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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正庭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讓侍應生給寒寧也倒了一杯:“喝了這杯酒,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至於那塊地,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也不參與了,怎麼樣?”

寒寧拿起酒杯,看著杯中的酒玩味的一笑,那個送酒的侍應生擺放好了空杯就準備起身離開,寒寧道:“等等。”

侍應生沒意識到寒寧是在喊他,還在往外麵走,卻被兩個保鏢給攔下了。

楊正庭忍不住皺眉,想要說什麼將事情岔過去,卻見寒寧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侍應生的麵前。

那侍應生下意識想要推寒寧跑出去,卻被寒寧的保鏢一左一右的抓住,寒寧撤掉了侍應生了麵罩,看著那張跟他有幾分相似的臉,輕笑道:“其實你原本沒必要親自下手,不過你應該很想親眼看到我喝下這杯酒吧,你是不是覺得這樣能給你帶來異常的滿足?”

陸銘惡狠狠的看著寒寧:“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那天的演奏我就不會搞砸,我就是想給你一點教訓怎麼了!”

寒寧掃了眼自己手裡的酒,笑了笑:“一點點教訓?一杯摻了艾|滋|病|人血的酒,原來是一點點教訓啊。”

寒寧說完,直接伸手捏住陸銘的下顎,陸銘頓時瘋狂掙紮起來了,他知道這杯酒意味著什麼,此刻的酒杯就像一個張牙舞爪的魔鬼,正在朝他一點點逼近。他很想將酒杯推翻掉,可是那兩個抓著他的保鏢就像長了一雙鐵鉗,硬是拽著他動彈不得。

陸銘扭頭掙紮:“你不能這樣!寒寧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做是違法的!”

寒寧笑著將那杯酒給陸銘生生灌了進去,一滴都沒撒,隨手還在陸銘的身上點了幾下,原本往死裡掙紮的陸銘頓時軟了身體,要如果不是保鏢抓著他,怕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寒寧將酒杯放下,示意保鏢將陸銘丟開,這才轉頭看向楊正庭。

楊正庭可是還記得那天在晚宴上寒寧的身手,頓時下意識往後退了退:“這不關我的事,我真的是找你來和解的,我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的行程還跟了進來。”

寒寧輕笑了一聲:“這話你自己信嗎?”

楊正庭看了眼地上的空杯子,想著寒寧最多也就是把他打一頓,總不至於殺了他,這才鎮定了一點:“我是真的找你來和解的,我要真想對付你,直接找我舅舅就是了,犯不著跟這樣一個小人合作。”

這話是變相在提醒寒寧,他身後可是有一個耿彭澤的,讓寒寧不要太過分。

可惜他低估了寒寧的狠,在寒寧的示意下,那兩個保鏢上前將楊正庭抓住,楊正庭奮力抵抗:“寒寧你要太過分!得罪我對你沒好處!你信不信我舅舅隨隨便便就能弄死你!到時候整個寒家都要為你陪葬!”說完有扯著嗓子開始吼叫:“來人啊!外麵的人呢,都死哪兒去了!!”

寒寧嗬了一聲:“我等著看你舅舅怎麼弄死我,不過在那之前,我先弄死你好了。”

聽到這話楊正庭差點沒瘋,他覺得寒寧就是個魔鬼:“你不能殺我!殺人犯法的!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保證你出不去這個大門!”

寒寧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從隨身拎的包裡取出一管針劑:“這是我特意為你調配的,希望你喜歡。”說著直接朝他身上紮了下去。

楊正庭不知道寒寧給他紮了什麼,生怕是什麼艾|滋|病|人的血,頓時瘋狂掙紮起來:“寒寧我發誓,隻要我還活著,我一定弄死你!!”不過很快,楊正庭便叫囂不出來了,他也跟陸銘一樣軟了身體,整個人□□,簡直跟升天了一樣。

寒寧將另一枚針劑交給保鏢,保鏢會意的上前,一下子紮在了陸銘的身上,很快癱軟在地上的陸銘,也開始扭動起來。【請收藏本站,更多更新的無防盜站,<a href=/ target=_bnk>姐姐文學網</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