利,哥兒的力氣很小,隻在男人的喉嚨上劃出淺淺一道紅痕,似乎隻是破了一點皮。

那點破皮對於男人來說可能隻是撓癢癢,卻讓男人連話都說不出來。很快,他便瞪大了眼睛,然後直直的倒了下去。

從開始到結束,不過是瞬息之間門。

然後,冷翼便聽到那哥兒還發出了那男人的聲音,直接將外麵守著的人給調走了。

頓時,冷翼身上就驚出了白毛汗,他覺得下麵的壓根就不是什麼哥兒,應該是什麼精怪變幻出來的人形。

在發現那哥兒似乎是發現了自己,抬頭朝著自己方向看過來的時候,冷翼嗖的一下收回了視線,屏息凝神不發出一點動靜。

那哥兒似乎也隻是懷疑,盯著冷翼的方向看了一會兒,隨即便收回了視線。

那哥兒殺了人之後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一臉嫌棄的換上了這裡的臟衣服,再在臉上做了一些偽裝。

冷翼原本想看看他還要待在這裡做什麼,一伸頭就看見了他的動作,當即嚇得收回了視線,眼裡全是那白花花的身子。

似乎是冷翼的動作幅度有些大了,弄出了幾分響動,讓換好衣服的哥兒又朝著他這裡看了兩眼,隻是似乎一直都沒有看到什麼東西,於是就不再盯著了。

臧雲錦收回自己的視線,看了看外麵的動靜,腦海裡回憶著剛剛的動靜,然後起身出去了。

在出去的時候,他還將自己的手做了偽裝,還拿了一個掃把。據他觀察,這寨子裡也是有普通人的,那些人都是乾雜活的,那些人一直在活動,走到哪裡都不會讓人意外,一點都不會引人懷疑。

臧雲錦沒有直接去寨子門口,而是先去了停放馬車的地方,趁著人少的時候,敲了敲他原先所在的馬車壁,然後接近了還在看馬的守衛。

守衛看著這個瘦小的哥兒,覺得自己在這寨子裡好像沒有見過他,剛想問他是做什麼的,結果就被一刀封喉,直直的軟倒了下去。

臧雲錦接住他,將他拖到了馬車背後,然後很快一個身穿他衣服的人便站了起來。

如法炮製,臧雲錦又殺了一個守衛,換了另外一個出來。

光線昏暗,再加上臧雲錦拖著他們的時候還算是有技巧,因此即便是偶爾有人經過看到,那也隻會以為是他們腿腳不太靈光,走路姿勢有問題,不漲有其他彆的想法。

冷翼卻是一直跟在那哥兒身後,他能看清那個哥兒在做什麼,在看到他乾脆利落的殺了兩個人,又換了人出來之後,他吞了吞口水,覺得他越發像是吸收人性命,然後將自己同類幻化出來的精怪了。

隻是冷翼還是很好奇,這個精怪要做什麼,於是一直跟在他的後麵,想要看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很快,冷翼便發現了端倪,他想要開這個寨門。

有了這個發現的瞬間門,冷翼突然生出了幾分猜想,或許這哥兒並不是什麼精怪,而是比他還厲害的刺客。

就在冷翼幻想的間門隙,剛剛還靠著一口口技忽悠了眾人,順利解決了看門的人,此時遇到了阻力。

臧雲錦看著前來質問他們,為什麼突然開門的人,眼角餘光看向周圍還在打開的門,試圖拖延幾分時間門。

突然,那人扭頭去看那些不動了的同伴,剛剛離得遠了,覺得他們是在偷懶,這近了之後才發現他們不是偷懶,而是死了。

那人直接大叫了起來,“你不是我們的人,你是那個被劫上來的哥兒,你想要開寨門,你想要做什麼?!”

