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思思深深地看了一眼方凡，看得翻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直就這麼看著，我這心裡麵也很有壓力大好不好？
咱方方麵麵的，最好還是穩著點。
“咳……”
“快進去吧，彆誤了時辰。”
方凡在一旁提醒道。
“我在裡麵記著時間呢……”
“你要是敢和這小狐狸精在外麵勾勾搭搭大幾個小時，回去…回去我就告訴香妃！”
“哼！”
“你就不能在外麵正經一次麼？”
褚思思磨了磨銀牙，隨即忍不住在方凡的手臂上咬了一排牙印，仿佛是在用這種方式進行全麵標記一樣。
反正這一波看著就有點花裡胡哨……
此中趣味，更與誰人說。
現在還能說個錘子。
“我什麼時候不正經了？”
“這不是緊迫需要麼？”
“我也是無可奈何。”
方凡聳聳肩，隨即坦然道。
“緊迫需要？”
“那你…你不能來找我麼？”
“我可以幫你啊！”
“我隨便你折騰！”
褚思思咬著牙，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而且…而且現在居然還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觸。
這一波…太奇怪了。
“你……”
“確定一個人能夠承受得住麼？”
“每次求饒的，又是誰？”
說起這個，方凡就不太困了，此刻嘴角微微上揚，臉上不由得露出自信表情。
這點自信總歸還是有的。
姿態展現到位，頓時有著強烈的壓迫感。
一時間，這氣氛似乎都跟著變了。
奇妙又顯得巧妙。
褚思思：“……”
“你這個壞東西！”
“我走了！”
“你就浪吧！”
“儘亂說！”
褚思思俏臉微紅，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著這樣的話題，對於她而言還是過於刺激了。
此刻一顆小心臟不停地跟著撲棱撲棱著，目光也在全麵閃爍，整個人都跟著懵了，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這滋味就很不一般。
……
等到將眾人都安排進入到儲天閣小世界中之後，方凡和凱茜對視了一眼。
“時間差不多了。”
“就走吧。”
方凡聳聳肩，隨即坦然道，一波全麵到位。
“走？”
“你就這麼想著離開我嗎？”
“果然……”
“神…都是這麼渣的嗎？”
“你們對待感情…就像是這清水一樣，也無所謂的麼？”
“你們…有心麼？”
“對於你們而言，我們這樣的，是不是就是那種隨時都可以拋棄的工具啊？隨時扔掉，認真也不會太認真……”
“是這樣麼？”
“從你的眼神中，我基本看懂了……”
“從頭到尾，你也隻是在利用我，隻是圖我的身子……”
……
凱茜的目光逐漸變得朦朧，隨即開始全麵控訴。
越說，越傷感，越說越有些目光閃爍……
這都扯到什麼上去了……
利用？利用也是相互利用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