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直播囚禁的壞女人(1 / 2)

永不從良[快穿] 驪逐 7604 字 3個月前

入秋以後,大眾對於蘇衾身上發生的事情,熱度依舊不減。

也是蘇衾那一手操作打得厲害,因為她從不想要洗白自己,放任媒體對其的囫圇猜測,除了警方聯係的正式采訪外,她絕對不會輕易接受哪家媒體的采訪,因此,在她身上的神秘感就遠遠比中的要多得多。

中,蘇衾死亡,死者是沒有隱私的,所有的過往、照片都被人惡意地扒出來議論;而此時此刻,蘇衾還活著,她很好地控製了自己許多信息的外泄,隻讓自己想要留下的壞名聲名揚天下。

什麼“拜金”“靠身體上位”“完全依靠男人養”……諸如此類的名頭。

但其實,那些名頭中,關於“完全依靠男人養”這點,才是最無厘頭,最不可靠的。

因為蘇衾是有工作的。她的工作聽起來還很高級,任由誰看到了她的工作內容和工作薪酬,恐怕都會懷疑自己當初罵她的話是失心瘋說出口的。

蘇衾的工作是一名服裝設計師。在國內她名頭不大,可是在國際上卻還算有名頭,隻是還是太過小眾,沒有那麼多人知道。國際上一些明星都和她接洽過,但她並不常接單,一年也隻有三四個月處於忙碌的工作狀態,其餘時候,她永遠是在吃喝玩樂。

這也是為什麼大眾對她的印象會固守在“拜金女”的身份上,誰能相信,一位一年中近八個月都是兩手空空不乾事的女人是有一份正經工作的?她的工作怕不是當妓*女賣**淫吧?

然而真相確實如此,蘇衾很少讓除了親近人知道她的工作內容,便是幾個前男友們,因為這幾年沒有很親近地詢問過,也不大知道她的工作範圍。

蔣崇盛至今還以為她現在完全是靠當年跟他一起買房炒股的錢度日——她十九歲那年靠著一份出色設計作品,贏得國際某個獎項的金獎,得了不少錢,當時就和他一起買房炒股,賺了一筆不算少的錢。

而因為蘇衾從來沒袒露過她對設計的熱愛,他還以為她早就拋棄了這個工作方向,完全靠吃利息房租過日子。

京市三環以內的房子,蘇衾至少也有兩套。如今一個月靠房租她都能當上個富婆。

當然,這也是為什麼趙英身上會出現國際限量的領扣的原因之一,畢竟身處設計圈,蘇衾總有辦法找來一些外人沒法子買來的東西。

這些消息,媒體能不能打探到呢?蘇衾相信他們可以,但是他們卻從沒有在媒體上暴露過一絲絲蘇衾不是拜金女的可能性。

或許是這個標簽,這個壞名聲的新聞能給他們更多利益,以至於他們選擇隱瞞一些,坦白一些。

但蘇衾從來沒有為此傷神,最初,她甚至是怡然自得地想,有這麼一群想要讓她蓋章定性為“壞女人”的媒體記者,她在這個世界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安穩地活下來。

然而,哪有那麼多好事等著她。蘇衾向來知道自己是幸運debuff加成滿值的人,這不,還沒等她享受人生,完美度過一個壞女人的人生。

就有人想要將她洗得白白,親手解釋清楚她是個“好女人”了。

*

克裡斯大搖大擺地住進了蘇衾家。

他回國第一天就拖了行李箱,東西不多,隻有幾件衣服和一台筆記本電腦,然後坐在蘇衾家的沙發上,笑眯眯地看著她,等著她問他今晚住哪。

等到蘇衾問的時候,他就眨了眨那雙翡翠綠的眼,貓兒般狡黠又溫柔地笑起來。

“我沒地方住啦,在國內的家鑰匙都寄給你了,衾衾,我隻能住在你家了。”

蘇衾:“我去把你的鑰匙還給你。”

她轉頭就想去拿鑰匙,還沒走出半步,就被克裡斯拽住了手,他修長的手指搭在她脆弱柔軟的手腕上,像是托住了一朵雲,捧住了一朵花。

“好久沒見麵,請收留我吧,我今天真的不想去那幾個還沒打掃過,布滿灰塵的家。”

聽聽這囂張的口氣,還幾個家,真是不怕人不知道他家有多有錢。

然而蘇衾心中這麼吐槽,臉上還是露出了柔和的笑意。

“客房很乾淨,你今晚住客房。”

克裡斯有著一張標準的紳士長相,笑眼動人,翠眸驚心,他的棕發尾梢帶卷,與他整個人的氣質極為搭檔。

是個翩翩君子,也是少女們夢中情人的長相。

十六歲的蘇衾和十八歲的克裡斯談戀愛的時候,顯然也是陷入了他這張夢中情人般美妙絕倫的長相,才會對他許多事情容忍居多——比如他曾經真的不懂愛,以為用一張黑卡就能解決戀愛中的所有問題,比如他這張美好臉蛋下實則囂張霸道到極點的性格。

時隔多年,蘇衾終於見識到了這位與十六歲的蘇衾戀愛又分手,同為彼此初戀的男人,究竟有多固執,又有多麼的霸道。

就在克裡斯在她家住下後的第二天,所有前男友們都跑到了她家。

一個個,不管是大是小,是俊是俏,都齊刷刷地看向剛從床上起來,睡眼惺忪的蘇衾。

蔣崇盛:“衾妹兒,你點係屋企還光著腳?唔怕凍著咩?”一口粵語話,滿是關切地問候她為啥在家裡居然光腳走路。

蘇衾縮了縮自己的腳趾頭,在其他人還沒說話前,自覺舉手討饒,找了拖鞋穿上。

張與憐瞧著她走了過來,拍拍身邊的位置,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和藹可親,十分有做前男友的樣子:“早餐,你喜歡喝的早茶店買的。”一翻袋子,果然都是蘇衾記憶裡最愛吃的東西。

趙英是這幾個人中年齡最小的,也不嫌被彆人笑話奶氣,一口一口姐姐喊得歡:“姐!來來來,彆坐張哥那,我們好久沒坐一起吃飯啦,咱們一塊坐!”說著還拿了塊蛋糕啃,一點都沒被張與憐冷酷的眼神嚇到。

王實就很老實了,他也不爭不搶,就是平靜地說了一句,“早上彆喝冷水。”

蘇衾收回了從酒台下的冷櫃拿蘇打水的手,聳了聳肩,看向他們:“怎麼今天一夥人都來了?”

“你們這是閒的厲害,沒事做了?”

趙英吧唧吧唧:“是克裡斯喊我們來的,說是要叫咱們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