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人格狀態的司空雨欣才是方凡認可的……
至於黑暗人格司空雨欣太過於危險了，動不動可能就要展開一場殺戮。
這種情況下，方凡覺得還是有必要進行一波防護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也不知道，可能在我意識薄弱的時候就趁虛而入了……”
司空雨欣搖搖頭，顯得有些無奈……
隨即她又將那張皇主級療傷卡放回到方凡手中。
“這張卡牌對我沒用，我自己有卡牌……”
司空雨欣一邊說著，隨即取出一張準聖級療傷卡……
方凡愣了一下，司空雨欣是準聖？
這跨度有些大了吧？
似乎是感受到了方凡目光中的驚愕，司空雨欣隨即笑著說道：“低階準聖境，也算不得什麼。”
使用完那張準聖級療傷卡之後，司空雨欣的狀態明顯好了許多，隨即她默默抬起頭看向方凡……
“你是要…殺了我麼？”
司空雨欣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感悲神色，畢竟她的身體之中還隱藏著另外一個惡魔，而且方凡和她的另一個意識此刻已經是不喜不休的關係。
“殺？”
“為什麼要殺了你？”
“願意投效我，成為我的人麼？”
“今生，我來保護你！”
方凡眯起雙眸，滿臉真誠地看向司空雨欣。
這十數個小時中發生的事情，不是他想不承認就能不承認的。
方凡的目光朝著一旁的絲絲梅花血跡看了過去，目光不由得變得更加沉寂了……
做過什麼，他心裡都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