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六十四章(二合一) 刺激的遊戲!……(2 / 2)

小滿即安 山有嘉卉 19044 字 3個月前

被梁滿提醒還有個遊戲沒玩,喻即安立馬就清醒不少。

連眼神都恢複了不少的清明,亮得有點出乎梁滿意料之外。

她調侃了他一句:“還以為你準備就這麼醉下去呢。”

說完抬腿翻身下了情趣沙發。

看著她去找東西的背影,喻即安嘟囔了一句:“做人要不忘初心……”

梁滿差點沒哈哈大笑,合著他的初心就是出門前她許諾給他的刺激遊戲。

她從包裡翻出來一個盒子,又從客房的小冰箱裡拿出一盒酸奶和一杯冰塊。

然後把盒子遞給喻即安,酸奶和冰塊放在床頭櫃上。

喻即安見狀一愣:“你還要喝酸奶嗎?酸奶還不夠冰嗎?”

梁滿把沒喝完的那瓶酒也拿了過去,衝他眨眨眼,表情神秘兮兮:“你先看了你手上的東西是什麼再說。”

喻即安聞言低頭,看見包裝盒上的飛行棋圖案,不禁大失所望:“你說的遊戲就是飛行棋嗎?”

他一臉就這的表情,還問她:“為什麼是飛行棋,鬥獸棋不行嗎?”

梁滿嘴角一抽,無語地看著他:“你看完再跟我說話,OK?”

說完轉身繼續去準備遊戲道具。

喻即安哦了聲,拆開盒子,首先從裡麵掉出來的是一枚紅色的骰子。

接著是一張使用說明書。

喻即安拿起來,打開來,邊看邊讀:“骰子上不同的數字對應不同的內容,遊戲開始前,洗澡刷牙隻穿內衣褲……嗯嗯?”

他一愣,這飛行棋怎麼這麼奇怪?難道是……盜版的?

連忙又去看盒子,在盒子的“飛行棋”名字下麵,有一個括號,裡麵寫著小小的“情侶版”。

原來是情侶飛行棋。

他仔細看一眼每個格子對應的內容,越看臉上溫度越高。

到最後麵紅耳赤,大冬天的,鼻尖竟然冒出汗來,覺得手心都變得濡濕。

心跳飛速增快,感覺下一秒就會從喉嚨裡跳出來。

“……阿、阿滿。”他張了張口,這才發現聲音都緊張到開始變得乾澀。

他停了下來,使勁吞咽了兩下,潤了潤喉才繼續問:“我們真、真的……要玩這個嗎?”

難怪她會說是個刺激的遊戲,能不刺激麼,舌吻十秒和幫對方脫掉所有衣物已經是這一連串事件中最容易做到的唯二兩件了!

其他的都尺度大到飛起,有些內容他光是看個文字,都覺得氣血一陣陣往頭頂上湧。

梁滿乜了一下他的表情,眉頭一挑:“不想玩?不想玩就算了,還給我。”

說著就走過去,伸手要把飛行圖的圖紙拿回來。

喻即安連忙把圖紙往背後一塞,“我沒有說……不玩。”

梁滿白他一眼,他慢吞吞地坐起身來,把飛行棋圖紙撲在床上,看了眼圖紙,又看一眼梁滿,目光閃爍起來。

“……我、我先去刷牙。”

說完扭頭就走,這時在是他從來都沒接觸過的東西,隻要稍微一想象,他就覺得渾身發熱。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梁滿已經把房間裡的燈光調暗,隻穿著吊帶睡裙,盤腿坐在床上。

聽到腳步聲,她扭頭朝他笑:“快來。”

她眼角的淚痣在昏暗的燈光裡那麼明顯。

他吞咽了兩口唾沫,強自鎮定著走到床邊,猶豫了一下,咬咬牙,上了床。

“脫衣服啊!”梁滿催他。

喻即安尷尬得不行,抓住衣擺遲遲不動,梁滿看得著急,乾脆伸出自己罪惡的魔爪。

“……阿、阿滿!”

他失聲驚呼,下意識抓住自己的衣領。

梁滿惱了,聲音都大了起來:“你到底玩不玩?扭扭捏捏,不玩就說,直接睡覺!”

被她一吼,喻即安渾身一個激靈,立刻就不扭捏了,抬手就利落利落地脫掉了他的上衣。

藏在衣服之下的精壯肌肉暴露在梁滿眼前,人魚線隨著呼吸的動作一起一伏,誘惑著她的目光。

梁滿覺得自己的嘴唇莫名有些發乾。

這也太引人犯罪了吧……

喻即安把上衣扔到一旁,手搭上了褲腰,梁滿猛然回過神,想也沒想就一把抓住他準備脫下褲子的手。

喻即安一愣:“……褲子不用嗎?”