原本沒有多少人看著這邊,結果經過他這一大叫,紛紛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過去。

為避免吸引更多的人,臧雲錦走了過去,在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伸手抹了那人的脖子,然後抬手就發射了信號彈。

青色的煙花在空中綻開,吸引了所以人的視線。

寨子裡的眾人也反應了過來,朝著門邊的人道:“殺了他們,他們是混入寨子裡的奸細。”

原本任務到了這裡,寨門順利打開,臧雲錦他們便該離開了。可是看著圍上來的人,他擔心離開了之後這門又關了,那他們這番功夫不就白費了。

臧雲錦咬牙,在跟來的親衛的掩護下,極力的抵抗著。

可是,他們這裡來的人隻有三個,寨子裡的人卻是聽到動靜之後,一窩蜂的衝了過來。

就在麵前的人即將要砍到臧雲錦的時候,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一個人幫他擋了這一刀。

臧雲錦詫異的看過去,隻見那人朝著他笑了笑,即便是在晚上,他的眼睛也依舊明亮,“我也想收拾這寨子裡的人,這下算是我幫你的。”

說完,一刀結果了被自己擋住的人,然後衝入廝殺當中。

臧雲錦看著這人,覺得他的身手不錯,怕是他弟在這裡,也隻能和這個人打個平手。

眼下四人對寨子裡的人,雖是身手不錯,但是架不住他們的人海戰術。

就在臧雲錦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門外突然湧入了幾十號人,然後徑直朝著那些土匪們撲殺了過去。

先入的人手裡拿著幾個小包,點燃引線朝著對麵丟去,很快炸倒了一片。

後來的人手上拿著連發短弩箭,對著那些意識到不對,然後逃跑的人後背射了進去,人們應聲倒地。

這兩下下來,山寨裡的人都知道新進入的這夥人不好惹了,連忙轉身就跑了。

可是很快,這些逃跑的人便被追上了,然後被殺死倒地。

臧雲天是衝在最前麵的,在收拾了聚集的人群,看著他們轉身逃跑之後,他回到了臧雲錦身邊,看著他道:“哥,你沒事吧?”

臧雲錦搖了搖頭,隨即道:“除了有點惡心之外,其餘都沒事,快點收拾完這裡,我們回家。”

臧雲天將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確定他哥沒事之後,笑著露出了尖尖的虎牙,隨即道:“好勒,我這就去,你等我帶你回家。”

留了兩個人在他哥身邊,臧雲天帶著人朝著人群中衝了進去,進行著碾壓似的屠殺。

冷翼站在旁邊看了一眼那哥兒,又看了看剛剛和他說話的那個少年,估摸著他的年歲,再看看他們手裡拿著的東西,心裡有了一個想法。

冷翼腳動了動,想要偷偷的離開,卻在下一刻被東西抵住了他的脖子。

冷翼看著抵著自己脖子的東西,一動不敢動,他可是看見過這東西的威力。這東西上怕是沾染上劇毒,他若是碰上一點怕是就沒命了。

“你是誰?”臧雲錦看著他,目光有些冷。

冷翼笑了笑,試圖蒙混過關。

臧雲錦卻是將那簪子往他麵前又送了送,繼續道:“不說是嗎?”

冷翼舉起了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一個勁的道:“我說,我說,你看,我就是個商戶的兒子,這次不是路過這裡,突然被人給抓了上來嗎?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還不知道要被關到什麼時候。對了,我得同你說聲謝謝。”

臧雲錦卻是沒有放開他的意思,直接點出道:“你的手心有繭子,這裡練武留下的。你的牙齒齊整,先天營養很足,後期也生活在富貴人家。你是世家公子,不是什麼商賈之子。”

臧雲錦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問句。

冷翼臉上的笑容減少了幾分,盯著臧雲錦的眼神多了幾分深思。

臧雲錦卻是同旁邊人道:“把他綁起來。”

在他們綁人的時候,臧雲錦扭頭看向冷翼,直接道:“我不會傷你,但是你這樣的人既然在這裡,應該是來探路的。我不能讓這裡的達官顯貴知道我們在這裡,你就先被綁著吧!等我們離開了,會通知這裡的官府,你自然會得救的。”

冷翼知道他不會傷自己,臉上又掛上了笑容,然後還想要嬉笑兩句。

臧雲錦也沒有給他機會,讓人將他帶到一邊,之後帶著人去掃尾補刀了。

冷翼看著人走了,臉上的笑容消散了下來,然後扭動著身後的繩索想要掙脫,然後也不知道那繩索是如何捆綁的,他竟然掙脫不開。

冷翼露出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放棄了,然後無奈的笑了笑,“沒有想到這臧家竟然比傳話中的厲害,這繩結竟然也有講究,大意了。”

