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2 / 2)

先帝明年駕崩之時,差不多就是劇情中,原主身體徹底垮掉的時候。原著裡,原主為了家人,靠著一口氣,苟延殘喘,使勁尋醫問藥,最終卻仍逃不過在男主登基後慘死的結局。

她原先預想的很好,她隻要在當今至尊駕崩之時,直接病死下線,也算是取了個巧走完劇情。

然而如今陛下身體提起出問題,她下線時間還沒到,一旦當今至尊過世,她的日子可沒現在這麼好。

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況是她這種先帝手裡的刀。

當今至尊身體出狀況的時候和原著不是很對得上。沈鳳璋思索片刻,還是決定讓手下人去查查陛下這病到底怎麼回事,她始終覺得當今至尊這病來的太巧太突然。

然而,這一查卻詭異地碰到了巨大的阻力。

沈鳳璋頓時敏銳地覺察出當今至尊這病果然有古怪。她立刻加大人手,力求一定要查出真相來。

……

襄陽王府,趙淵穆坐在書房中,美豔無雙的臉陰沉沉,似乎能滴出水來。

書房裡除了他,還有另一人。那人正跪在地上,向他稟報情況。

“殿下,有人在查陛下生病一事。屬下們反應及時,立馬就掩蓋了所有線索,但對方似乎認定了這件事有異,仍在繼續往下查。”彙報情況的屬下聲音低微,透著幾分忐忑不安。

殿下並非好脾氣之人,這回儘管他們反應極快,沒有被抓到馬腳,但殿下可不會誇獎他們。

果然,趙淵穆聽完部下的話,冷笑一聲,“你的意思,還要本殿下獎勵你們一番是嗎?獎勵你們反應快,及時處理掉線索?”

聽出趙淵穆聲音裡的不悅,屬下心裡咯噔一下,立即磕頭認罪,“屬下不敢!是屬下們辦事不利!”

“你們當然辦事不利!”趙淵穆惡狠狠地一腳踹在屬下胸口處,“如果不是你們做事留下痕跡,怎麼會讓人心生懷疑,開始調查?!”

屬下被當胸一腳踹得直直往後仰去,胸口生疼,然而麵上,他還要擺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多謝殿下賞罰!”

趙淵穆眸光沉沉,冷哼一聲,沒有再搭理部下。早不差晚不查,偏偏在沈鳳璋回京後沒多久查,顯然,這個調查起疑之人就是沈鳳璋!

沈鳳璋果然是個□□煩!

跪在地上的屬下見趙淵穆陷入沉思,心驚膽戰片刻,終於還是開口請示道:“殿下,我們如今該怎麼辦?”

昏暗的書房之中,跳動的燭火映在趙淵穆臉上,將他姣若好女的麵容照得顯出幾分猙獰。

“怎麼辦?”他自言自語了一聲,忽然冷笑一下,“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跪在地上的屬下無意間望見趙淵穆此刻的神情,心中一懼,斂聲屏氣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建康城裡風起雲湧之時,邊關卻是一片安穩平和。

義安郡軍營中,沈雋正坐在軍帳裡聽部下彙報此次帶隊前往北方,與北方商隊交易情況。

“此次共獲利五萬金還有……皆以按照老規矩,換成……運送回義安……”彙報完交易情況,部下想起這次出發前,將軍特地吩咐的任務,尤為鄭重地彙報道,“大人,您吩咐屬下們留意的黑貂裘已經找到了,成色極好,極為保暖。”

大周地處淮河以南,冬天雖然也冷,但比起北邊要好許多。大周冬日的大衣,一般都是鳥羽織成,如雀金裘。這樣的大衣華而不實,保暖效果遠不及北方的毛皮大衣。

沈雋先前注意到沈鳳璋畏寒,特地讓手下那支來往南北的商隊去北邊交易時,尋幾件上好的裘皮大衣來。

他吩咐部下尋大衣時,還是他以為沈鳳璋對他情根深種之時,誰能料到後來會發生這麼多事。沈雋早已把吩咐部下尋衣這件事忘到腦後,這會兒聽到屬下提起,他臉色當即難看起來。

一想到沈鳳璋,他便又想起自己當時在溶洞中朝著沈鳳璋胸有成竹,把握十足開口的模樣。向來表現溫和,真正喜怒不形於色的沈雋,硬朗的眉骨陡然壓低,臉上神情略顯冷硬陰鬱,“找什麼找?!有這個閒工夫,怎麼不多買幾匹馬?”

頭一回碰到將軍遷怒的屬下愣在原地,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回過神來後,他趕忙道:“是!屬下這就去把大衣退了,重新采購馬匹!”

眼看屬下就要退出大帳,沈雋在對方一隻腳跨在門邊上之時,出聲喊住對方。

“回來!”

“將軍?”

部下不解地看向沈雋,隻覺將軍情緒似乎又冷靜下來了。

沈雋閉了閉眼,眉眼間重歸沉寂,如同高山上一抔晶雪,滿是冰冷。

“將黑貂裘送回建康郡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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