不是說遊戲開始之前要把外衣外褲都脫了?

“……不、不用了……暫時不用,後麵有機會。”梁滿連忙擺手,主要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喻即安哦了聲,沒有多想,老實地收回手。

接下來猜拳決定誰第一個擲骰子。

“我先來!”梁滿嘿嘿一笑,搓搓手,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喻即安的瞳孔一縮,嘴角不由自主地抿了起來。

他很緊張,感覺自己像一隻正在等待審判的羔羊。

骰子在圖紙上滾了幾下,停留在“3”這一麵。

棋子往前走三格,觸發的事件是“和對方舌吻10秒”,喻即安竟然鬆了口氣。

幸好是這個,要不然一上來就開大……

這對梁滿來講實在是小菜一碟,她直起腰,轉頭去親喻即安的嘴。

喻即安還沒來得及反應,她的舌尖就鑽了進來。

他下意識往後仰了一下,伸手抱住梁滿的腰,十秒鐘怎麼夠,在她要離開的時候,他憑借本能追上去,這一親可不就是十秒或者幾十年能結束得了的了。

磨磨蹭蹭地進行到下一輪,喻即安搖的,也不知道他什麼運氣,搖出來個“2”,觸發“後退2格並脫光”事件。

喻即安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梁滿哈一下樂出聲來,噓他:“快點脫!”

喻即安一哽,剛才我要脫褲子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反應的。

在梁滿的催促下,喻即安慢吞吞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他覺得非常彆扭,在這樣陌生的環境裡暴露自己所有的隱私,實在讓人不適。

接著他想起來當初沒能去京大,起初還遺憾,後來念大學時認識了一位從北方來的同學,聽說北方的學校冬天都是去澡堂洗澡,一群人一起洗,你看我我看你,他瞬間就一點都不遺憾了。

“喻即安,你說我下一個搖什麼數好?”梁滿捏著骰子,笑嘻嘻地問他。

打量他的目光肆無忌憚,毫不遮掩,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喻即安覺得不自在極了,加上自己全光著,梁滿身上衣服卻還在,他還有點羞惱。

於是耷拉著眼角說:“當然是搖個跟我一樣的,這才公平。”

梁滿嘿嘿一笑:“希望如你所願吧。”

說完把骰子往麵前一扔。

“1”。

往前一步,是“親吻對方,從脖子到胸,持續30秒”,喻即安有點失望。

梁滿見他這樣,沒好氣地道:“你乾嘛,有福利能享受還不高興?”

喻即安本來就很不好意思,又因為光著身子覺得緊張尷尬,一時也沒反應過來。

直到梁滿的胳膊繞上他的脖頸,柔軟的唇貼上他的頸動脈,真絲睡裙恍若無物,他真切地感受到她的體溫,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到這時他才明白,為什麼說是他的福利。

至於他想讓梁滿變得和自己狀態一樣的心願,是後來他自己搖出來的。

有一個事件是:為對方脫掉身上所有衣物。

他一下就眼睛發亮,變得躍躍欲試起來。

梁滿本來以為,以喻即安這麼老實人的性子,脫衣服就是脫衣服,是不會趁人之危的。

可她也不想想,她自己就不是什麼老實人,又在一起這麼久了,喻即安就是再老實,也早就被她帶壞了。

喻即安把她拉過來,先是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將她推倒在堆疊的枕頭和被褥裡。

酒店的床鋪格外軟,梁滿忍不住舒服地扭了扭腰。

喻即安伸手,勾住了她的睡裙肩帶。

從梁滿的視線角度,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輕輕顫抖,一時間,原本不緊張的人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喻即安故意放慢了動作,緩之又緩,看柔軟的絲綢布料從她身上滑落,暴露出遮掩的美景。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仿佛是第一次認識梁滿。