*

臧雲天他們清理了一夜,直到天將將亮的時候,寨子裡的那些匪徒們才剛剛清理完,甚至那些躲起來的土匪也沒有放過。

臧雲天當著眾人的麵,解決了最後一個匪徒,然後將這群土匪們搶劫來的財物都拿了出來。

臧雲錦看著寨子裡被救下來的人,直接道:“現在他們離開了,你們若是要離開的,我們會給你們每個人十兩銀子,讓你們自行回到家裡去。若是你們沒有地方去的,我可以待你們去隔壁的臧家領地將你們安置。”

那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一些決定拿錢自己回家,一些準備跟著臧雲錦他們離開。

等將這些人差不多安置妥當了之後,臧雲錦才跟讚雲天將山寨裡的馬匹都弄了出來,然後帶著東西回去。

在兩人離開的時候,還被綁著的冷翼忍不住朝著他們喊道:“喂!你們還沒有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讓我也走啊!”

臧雲天沒有理會他,而是扭頭看向自家哥哥。

臧雲錦看著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然後朝著他走了過去,在他驚慌的眼神中,用簪子紮了他一下。

冷翼瞪大了眼睛,卻還是昏迷了過去。

臧雲天來到了他的旁邊,臧雲錦朝著他吩咐道:“給他解綁,將他藏起來,他醒了會自己離開的。”

臧雲錦沒有想要殺他的意思,這個也隻是迷藥,兩個時辰之後會醒,到時候他們已經走遠了。

臧雲天點了點頭,倒是不怎麼說話了。

*

一行人很快離開。

回去的路上,臧雲天的心情一直都很好,甚至哼起了歌謠。

臧雲錦坐在馬車上,掀開車簾看他,直接道:“你心情很好?”

臧雲天朗聲道:“當然了,這樣的行動才叫訓練,平日裡父親帶我去做的那叫什麼,光是讓我跟著其他人聽他的指揮,完全不讓我自己行動。你看,我這次不就證明我自己已經可以領兵了嗎?等我回去告訴父親,他肯定會誇我的。”

臧雲錦看著臧雲天得意的神色,也跟著笑了笑,也沒有去潑他冷水,更沒有提醒他回去會遭遇什麼。

於是,等到臧雲天高高興興的回到家裡,看到的便是坐在正堂上等著他們的臧亞和安雲。

臧亞一臉的嚴肅,安雲則是安心之餘又多了幾分生氣。

原本還嬉皮笑臉的臧雲天收斂了笑容,卻是還是自豪道:“父親,你不知道我們都做了什麼!?”

臧亞坐在那裡,嚴肅道:“不管你們做了什麼,現在給我跪下!”

臧雲天還想要再說,卻是被他爹一眼給瞪了回去。

臧雲錦老老實實的跪下了,臧雲天也是跟著跪了下來。

臧亞也不廢話,直接道:“臧雲天,你私自離府還帶你哥哥,並且偷盜武器庫房軍火,帶著私軍出城用兵。一樁樁,一件件,這些都是你犯下的錯誤,如果出現了紕漏,你知道會造成多大的後果。顧念你們安全回來了,今日罰你二十大板,之後一年的零用都沒有了。”

臧雲天瞪大了眼睛,打板子他不怕,頂多就是躺上十天半個月,但是零用要是沒有了,他之後要做的許多事怎麼辦?

臧雲天膝行了兩步,還想要再為自己求情,臧亞已經抬手打斷了他。

臧亞又看向了臧雲錦,直接道:“你也是,縱容弟弟犯錯,知情不報,愛護弟弟也不是由著他胡鬨。罰你五大板子,並半年的零用。”

“父親!?”臧雲天直接喊了出來,“哥身體那麼弱,不能打他,你要打就打我。全打我,打我二十五大板!”

