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章 好家夥,看了半天,看的居然是……(2 / 2)

女主她兒媳 藿香菇 6878 字 6個月前

沈雲西要真對衛邵動了意,那才是好戲真正開場的時候。

衛邵這人是何等冷心冷肺,她上輩子是親身體驗過的!

她自己淋過雨,也想把彆人的傘扯爛,尤其是死對頭的傘。

沈雲西如果重蹈她上一世的覆轍,那才叫大快人心呢!

綠芯笑道:“倒是奴婢想差了。”

在裡頭坐了會兒,下人傳報管家來了,秦蘭月便又去了外頭。

過幾日就是除夕,府中事務繁雜,她又不樂意將管家權分給大夫人二夫人兩個兒媳,是以大大小小的安排都得她一個人拿主意。

半天下來,正院裡管事婆子仆婦小廝來來往往,沒個停的時候。

秦蘭月忙著庶務,乏累了便往書案邊看,見沈雲西專心低頭寫字抄書,心頭又舒坦了,她又有勁兒了!

死對頭的苦難,就是她的快樂!就這麼簡單!

..

另一頭的衛芩和沈雲西分開後出了府門,徑直往西城呂太傅府參加呂太傅孫女呂施的生辰小宴,路過書鋪時,指使婢女燕兒去買幾本新出的話本子,好備著打發時間。

沒多久燕兒就一溜煙地回來了,衛芩正捏著長柄鏡理妝抿發,見她跑得氣喘籲籲,砰地鑽進馬車來,當即沒好氣地掀了白眼。

她拍了拍心口,罵說:“作死呢,大白日的有鬼在攆你麼,白眉赤眼地嚇我一跳。”

燕兒急急地咽下一口氣,“小姐你快彆說了,奴婢還真是見鬼了!”

她把懷裡的話本子扯出來,往衛芩跟前遞過去,指著封皮上,“你看這上頭落的誰的名兒?”

衛芩不以為意地斜了斜眼,而後一愣,一把將話本子握在手裡,“沈雲西?”

燕兒:“是吧,奴婢沒認錯字兒吧,可不是三夫人的名諱嗎。”

衛芩舉起書反過來又看了兩眼,不大愛動的腦子略一思索,就丟到一邊。

她捋了捋發上的流蘇釵,美美地照了照鏡子,覺得燕兒大驚小怪,“那又怎麼樣,指定是同名的。”

燕兒卻說:“外頭的書鋪子就是三夫人手底下的產業,若是同名,掌櫃的定會叫寫書的另想個彆名字號,她怎麼敢一字不改就印在書封上,那可是自己東家的大名。這樣冒犯,她還想不想乾了?”

“啊,什麼,這間賣書的鋪子是沈雲西開的?”衛芩驚然失聲,眼裡儘是不敢置信,“合著我這些年不明不白的儘給她送錢了?”

燕兒無語:“……小姐,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這本書!

衛芩皺起眉頭,將書撿了回來,不落手地看了一回,不想竟漸漸得了趣兒。

半晌從書裡抬起頭,她不愛思考的腦子確實不大靈光,“我怎麼覺得這書有點不大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我又說不上來。不過,還挺有意思的。”

故事講的是女主角和春秋小姐和一對父子之間的糾纏。

她正看到女主和春秋病逝後回到五年前,和王行的父親王父相識,意亂情迷在青天白日裡就和王父顛鸞倒鳳這個節點。

劇情發展得很刺激,明明沒有正麵描寫,但還是看得衛芩臉上發羞,她一麵覺得作為主角的和春秋與王父兩人婚前私通行為不端,嗤之以鼻,一麵又愣是撒不下手,急切地想知道下文。

衛芩欲再要往下翻兩頁,卻見馬車已經到太傅府了,隻得強忍了心思,將書隨手放下。

年輕小輩們除了及冠及笄禮向來沒有大辦生辰的習慣,呂大小姐也隻是請了相熟的五六個閨閣姐妹聚一聚,吃喝一場。

衛芩到時,已經有好幾個人先在那兒了,都圍坐在湖心亭裡的一張桌子邊,時不時發出一兩聲低呼笑語。

衛芩疑惑地走過去,就聽見壽星呂小姐說道:“前頭喜歡兒子,後頭嫁給老子,這寫得不就是秦家的那個嗎?沈家的還明明白白地標自己的名兒,裡頭的私人仇怨都差直接拍咱們臉上了。”

呂小姐穿著窄袖裙,雖是生辰卻並未大力妝點自己,她站在一眾華衣錦繡中,紅色的發帶纏在烏發馬尾上,顯得乾練又利落。

她雙手撐在桌上又分析道:“從頭到尾沒一處不含沙射影的。這女主角名叫和春秋,家住半布巷,這春秋兩個各字取一半,和在一起不就是個秦字?

還有這王公子,名行,字安之。行是衛字的兩邊,安是安國公府的安,王行合在一起又是個珩字,正對上衛三公子的字,子珩。”

衛芩聽出來她是在說新出的話本子,但她迷茫地聽了半天,又覺得自己和她看的不是同一本話本子。

和春秋指的秦蘭月,王行指的她三哥衛邵,王父指的是她爹衛智春?

什麼東西,合著一個話本子裡還有這麼些彎彎道道?

“……”

好家夥,她看了半天,看的居然是自家的八卦?!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的地雷和營養液呀!(づ ̄ 3 ̄)づ

玖宮真緋扔了1個地雷,一條小鹹魚扔了1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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