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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晚上沒有進行一些高難度的床上的運動,第二天唐寶七點就醒來了,模糊的聽到有整齊的訓練聲從禁閉的窗戶裡傳進來,她才發現顧行謹早已經不在了。
在溫暖的被窩裡又賴了半個多小時的床,她這才打著哈欠起來跑去廁所。
這裡的天氣比較冷,唐寶覺得很適合冬眠,決定自己多著一些菜,這樣自己就能賴床了。
可惜不能帶顧行謹進空間,要不自己就讓他瞧瞧,小白整天在樹上睡覺,自己也都沒去打攪。
這大冬天的,她決定和被子相親相愛。
從空間裡拿出一條大草魚修理乾淨,又拿出前兒買的豬腳,泡了一些黃豆。
然後自己又開始整理空間,等看見堆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的十幾隻麅子野鹿,她又開始流口水了,這些可都是小白給自己的啊,自己就是先前趁著顧行謹住院需要進補,這才讓老爸偷偷摸摸的修理了一頭野鹿和一隻麅子出來,那味道真是美極了。
她忍不住誘惑,又割了一塊還沒吃完的野鹿肉,準備弄個鹿肉湯,其實醬鹿肉或者烤鹿肉的味道會更好,可是香味太濃鬱,她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早上的時間過得快,唐寶做好菜,看著時間快十一點了,自己又忘記了做飯,幸好昨兒菜沒剩下,飯倒是剩下一些,自己炒個蛋炒飯就差不多了。
香噴噴的蛋炒飯才撒上蔥花,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來了!”唐寶去開門,又看見是昨兒那個眼高於頂的姑娘,沒好氣的道:“你找錯人了吧?我們不認識你。”
她眼神一挑,嘴角往下耷拉,一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眼神裡略帶嫌棄的看著她,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含糊不清的打道:“什麼味兒啊?難聞死了。”
這做飯肯定是免不了油煙味,可是唐寶也知道自己不至於這麼濃的味,那就隻能說麵前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她也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板著臉道:“把手挪開,我要關門了。”
裡麵菜的香味,濃鬱的散開,周玉珍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暗自琢磨她這個敗家子又弄了什麼好吃的。
她可是聽說昨兒晚上可豐盛了。
她情緒沒有半點遮掩,唐寶的神色有點冷,這二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拿鼻孔看人,她算哪根蔥?卻又一副嘴饞的模樣,真是奇葩的要死。
“我是你的小姑子,”她不滿的瞪著唐寶,擠開她就往裡麵走,牛逼轟轟的開口:“我也還沒吃午飯,中午就在這吃了。”
“小姑子?”唐寶一時不察,被她擠了進去,伸手就拉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疼的她哇哇大叫,這才冷笑:“我小姑子好好在讀書,你算是哪根蔥?”
周玉珍這才感覺到害怕,疼的哭了出來:“我真的是你的小姑子,我媽就是你媽。”
這個時候的她,臉上早就那沒有了先前挑剔的模樣,這個姑奶奶,動手實在是太疼了,自己趕緊把底牌亮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唐寶忍不住哼了一聲,十分嫌棄的道:“開什麼玩笑,我媽要是有你這樣的女兒,早就被你氣死了,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姐妹,拿早就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滾出去!”
唐寶覺得自己今兒遇到了個神經病,這種病自己估摸著是治不了,惹不起,那就隻能躲著她了。
周玉珍被唐寶推到門外,看見大門嘭的被關上,這臉色可不大好看。
她昨兒親自來請,結果顧行謹居然半點麵子也不給,直接不就去,可把她氣得不輕,心裡自然記恨上他們,還想著自己今兒要好好的收拾唐寶,沒成想卻被唐寶關在了門外。
她揉著自己發紅的手腕,真的好疼,氣的破口大罵:“你這鄉巴佬,我遲早讓我哥哥休了你,你給我等著。”
裡麵的唐寶聽到她喊顧行謹‘哥’,心裡更疑惑了:這是哪裡來的親戚?自己都沒有聽顧行謹說起過?
她知道外麵女的隻是看不起自己而已,倒不可能是真的傻子,現在聽她在外麵說著不乾不淨的話,她覺得家醜不可外揚,自己還是把人弄進來說清楚好。
唐寶又打開門,可是周玉珍看見她板著臉的模樣,就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退後兩步,很警惕的看著她:“你,你想做什麼?你不能打我,要不我,我就打死你。”
“我不打你,”唐寶說完,才發現自己被她繞進去了,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凶巴巴的道:“不是,我什麼時候打你了?不就是拉了你一下,你也不能血口噴人啊!”
周玉珍把自己有點紅腫的手腕給她看,紅著眼睛道:“你彆想耍賴,這證據都還在,我告訴你,你彆想……”
“這是怎麼回事?”顧行謹大步走來,看見門口有個女人在欺負自己的老婆,神色嚴肅的盯著那女人,沒好氣的道:“同誌,你是誰?為什麼凶我的愛人?”
周玉珍看見高大的男人大步走向自己,他身高腿長劍眉星目,聲音冷沉好聽,他身後的無數陽光把他密密包裹,俊美極了,讓她一時間心跳加快,隻能傻傻的看著他。
顧行謹看見她那眼神直溜溜的盯著自己,心裡更不滿了,皺眉道:“讓讓,你擋著我回家了。”
“不要,哥哥,我是你妹妹啊。”周玉珍終於回過神,看著他的眼睛,自己的臉紅彤彤的,做出惹人憐愛的樣子,柔聲說道:“你媽媽是餘風雅是不是?她也是我媽媽啊?我們不就是一家人嗎?”
顧行謹再度聽到那個名字,沉穩的眼神裡多了絲暗黑和冷酷,眼中的暴虐漸漸聚集,咬牙切齒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