臧亞隻是看著他,然後道:“我從小就告訴你,不管做什麼,如何做,這些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但是你選擇過後,你就要相應的後果。這是你連累的他,他也做了這般的選擇,自然就要承擔後果。”

臧亞說完沒有再理會臧雲天,而是看向臧雲錦,隻問:“你服還是不服氣。”

臧雲錦朝著臧亞行了一禮,緩聲道:“兒自當領罰。”

臧雲天沒有想到臧雲錦那麼乾脆,朝著他喊了一聲,“哥!”

臧雲錦不理他,臧雲天又抬頭去看安雲,想要讓他們的君父幫忙求求請,這樣父親就不會罰他了。

安雲卻是看著他歎了口氣,然後道:“你這次太冒險了,我希望你能學會三思而行,這次我不會幫你的。”

臧雲天絕望了。

很快,兩人去領罰了。

臧雲天自己身子骨好,被打完了之後雖是覺得疼痛,但是也不覺得什麼,等到聽到自家哥哥被打暈了過去,他才急了起來。

臧雲天撐著自己被打腫都滲血的身子想要去看他哥哥,誰知道壓根就爬不起來,最後還是侍從們倔不過他,直接用板子將他抬了過去。

臧雲天剛剛被打沒有哭,結果看著自己臉色發白的哥哥,眼淚都要出來了,“哥,你怎麼了?”

臧雲錦看著他哭出來的樣子,卻是笑了笑,“我這被打的都沒有哭,你哭什麼?”

臧雲天抹了抹眼淚,不滿道:“我看你這樣,我難受,我下次再也不連累你了。”

臧雲錦走了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你放心吧!那些人即便是打我,也是收了力氣的。反倒是你,你得自己好好養養了。”

臧雲天抬頭看著臧雲錦,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道:“我下次做事的時候會更慎重一些的。”

臧雲錦笑了,他覺得父親和君父聽到臧雲天這樣說,應該會很高興的。

***

【這年,臧雲錦二十一歲,臧雲天十八歲。】

這一年,也是幾個皇子奪嫡的第二十五年。

這些年的相互鬥爭,並沒有使得天下大一統,反而因為相互之間門的製衡,形成了各自為政的局勢。

各方勢力皆是處於想要互相吞並,但是又拿著對方毫無辦法,就隻能看著乾瞪眼,時不時試圖兼並對方的階段。

臧家的領地發展得格外的迅速,和彆的地盤相比就是兩個世界,這些年也經受過不少人的騷擾,卻也安然的度過了。

這幾年,經過了不少曆練,臧雲錦接過了城中的政治治理任務,臧雲天則是坐上了城主的位置。

這日,臧雲天又帶著人出去,阻擊了一群想要進入臧家領地搗亂的人,回到府中徑直去了臧雲錦的書房。

臧雲錦剛剛發布了這個月的任務,抬頭看向了自己的弟弟,望著他怒氣衝衝的樣子,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臧雲天抿了抿唇,原本想要忍一忍,可是對上自家哥哥的視線,他就不想忍了,直接道:“這次又是南邊的想要突襲過來,我實在是煩透了,他們自己領地治理不好,看著我們的地盤眼饞,他就想要過來突襲。他們到底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要是他們治理不好,乾脆把自己的領地讓給彆人,讓能治理好的人來治理就好了,真是煩死了。”

臧雲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自家的弟弟。

臧雲天說著說著卻是不說了,隻是對上自己哥哥的眼神,然後朝著他道:“哥,你乾嘛這樣看著我?”

臧雲錦搖了搖頭,片刻道:“你想同我說的,不是這個吧?”

臧雲天有些不太好意思,卻還是嘿嘿嘿的搖了搖頭,然後道:“我在想,既然他治理不好,那我們就打下來,我們自己治理,這樣也不用擔心他們以後繼續朝著我們發難,還要時不時的應付了。反正,天下大勢分久必合,我們先下手為強,一定不會有錯。況且,我們的聲勢和這些年發展出來的武器,足夠我們做事了。”

臧雲錦沒有反對,隻是看著他道:“你想好了。”

臧雲天認真的點了點頭,眼裡少了幾分平日裡的嬉笑,格外正經道:“是,我想好了,我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想這件事了。”

那個男人沒有開疆擴土的夢想,在父親將權柄交到他的手上,他便在暢想這一天了。如果不是君父壓著,父親也不同意,他早就去這樣做了。

臧雲錦笑了,“你去問問父親和君父,若是他們準許了,我們便開始吧!”

