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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氣炸後立刻聯係他在國外的勢力去調查,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搞他!

而那個黃種商人的行蹤也並沒有掩飾,直接大批的貨物運上了商船,而商船上還有一個巨大的福寶樓標誌,容霆這才知道,原來是福寶樓的人。

他回國時間比較短,所以對福寶樓了解的並不多,但人家竟然有一整艘海運船,背後的力量絕對不小,而且如果他們有自己的航海路線,算下來,即便是高於他的價格,但運輸成本低,的確比他更有優勢,可這不表示,他會願意看到對方截胡!

容霆到處打聽福寶樓背後老板的消息,甚至拿出帥府九少爺的身份給天洲省商會會長施壓,結果沒想到,事情根本不在他的預料中發展。

這天,他一如既往的去父親的軍部,以往會跟他熱情打招呼的人看到他紛紛停下了交談,他明顯感覺到,那些人看他的目光有著意味不明的打量,還不等他找個人過來弄清楚究竟是什麼事,父親身邊的副官便過來了:“九少,大帥請您過去一趟。”

容霆聞言點了點頭,也沒多想的問道:“父親找我有什麼事?”

副官目不斜視道:“九少去了就知道了。”

等容霆去到父親的辦公室,發現父親辦公室裡還有個他沒見過的人,這人一見到他,便笑著開口道:“這位便是帥府九少了吧,果然英雄出少年,氣勢迫人啊。”

容霆雖然自幼在國外長大,但從未停止過學習本國的文化,不說多文采斐然,但一些不對勁的話還是能聽出來的,所以這人雖然說著像是誇他的話,但總令人覺得有些不順耳。

容霆頓了頓道:“不知先生是...?”

坐在上座的大帥沉沉的開口:“你向商會會長施壓,不就是想要見一見福寶樓的負責人嗎,這位就是駐天洲省福寶樓領事。”

容霆臉色一變,他怎麼都沒想到,人家竟然會直接找上門來,而他父親竟然也見了,一個小小的商人而已,他之前根本沒有放在眼裡,這長林十三省都是他父親的地盤,在這個地盤上,誰敢招惹他們容家的人,所以他之前施壓的心安理得毫無顧忌。

被大帥點名的人微微朝著容霆笑了笑:“鄙人姓白,九少爺可以叫我白領事,今日直接貿然前來,也是為了說明關於罐頭一事,順便與大帥解釋,罐頭一事純屬誤會,在與農場簽訂訂單之前,福寶樓並不知道與他們接觸過的人是九少,在商言商,遇到可獲利的商品,福寶樓自然會儘力拿下,壞了九少爺的好事,的確是我們不應該。”

容霆心道,你既然知道不應該,那難道不是該給他吐出來嗎,現在找上門來,直接將所有的話都攤開在他父親麵前說,這讓他怎麼辦,強勢的讓他們將罐頭都交出來?這顯然不可能啊!

白領事說完轉頭看向大帥:“隻不過既然訂單已經簽下,福寶樓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第一批罐頭也在回來的路上,我們倒是願意成本價讓與大帥,隻是這中間轉過一道手的貨品,不知道能否給出令大帥滿意的價格來。”

容霆忍不住道:“福寶樓不過是個商賈,不知道購買這種軍需品有何用?難道擺在你們雜貨鋪裡賣給城中百姓?”

