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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彭澤不知道寒寧還有什麼後招,但僅僅這一個真假參半的帖子就險些毀了他辛苦經營的一切, 不管寒寧後麵還有什麼動作, 耿彭澤都不能讓這個人繼續活在這個世上。但現在正是風口浪尖, 哪怕寒寧死於意外,也會有人將鍋往他頭上推,耿彭澤權衡了片刻利弊,還是打算先將這個禍端掐滅在搖籃裡。

隻要沒有證據,被人懷疑又如何, 官場就是看本事說話的地方, 到了他如今這個地位, 有幾個人敢在他麵前亂嚼舌根,至於那些愚蠢的民眾,用不了幾天就會將這事給遺忘,寒寧指著民眾曝光的力量想要把他扳倒,當真是年輕人的天真。

想要抹殺掉一個人的存在,對耿彭澤來說辦法太多了,他根本沒有經過多少猶豫, 直接安排好了人下了殺令, 年輕人總該要為自己的驕傲自大不可一世買單的,希望寒寧不會後悔。

在耿彭澤眼裡, 寒寧已經相當於一個死人了, 做出了對他的裁決之後,耿彭澤自然而然就將這個人丟棄到了一邊,現在他要找到楊正庭, 要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小子惹出來的,不管自己再怎麼疼愛他,該給的教訓還是要給的,不然以後惹出了更大的亂子那隻會給自己帶來無儘的麻煩。

想要找到楊正庭很容易,他在楊正庭身邊安排了自己的人,很快就知道他身處的彆墅。隻不過他現在不太方麵出門,有太多雙眼睛盯著他,於是乾脆叫人將楊正庭偷偷帶過來。

幸好耿彭澤的人去的及時,不然玩的正在興頭上的楊正庭差點沒收住手將人給弄死了,那個保鏢可以說是耿彭澤的心腹,跟著耿彭澤多年,什麼場麵沒見過,但找到地下室去的時候,還是被眼前極度羞|恥的畫麵刺的多看一眼都想吐,頓時看楊正庭的眼神也有了幾分的變化,這得多變態才玩到這麼大,富家公子的癖好就是格外與眾不同。

知道舅舅找自己,楊正庭扔掉了手上的玩具,帶著身體|快|感|的餘韻,狠狠|喘|了一口氣,聲音沙啞道:“舅舅找我做什麼?”

保鏢目不斜視道:“二少去了就知道了。”

楊正庭冷哼了一聲,轉身上樓衝澡。

而被吊在鐵鏈上,從頭到腳已經沒有一塊好皮的陸銘,渾身微弱的顫抖著,他以為失去一切,被寒寧踩到泥巴裡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候,原來,還有比黑暗更黑,比痛苦更痛的時候。

門給關上的聲音並不大,嘎達一聲,卻在這死寂般的地下室裡格外刺耳,沉重的仿佛重重的擊打在了他的心上。

經過一路的緩和,等到了耿彭澤的麵前,楊正庭才平複了那股興奮勁,還略帶不滿道:“舅舅你不是一直忙著授勳嗎,天天不是見這個就是見那個,這麼忙還找我來乾嘛。”

看他這個樣子,耿彭澤就知道他壓根不知道現在外麵那些風|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遝打印出來的文件劈頭蓋臉的丟他身上:“你自己好好看看!這都是你惹出來的事!你怎麼越大越混賬了?小時候的沉穩聰明勁去哪了,啊,還是說你老子把你當廢物養,你就真的把自己當廢物了?”

楊正庭不明所以拿起耿彭澤砸過來的東西看,越看眼睛瞪的越大,最後氣得臉都紅了:“這是誰乾的?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敢這樣搞事情?什麼叫我垂涎寒寧,甚至將陸銘當替代品,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耿彭澤狠狠瞪了楊正庭一眼:“這是重點嗎,你買|凶|殺人也就罷了,你還讓我的人去幫你辦這件事,你有沒有腦子?你混了這麼多年紈絝子弟的人設,難道就找不到一條隱秘的路子?現在好了,他們是沒有證據證明這個人跟你我有直接的關係,否則你現在怕是都被抓起來審了!”

楊正庭這事做的其實真不算多隱秘,安排的還是耿彭澤放在他身邊的人,比起自己那些個狐朋狗友,耿彭澤給他的人顯然用的更放心,結果反倒因為這個暴露了他們兩。

想到自己做的事,楊正庭這才想起來,因為陸銘,他甚至都忘了關注這件事的後續,連忙問道:“那寒寧死了嗎?”

耿彭澤突然覺得自己有點不認識楊正庭了,好像幾天不見,這人變的傻的過分了:“你腦子裡裝的都是水嗎?如果寒寧死了倒好,他不但沒死,這些東西也全都是他搞出來的!你知不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麻煩!現在上頭暫停了我的所有工作接受全麵審查,下個月的授勳儀式也取消了,我說了讓你不要急,後麵多得是時間對付他,現在倒好,全都毀了!”

聽到這裡,楊正庭這才有些慌了神:“我,我就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我不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那寒寧就是個彈琴的,能有多大能耐,舅舅,我們現在怎麼辦?”

耿彭澤目光沉沉的看著他:“你除了這件事,你還做了什麼?還有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