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破滅糊(1 / 2)

是愛豆在敲門!

胡糊頓時眼神閃亮, 連蹦帶跳地跑去開門。

一刻不停地練了半天舞蹈, 胡糊小臉蛋汗津津,泛著健康的紅暈,看起來元氣又活力。

月追:“吃飯時間到了, 走吧。”

胡糊下意識跟了一步, 然後又突然想起今天才製定的‘獨美計劃’。

“我還沒練好今天的舞蹈部分……所以…所以……”不能和你去吃飯了。

後麵明確拒絕的部分胡糊沒能說出口。他心裡的一萬隻小狐狸全部做了小叛徒, 一個個都在嗷嗷叫著要和愛豆一起吃飯!<(`o)>

月追神色未變, 他停下腳步, 回身看著滿臉糾結不舍甚至還咽了咽口水的狐崽崽。

“……哪裡學不會?”

“啊?”胡糊愣了, 這是什麼意思?

月追走進練習室,來到胡糊麵前, 又問了一遍:“哪裡學不會?”

胡糊眨巴眨巴眼,低下小腦袋, 老老實實地回答:“不…不知道……就是感覺跳的不太對。”

“感覺?”月追放下從地上撿起的歌單,輕聲道, “跳一遍, 我看看。”

胡糊早已經習慣月追的指導, 聽了這話沒有任何猶疑立刻便動了起來。等反應過來自己隻是為了不和愛豆在鏡頭前捆綁出動,並不是真的為了練習時,已經來不及了。

跳都開始跳了還能怎麼樣?隻能硬著頭皮跳完了。

從沒近距離見過這二人相處的隊友們都驚呆了。

周博:“這就開始了?”

吳西:“一言不合就直接指導?”

話少的左思一語道破他們的心理:“好想被追神指導啊……”

幸雨掙紮起身:“那就過去唄。”

隊友們有些猶豫:“不好吧?我們和追神又不熟……”

這種競爭激烈的選秀節目, 又不是一個隊的, 湊上去讓彆人指導,未免臉皮太厚了叭。

幸雨手撐膝蓋,既是在說服他們也是在說服自己:“我們和胡糊一隊, 到時候差距太大也不太好吧,畢竟公演是團體舞台。”

隊友們瘋狂心動:“那就……走…走著?”

那邊胡糊已經跳完了他目前掌握的舞蹈部分,月追正在進行指點。

“……力道不夠,這兩個動作要帶動肩背。”

說著,月追便示範了一下,沒有音樂,也沒有前麵的鋪墊,動作標準到位,又酷又颯充滿攻擊性。

好帥啊!胡糊星星眼看著月追,不知道第多少次被自家愛豆的優秀折服。

月追停下動作,解釋道:“看清楚了嗎?這個動作不是用肩膀發力,也不是刻意擺動肩膀,而是中段到背部發力從而帶動肩膀。”

“嗯嗯!”胡糊扭了扭肩膀,努力按照愛豆說的試了試。

“不對。”月追走到糊糊身後,抬指輕輕點在他的肩膀中心,然後慢慢地在他單薄的背上畫了一個倒三角。

“從肩關節到肩胛……這個區域,才是發力點。記住了嗎?”

“怎麼了?”月追突然感覺指尖下的身軀有些異樣,像是在……顫抖?

胡糊胡亂而快速點頭,大聲回道:“我記…記住了!”

記住就好。

月追正想讓狐崽崽再練一遍給他看看,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道有些遲疑的聲音:“那個……追神,可以幫我們看看嗎?”

月追回頭,說話的是胡糊的五位隊友。

五個大男孩兒排著隊,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月追,可憐極了。

胡糊小小聲地解釋:“因為我們隊的成員大部分是vocal,所以這部分都練得不太好……”

月追:“你們跳一遍。”

隊員們喜出望外,感覺剛剛還疲累得不行的身體瞬間恢複精力,排列好隊形便隨著音樂動了起來。

胡糊並沒有加入他們,他默默退到角落,小心避開攝像頭,緩緩蹲下……沒有人發現,他的臉蛋已經紅透了。

和之前練習舞蹈、運動蹦跳帶來的健康紅暈不同,這紅色不僅強勢占領了胡糊的臉蛋,還悄悄攀上了他耳朵尖,就連纖細白淨的脖子也沒放過!

剛剛愛豆的手指一定悄悄附了靈力!不然我怎麼會……我怎麼會差點露出狐狸尾巴!

胡糊捂著滾燙的臉蛋,心跳得飛快,他的背上還殘留著剛才月追指尖劃過的感覺。

酥酥麻麻的,像冬□□物摩擦時激起的靜電。又像是尾巴尖兒掃過眉心那一瞬的……驚悸。

這感覺不能說是難受。但在胡糊這麼多年的狐生中從未體會過,如今乍一出現,他雖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心裡也本能覺得危險……可又不願避開。

實在矛盾極了。

雖然天氣寒冷,但造星計劃室內有空調,少年們又火氣旺,就算是為了鏡頭也沒誰把自己裹成球。

何況胡糊這個小妖怪。

他今天隻穿了兩件衣服,裡麵一件短袖,外麵是紅色的A班班服衛衣。

兩件重在一起還是有些厚度的,但它們不僅不足以阻擋那串酥麻,還給它填了兩分……若隱若現、不得要領的癢意……

“如果原形能被——”低低的輕聲嘀咕戛然而止,好不容易才降了一點溫度的臉蛋再次爆紅。

啊啊啊啊我都在想些什麼?!!!

胡糊揉麵團一樣揉著他軟嘟嘟的臉蛋,心裡的小狐狸鬼哭狼嚎著一個個倒下。

我…我居然妄想讓愛豆摸摸狐狸毛毛!

哦豁,小狐狸合唱3團再次全軍覆沒。

胡糊正心亂如麻地胡思亂想兼自我反思呢,眼前突然出現一雙白得刺眼的鞋子。

然後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可以走了,去吃飯。”

胡糊僵硬點頭,默默起身。

月追看著胡糊紅通通的臉蛋和亂糟糟的頭發,有些無奈。這狐崽崽怎麼自己跟自己玩下手還這麼狠?

直到胡糊和月追一起離開了練習室,一旁的其他隊友才狠狠鬆了一口氣,毫無形象地在地板上癱成一排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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