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槳盯著看了幾秒,抬手摸了摸他的唇瓣,觸感柔軟溫熱,怕鬨醒他,也隻是停留了幾秒便撤回了手。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聞槳也還有工作沒處理完,見他睡得沉,小心翼翼地拿開他搭在自己腰間的胳膊,人才往外撤了半厘,腰間的束縛又重新搭了回來,他人跟著靠過來,唇瓣貼著她的額頭,聲音帶著剛睡醒時的懶和啞,“怎麼,耍完流氓就要跑嗎?”
“……”聞槳往後仰了仰頭,“誰耍流氓了?”
他笑著睜開眼,眼睛紅紅的,像是睡眠不足,“難道剛才不是你在摸我的唇瓣嗎?”
“你剛才就醒了?”
“不是。”池淵垂眸對上她的視線,“你翻身的時候我就醒了。”
“……”
池淵笑出了聲,肩膀跟著一顫一顫,伸出手抓著她的手指,拖著長音說:“隻摸了唇是不是不太儘心?”
“嗯?”
他低頭靠過來,呼吸的熱氣灑在她耳側,“要不要再摸摸彆的?”
“!!”聞槳猛地將手抽了回來,掀開被子坐起來,拿起自己的枕頭直接朝他臉上捂了過去,語氣有些氣急敗壞,“你能不能正經點?”
池淵被她猝不及防地動作弄得有些喘不過氣,伸手拽了一下,將枕頭扯開了,笑得漫不經心,“我怎麼不正經了,我這不是年紀小火氣旺嗎。”
“滾吧。”聞槳又拿起枕頭砸在他臉上,“你都二十六了,還年紀小火氣旺,要點臉成不?”
池淵抱著枕頭笑得肆無忌憚。
聞槳懶得搭理他,但又覺得不解氣,從床上下來之前伸手在他臉上狠狠掐了一下。
池淵輕“嘶”了一聲,也沒躲開。
他皮膚白,彆說是掐了,就是隨便磕磕碰碰都能留下痕跡,所以當聞槳一鬆開手,看到那大一片紅印時,氣頓時解了不少,她心滿意足地下了床,踩著拖鞋往浴室走。
池淵躺在床上揉著臉,想了想,也起床跟了過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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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隻有容姨和池淵兩個人,對於聞槳的缺席老人家心知肚明,沒多問隻是吩咐傭人留了些飯菜。
因為晚上要去池宅吃飯,容姨中午吃過飯後就開始著手著手準備上門拜訪的禮品。
池淵隨意瞅了眼禮單,被上麵的東西嚇到了,有些受寵若驚道:“容姨,不用這麼正式,隻是隨便吃個家宴而已,更何況這些應該是我們家先來拜訪您才是。”
容姨停了筆,讓傭人去儲藏間按著單子上麵的東西拿,才道:“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放著也是放著了。”
“……”幾萬一顆的靈芝,您說得這麼隨意真的合適嗎?
“對了,這個是之前我在海城的楠山寺拿的平安扣。”她拿起旁邊一個精致的木盒遞給池淵,“你和槳槳一人一個,留在身邊保個平安。”
池淵接過來,打開木盒,將裡麵的平安扣拿了出來,很普通的款式,但材質卻不普通,饒是他一個不太懂行的人,光是憑著玉石表麵的色澤紋路就能覺察出這物件價值不菲。
他將平安扣收了起來,認認真真道了聲謝。
容姨不大在意,繼續發揮不值錢言論,“行了,也不是多貴重的東西,就是討個好聽。”
池淵有些無奈的笑了聲。
恰好傭人已經從儲藏室取完東西回來,容姨沒和他多說,起身去挑選晚上要帶的。
池淵在客廳坐了會,然後起身回了二樓的房間。
中午吃飯之前那會他們兩沒折騰太久,事後聞槳也隻是淺眯了一會,聽見池淵進來的動靜,她順手抓起桌子上的書就朝他丟了過去。
池淵沒注意,被砸了個正著,書先是砸到他肩膀,然後才掉在地上。
聞槳聽著聲音不太對勁,起身看了眼,見他神色平常,又躺了回去,“砸到你了?”
他“嗯”了聲,彎腰將書撿起來,朝著床邊走過去。
聞槳看著他的身影出現在視野裡,抿了抿唇,“你怎麼不躲。”
“沒注意。”池淵低笑了聲,漫不經心道:“我哪裡想到這溫柔鄉裡竟然還藏著暗箭。”
作者有話要說:-歲見:番外加一個他們兩的校園平行世界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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