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宋先生確實長得好看,雖是單眼皮但眼睛卻不小,眼尾細長,眼眸是淺淡的棕色,眼下一點淚痣。
眉眼雖不驚豔但卻很耐看,輪廓少了些棱角,更顯斯文爾雅。
聽言,他彎唇笑了笑,“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聞槳把果籃放在他床邊的櫃子上,“多虧您的舉手之勞,我才沒造成什麼嚴重的損失。”
“看你也跟我差不了幾歲,就彆稱呼您了。”他伸出手,“宋予行。”
聞槳禮貌回握,和他簡單聊了兩句,說:“那我也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找我。”
“好。”
聞槳回到辦公室,孟儒川正在開關於過年期間急診科值班的小會,她拖了張椅子坐在桌尾的角落。
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震了震。
她拿出來看了眼。
-許南知:方便接電話嗎?
-聞槳:在開會。
-許南知:好,晚上下班我過來接你。
聞槳知道許南知要跟她談聯姻的事情。
作為自己最好的朋友,卻是最後一個知道這個消息,這任誰都會生氣。
會議結束之前,聞槳給她回了個好,並叮囑她在來的路上注意安全,許南知沒再回。
急診科一如既往地忙碌,到了下班時間,聞槳去更衣室換衣服,同行的還有周鈺晗和方澄。
方澄放水洗手,笑說:“今天我們護士群裡熱鬨了一天。”
聞槳搭了話,“怎麼了?”
“就是那個撿了你外套長得還特彆帥的病人。”方澄關上水龍頭,“被我們科的實習護士拍了照片發在群裡了。”
正在紮頭發的周鈺晗笑了聲,“那可不得熱鬨瘋了。”
“是啊。”方澄說:“前段時間我們這裡也來個長得特彆帥的病人,後來轉去骨科住院部住了一個多星期,群裡也跟著熱鬨了好久,我聽他們科護士說,就他住院那段時間,他哥還在醫院附近的馬路當誌願者協助執勤。”
“做什麼?”聞槳穿上外套,“獻愛心祈福嗎?”
“誰知道呢。”
三個人收拾好,方澄和周鈺晗去附近商場逛街,聞槳約了許南知,在醫院門口和她們分開。
馬路對麵,許南知的車停在那裡。
她抿了下唇角,抬腳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寒氣帶進車裡很快被融散,許南知一言不發的啟動車子,聞槳沉默片刻,試圖開口解釋:“聯姻的事情……”
餘光瞥見許南知有些沉鬱的神色,又默默噤了聲。
許南知在旁邊餐廳定了位置,開車過去十多分鐘,等兩人到店裡入了座,她才開始發問:“聯姻的事情你是不是打算在你的婚禮上通知我?”
“……”
許南知沒給她說話的機會,“還有你知道池淵是什麼人嗎?你了解他嗎?你知道圈裡人都怎麼說他嗎?”
像娛樂圈一樣,每一個不同階級階層的人都有一個特有的圈子,池家許家聞家現在的掌權人在溪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作為有錢人家的孩子大多都會自動成圈。
聞槳是近一兩年才回的溪城,性格使然,自然不會去接觸這些。但許南知不一樣,因為工作和家庭的緣故,雖然不喜,但也免不了會接觸這些圈裡的人。
昨晚從家裡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她找了家裡一個跟著池淵玩的堂弟,問了些池淵情況。
富N代,前兩年剛從國外鍍金回來,人愛玩,玩得還瘋,身邊狐朋狗友一堆,成天也沒什麼正經事。
也就一點好,身邊從來沒有過人,也不愛亂搞男女關係這些,有說是個人潔癖也有說是為了給初戀守身如玉,反正一直沒有個統一的說法。
雖然性格比較散漫,但真計較起來彆人也怕。
聽說剛回國的時候,池家人也打算給池淵安排聯姻,結果他直接找到人女方家裡大鬨了一通,後來女方家裡直接和池家斷了來往,聯姻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事聞槳也是頭一回聽,雖然聽起來有些荒唐,但就憑著之前在池家池淵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的那句話,她也相信這是池淵能做出來的事情。
許南知見她還有心思晃神,不由得加重了語氣,“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池淵他不是什麼好人……”
“我尋思著我是殺人還是放火了,怎麼就不是什麼好人了?”
許南知愣住,轉頭才發現池淵抱著胳膊,姿態懶散地靠著一旁的門柱,目光淡淡地看著她。
聞槳聽到聲音也跟著抬頭看了過去,池淵對上她的視線,唇角輕勾,鬆開胳膊伸手從口袋裡摸出樣東西,在半空中小幅度地晃了晃。
許南知認出那是聞槳的鑰匙,鑰匙扣上的大白掛件還是她買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池淵手上。
聞槳從對上他的視線那刻起,就自覺接下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池淵屈指勾著鑰匙,語氣悠悠地,一句話說得模棱兩可,讓人浮想聯翩,“你昨晚把鑰匙落在我房間了。”
作者有話要說: -聞槳:本來今天高高興興,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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