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守護騎士(1 / 2)

清晨,福井縣的警察乘船到了人魚島。分彆關在不同房間裡的門脅紗織等三人經過短短的一個晚上,好像全都老了十年一樣,一個個憔悴不堪,眼角和臉頰上甚至出現了淡淡的細紋。

在被警察詢問的時候,三人也都沒有垂死掙紮,老老實實地把當年事情的經過全都闡述了一遍。問到為什麼當年不說、現在卻願意供述時,北原蒼介等人裝鬼嚇人的事情自然也就暴露了。不過這種惡作劇隻要沒把人嚇出事來,也夠不上犯罪的標準,警察隻是口頭上教育了一番就作罷。

唯一讓眾人感到驚訝的,就是門脅紗織並沒有說出前幾天自己被島袋君惠囚禁的事實——雖然在那期間她一直是昏迷的,但隻要對比前後的時間,自然能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島袋君惠其實也已經做好了被逮捕的準備,然而出乎她意料的事,門脅紗織除了說出當年的事實以外,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提起。在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她也從頭到尾都低著頭,誰都沒看。

村民們站在岸邊,看著被警察們帶上船的三個女孩,全都詫異無比。海老原壽美的父親原本準備出海打魚,聽到消息以後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想要拉住自己的女兒,被警察直接攔住。

“壽美!壽美!放開我!你們要帶著她去哪兒?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她犯了什麼罪?壽美!”

“抱歉。”

聽過海老原壽美供詞的警察雖然對這個看上去很傷心的父親心生同情,但對那個女人並沒有什麼好感,冷冰冰地說:“她們涉及到一起殺人事件,請您不要妨礙執法。”

“殺人?”海老原船長愣愣地咀嚼著這個詞,難以置信地說:“不、這不可能!壽美……壽美怎麼可能殺人?她連隻雞都不敢殺!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海老原壽美聽著父親在那裡悲痛地喊叫,她站在船頭,蹲下去捂著臉哀哀痛哭。

海老原壽美的未婚夫福山祿郎看著她這個樣子,心中有些同情,但也悄悄地鬆了口氣。

壽美要去坐牢了,這下父母總不會再逼自己去履行那個自己根本不想要的婚約了吧?這樣的話……君惠是不是就會願意跟自己一起離開了呢?

心中牽掛著那個白衣紅裙的靚影,福山祿郎神色微微恍惚,並沒有如海老原壽美所期待的那樣去安慰她、鼓勵她。

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女孩痛哭的聲音陡然變得更加悲切。

“奈緒子,你說句話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你是不會殺人的!你跟警察解釋一下啊!”

黑江奈緒子的父母也擠到前麵著急地大聲喊道,想要用身體擋住路,不讓警察帶著他們的女兒離開。但黑江奈緒子卻一言不發,她轉過身背對著眾人,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讓他們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還能解釋什麼?這種丟人的時候,她隻希望自己能藏起來不被任何人看見,也不要看見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父母。

“紗織,你這個死丫頭!又給我惹了什麼麻煩?嗝兒……”

門脅紗織的父親姍姍來遲,居然還是醉醺醺的。他都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說話的時候還打了一個酒嗝。

一滴眼淚終於從門脅紗織的眼角滑落下來,她沒有理會那個曾讓她十分痛恨的父親,而是抬起頭來,看向遠處。

神社離海岸的距離不近,但是因為那裡地勢比較高,所以她遠遠地、還能看到那個一襲紅裙的身影。

島袋君惠就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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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警終於還是擺脫了島上居民的糾纏,帶著三名犯人乘船遠去。

“挺好。”北原蒼介站在巫女旁邊,說:“無風無浪,正適合遠行。”

島袋君惠伸手拂過鬢邊被海風吹亂的頭發,隨口說道:“嗯,人魚祭的這幾天曆來天氣都很好,沒什麼風浪。”

北原蒼介就看著她笑了笑。

女孩或許以為他是隨便找了個話題打破寂靜,但隻有北原蒼介自己知道——劇情中,當警察要帶走連殺三人的島袋君惠時,海上掀起大風浪,讓船隻一時無法出航。

當然,此刻的時間與劇情中並不相同,但北原蒼介還是更喜歡劇情中的說法:那風浪,是這片海、這座島都不願意與三年來獨自支撐著島嶼的巫女離彆而掀起來的。如今要帶走的是犯人,自然風平浪靜,恨不得快點兒把她們送走。

回到神社,就看到毛利蘭和遠山和葉頭上綁著圍巾、身上穿著不知從哪兒翻出來的灰色舊圍裙,正在幫忙擦洗神社裡的各種顏料和番茄醬。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哪怕穿得像是往身上套了個破麻袋,也一樣顯得青春靚麗,活力十足。兩人一邊勤快地打掃,一邊感歎島袋君惠神奇的化妝技術、好似魔法一樣的冷焰火。說著說著,話題就拐到了各自的心上人身上。

毛利小五郎則帶著服部平次和柯南在拆倉庫裡安裝的機關。這些東西裝上去的時候井井有條,等要拆的時候卻變成了一團亂麻。柯南一不小心被鋼琴線割破了手指,被暴躁的毛利小五郎提起來扔到了女孩組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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