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耳機裡傳出警察們慌張的聲音,另一名歹徒心中十分得意,正要提出他的下一個要求——讓日賣電視台再多付10億日元,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你要殺誰?”
歹徒頓時大吃一驚,他把手伸進懷裡,微微側過頭來。
身後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長風衣的男人,比他要高出一個頭來,帶著墨鏡,略微低頭俯視著他。
雖然看不到這個男人的眼神,但這名歹徒——也就是日賣電視台的攝影師卻感覺對方盯著自己的眼神好像在看路邊的渣滓一樣,十分不屑而冷酷,無言的壓迫感讓他心底開始顫抖。
——隻有一個辦法了!
攝影師一邊把手緩慢從懷裡掏出來,一邊笑著說:“什麼意思?你剛才聽錯了吧?我說的是……”
他飛快掏出一把槍對準身後,扣動扳機——
“嘭!”
白刃出鞘,寒光一閃!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攝影師手中的槍就隻剩下了一半,跟隨另一半飛出去的,還有他的食指。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攝影師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他驚愕地看著手中的槍把,喃喃地道:“騙、騙人的吧?”
隨後,下顎一疼,整個人就飛了出去,撞倒攝像機的同時,幾顆牙齒也隨著鮮血一起噴出去。
“嘭!”
犯人落地,人已經暈了過去,攝像機也摔在地上,幾塊零件掉了下來。
“糟了!”鬆崎銀次下意識地想去搶救,但已經晚了,他愣了一下,緩緩收回手。
——跟他們勒索的10億日元比起來,一台攝像機……應該不算什麼吧?
這樣一想,忽然提起了的心也放了下去。鬆崎銀次把掉在地上的槍踢遠了一些,看到有幾個球場安全員和警察朝他跑過來,下意識地想要轉身離開,忽然又想到,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忌憚警察了。
這麼一想,感覺還真是奇怪啊!
鬆崎銀次將白鞘裝進袋子裡,心裡忽然有種特彆安定的感覺。
以前他隻為老大揮刀。後來老大死了,他也放下了白鞘,心中認為自己再次拿起刀的時候,必然是為了守護大小姐雪緒。但現在……他是為了一些自己根本不認識的陌生人揮刀。
改邪……歸正嗎?
………………………………
“喂喂!不要對無辜群眾下手!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對講機裡忽然失去了聲音,日暮警部擔心犯人已經對著場中的觀眾開了槍,急忙大聲喊道。
但對麵卻依然沒有回應。
‘奇怪!’柯南心說。
不管是嘲諷、威脅、趁機提高勒索金或者最壞的可能——已經有觀眾遇害了,犯人也會炫耀然後逼迫警察釋放自己的同夥,一直沉默是怎麼回事?
這個樣子……倒像是他並非不想回應,而是不能回應。
是出了什麼意外嗎?
久久得不到回應,戴著白口罩和墨鏡的歹徒也開始不安了。他提著裝了五千萬的手提包,開始朝門外走去,幾名警察下意識地攔在他前麵。
“讓開!”男人用粗啞的聲音威脅說:“否則我的同伴會立刻對著場內開槍!”
警察們又氣又怒,他們看著日暮警部請示,警部鐵青著臉,下令屬下讓開。
如果不是場內五萬多名觀眾都成了人質,抓住這個人簡直輕而易舉。就算他離開體育場又怎麼樣?守在外麵的警察很快就會跟蹤鎖定他的位置和身份。
關鍵是場內那個身份不明的持槍歹徒……如果不能把他逮捕,肯定還會有人遇害!
“喂!”日暮警部對著對講機大吼:“剛才有沒有可疑人物在打電話?”
“事實上,警部,剛才球場內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有名年輕警察猶豫著說:“一個奇怪的男人把球場上的一個攝影師給打倒了,還說那個攝影師是歹徒。那個男人的名字您應該也聽說過,就是協助警方把鷲峰組連根拔起的鬆崎銀次……”
…………………………
北原蒼介正在和奈良沢治聊天,突然奈良沢治收到命令,臉色大變地跑開了,北原蒼介正想著是不是該去找找那幾個孩子,就見穿著鬆崎銀次同款灰色長風衣的男人從通道口走出來了。
北原蒼介:“……?”
——怎麼回事?東京的警察也太廢了吧?送上門的犯人都能給他跑掉?
當那犯人正在東張西望地注意遠處的警察,從大門旁邊路過時,北原蒼介飛起一腳,直接把他踹得飛出去撞在牆上。
與此同時,一副銀光閃閃的手銬也拷在了攝影師的手上。
【國立體育場拯救任務已完成,獲得自由點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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