怎麼說呢,以往辦事兒的時候,也是他幫梁滿脫衣服,但那個時候有更重要的事,衣服就是個阻礙,所以他每次動作都是又快又利索。

可這次不同,他就隻需要乾脫衣服這一件事,所以特彆珍惜。

就像小時候吃月餅,如果是他喜歡的雙黃白蓮蓉,他就會把月餅一下掰開,直奔裡頭甜潤的蓮蓉和微鹹的蛋黃,可若是他不愛吃的五仁,他就會慢吞吞地啃著外麵一層餅皮。

在現在的他眼裡,梁滿就是他最愛的那款雙中秋的黃白蓮蓉月餅,端午節的鹹蛋黃肉粽。

想吃香噴噴的餡心,想得渾身都在發痛。

蕾絲內褲被他勾住側邊,梁滿下意識繃緊了身體,略顯粗糙的蕾絲刮過細嫩的皮膚,她覺得微微不適。

喻即安把她最後一片布料扯下來,看到上頭水亮的一片,愣了一下。

梁滿登時臉孔爆紅,扭過頭去根本不敢看他,既覺得羞澀,又覺得丟人。

喻即安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在這種事上又一向性急,頓時就忘了遊戲的事,急吼吼地撲過去,梁滿一下就被他壓倒。

梁滿哀叫一聲:“遊戲!遊戲還沒結束!”

喻即安這會兒哪裡肯聽她的,就當自己已經醉得聽不懂人話了,把她從頭親到腳,逼得梁滿無處可退。

“必須繼續玩下去嗎?”他勉力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停下來問她。

梁滿已經是滿麵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聞言想說不玩了,但又不甘心,於是繃著情緒點點頭。

喻即安有點失望地應了聲好吧,從她身上爬起來。

離開的時候既不甘不願,又戀戀不舍,乾脆直接抱著她讓她繼續擲骰子。

情侶版的飛行棋觸發的事件尺度都大,加上他們已經裸裎相對,這遊戲就等於是前戲,你來我往,氣氛很快就變得分外旖旎。

一直到喻即安觸發“把酸奶倒在對方身上,並且吃乾淨”這個事件,倆人之間的氣氛已經進入白熱化,感覺隻要掉進來一顆火星,就會立刻火光衝天。

梁滿提前準備的酸奶終於可以派上用場。

喻即安拿過酸奶,過了這麼一段時間,酸奶其實已經不怎麼冰了。

但比起梁滿身上節節攀升的溫度來,還是要低溫許多。

喻即安小心翼翼地把酸奶倒她身上,一邊倒一邊嘀咕:“下次能不能改改,彆倒酸奶,招螞蟻怎麼辦?”

冰涼的觸感從鎖骨傳來,隨著液體堆積,酸奶順著她胸前的溝壑向下滑落。

梁滿是笑也是,不笑也不是,隻覺得腦子裡有一根弦馬上就要斷了。

酸奶倒完了,喻即安隨手將酸奶包裝放回床頭櫃上,彎腰過去,淺嘗輒止的吻落在她的頸肩上,靈活的舌尖如羽毛般輕盈掃過肌膚,在心尖蕩漾起一池漣漪。

他的手臂從腰側伸出來,指尖將酸奶均勻地塗抹在肚子上,嘴唇卻在認真按照要求去吃酸奶。

梁滿發現他舔著舔著就不對勁了……

戰火一觸即燃,她放心地讓自己被喻即安擺弄拿捏,一心想要個舒坦。

喻即安看她哼哼唧唧的一臉享受,感覺有被鼓勵到,於是愈發賣力。

飛行棋遊戲玩到這裡就不了了之,圖紙被踢到了床下,連骰子也掉了下去,在地板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折騰到興起時,那張原先讓喻即安覺得不好意思地沙發也派上了用場。

梁滿坐在他身上,眉眼一低就能看到他的臉孔,汗津津的,襯得他眼睛愈發熠熠生輝。

他情動得厲害,每一次將她的身體舉起時,視線都會追隨著她,毫不遮掩自己對她赤忱的仰望,眼睛裡的愛慕看得梁滿幾乎要落淚。

他的眼神忠貞又虔誠,令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心甘情願與他一同墜入情網,抵死纏綿。

一直到深夜,灼熱的空氣才漸漸降溫。

似乎隻是閉眼睜眼的一瞬之間,黑夜就已經過去了,清晨的鬨鐘將喻即安從酣夢中催醒。

他躡手躡腳地起身去洗漱,然後親了親還在睡夢中的梁滿一下,轉身離開了房間。

走到一樓,他跟前台的工作人員預約了一下,讓他們八點過一刻的時候送一份早餐到房間去。

他自己則是在醫院對麵的早餐店買了一套煎餅。

上到辦公室,迎麵碰到薑伍,對方湊上前打量了他一番,曖昧地問道:“師兄,這麼容光煥發,周末乾嘛啦?”

“去開會了,你不是知道嗎?”喻即安眨眨眼,怕被追問下去,乾脆問道,“我發在群裡的會議筆記,你都看了嗎?”

薑伍:“……”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