臧雲天興奮了起來,眼睛都亮了一瞬,朝著臧雲錦狠狠的點了點頭,轉身就朝著他父親和君父坐在的院子裡去。

臧雲天先是去了兩人的臥室,不見人影,緊接著又去了書房,練舞室,最後還是在丫鬟的指引下,找到了正在給自家君父做畫像的父親。

即便是快要五十歲的人了,安雲看起來依舊隻有三十多歲的模樣,歲月沉澱在他身上的不僅是美貌,還有那股子讓人安定的氣質。

臧亞也是,如今已經是個成熟的中年帥大叔,渾身上下充滿著精壯年男人的成熟氣息。

臧雲天本來還毛毛躁躁的,在看到他們的瞬間門,動作就慢了下來,甚至開始懊惱起自己為什麼穿著盔甲過來了。

臧雲天猶豫著要不要回去換身衣服,安雲卻是已經朝著他看了過來。

臧雲天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來到了自家君父麵前,喊了一聲,“君父,父親。”

安雲看著他,溫和的笑了笑,“都是當城主的人了,怎麼還是毛毛躁躁的。”

臧亞在旁邊幫腔,“就是,一點都不成熟和穩重,還不如人家冷家的冷翼。”

“父親!”

聽到父親提到那個名字,臧雲天就覺得生氣,他覺得那東西就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當年那一麵就纏上了他哥,怎麼多年過去了,反而越發的得寸進尺了,現在都快要登堂入室了。

眼看著提到那人自家小兒子就炸毛,再說下去怕是兩父子都要打起來了,安雲連忙在旁邊道:“好了,都彆說話了。對了,雲天,你來這裡找我們做什麼?”

臧雲天這才記起自己過來是做什麼的,連忙收斂了自己的神色,臉上露出一副慎重的神色,然後看著兩人道:“父親、君父,我想要將南邊那塊領土攻打下來,成為我的封地。”

臧亞臉上最後一絲溫和消失,也跟著嚴肅了起來,“你是認真的?”

臧雲天點了點頭,“我是認真的,我想過了,他們的當政者糊塗,按照我們的兵力和武器,我們若是要將那裡打下來,隻需要花費一萬的兵力,之後可以並入三十萬的平民和現在三分之一的領地,這是個極為劃算的買賣。”

臧亞聽著他的話突然笑了,然後道:“既然你有了成算,那你便去做吧!畢竟現在這城中的事務都交給你了,日後不管如何,你都得自己做主了。”

臧雲天臉上露出了喜色,朝著臧亞和安雲行了一禮,轉身去找他哥商量了。

在臧雲天離開之後,安雲看著臧亞,眼裡浮現出了幾分擔憂,“要開始打仗了,這會不會不太好?”

臧亞摟過他,看著自己經過歲月洗禮,多了幾分溫柔的漂亮愛人,親了親他的唇瓣,低聲道:“即便是我們不先動手,日後他們也會動手。既如此,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我們領地發展了那麼多年,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安雲抱著他的脖子,回吻了過去。

臧亞抱著他,輕笑道:“我們已經許久沒有在外麵試試了,今日就試試。”

安雲笑著,沒有鬆開他,任由他將自己抱著過去了。

臧雲天在這裡得到了雙親的支持,很快跑回了臧雲錦的書房,然後朝著臧雲錦大聲道:“哥,父親和君父都答應了。”

臧雲錦看著臧雲天那亮晶晶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他還小的時候討要糖果的場景,他也依舊如同小時候那般,對自己的弟弟有著無限寵愛。

臧雲錦點了頭,朝他笑道:“既如此,那我開始吧!我會為你做好所有的謀劃,助你達成一切。”

同年七月,臧家發動了第一次的領土兼並,眾人原本以為隻是一場小小的領土爭奪戰,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臧家統一國土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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