白領事聞言一笑:“在九少眼中,這些罐頭是軍需,因為九少是軍人,您所看到的是軍隊所需,而在商人眼中,這隻是一批價格低廉的肉,回國後稍一包裝,便是能生錢商品。”

容霆更是有些不滿道:“既然給不出一個帥府滿意的價格,那不知白領事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白領事一臉你真莫名其妙的看著容霆:“不是九少給商會會長施壓,要見我們福寶樓的老板嗎,隻是九少估計剛回國不久,不太清楚我們福寶樓的經營模式,我們福寶樓的領事在每一個設有福寶樓的省,都擁有絕對的處事權,做出任何決定都不需要經過老板,所以見九少有需要,白某便隻得親自來一趟解釋清楚。”

容霆還想出言諷刺兩句,大帥開口打斷了他:“恕容某教子無方,今日之事與福寶樓無關,容某雖然不懂經商,但也知道,任何事情在白紙黑紙之前的變化都屬正常,還勞煩白領事今日特意跑一趟。”

白領事也十分客氣道:“大帥言重了,福寶樓今日能安穩的經營壯大,也是因為大帥傾力護佑這一方疆土,若是知道這是九少爺欲購的軍需之物,福寶樓定然不會多這一事,這實在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

大帥聞言又寬慰了兩句,讓白領事不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今後也不會有人因此去找福寶樓的麻煩,白領事見目的達到,這才繼續道:“還有一件喜事要報於大帥。”

大帥哦了一聲:“不知是何喜事。”

白領事道:“我們老板在永陽一帶劃下了一片試驗田,種植棉花,產量頗豐,屆時冬日的軍需棉衣,將會比往年更加低廉。”

大帥聞言自然喜上眉梢,冬天最缺的兩樣就是衣服和食物,以前福寶樓跟他們交易的棉衣本就遠遠低於市價,如今棉產提高,價格更低,哪怕一件低一個一兩分,那也是大大縮減了開支。

等白領事走了之後,大帥這才看向容霆。

剛才白領事跟大帥商談的時候容霆在一旁聽著,越聽心中越是忐忑,他也沒想到,福寶樓竟然原本就跟軍部的牽扯這麼深,見到父親目光沉沉的看過來,容霆連忙道:“對不起父親,我真的不知道,我打聽福寶樓也是想要看看這件事有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可是福寶樓的老板太神秘,從未露麵,這才做了糊塗事。”

大帥盯著他看了片刻,看的容霆滿身冷汗,這才不帶絲毫情緒道:“出去吧。”

容霆心口一梗,他不怕父親罵,就怕父親這樣,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罵。

等離開了父親的辦公室,容霆這才朝副官打聽關於福寶樓的一些事情。副官也沒想到,搶了九少單子的竟然是福寶樓,不過這也的確怪不得福寶樓,誰知道事情就這麼湊巧呢,見九少問了,副官便道:“三年前西北三省連連大旱,災民數十萬,是福寶樓傾力相助才得以緩解,兩年前大帥被困在東盟邊防,道路崎嶇之下,糧草運輸困難,是福寶樓動用了他們的商隊,解了大帥的燃眉之急,這算是比較重要的兩件事了,還不談以往每年寒冬,福寶樓捐獻了多少米糧寒衣給軍部,可以說,如今長林十三省能有現在的安穩,福寶樓傾力不少,所以九少爺,福寶樓搶先一步定下罐頭,應該純屬意外,若他們知道這是軍部正在商談的訂單,定然不會插手。”

容霆笑了笑:“我不知道這裡麵還有這麼多事,這樣的話,那真的是誤會一場了,可惜。”

副官以為容霆可惜的是那筆訂單,他也覺得有些可惜,殊不知容霆可惜的是福寶樓竟然跟軍部牽扯這麼深,這麼個下金蛋的雞不能掌握在自己手裡,真是可惜了。

容紹看了眼送來的電報,笑了笑,直接放在油燈裡燒了個乾淨,那股不好聞的味道讓正在睡覺的寒寧睜開了一隻眼睛,容紹見狀,連忙上前揉了揉他的小爪子:“吵醒你了?”

寒寧往地上正在燒的紙看了看,容紹笑道:“按下了一隻螞蚱而已,如果這隻螞蚱再蹦躂,下次就卸了他一條腿,總能讓他學乖的。”

寒寧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將另一邊的毛露出來曬曬,這可真是個悠閒的午後啊。

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說,我這個世界的少帥不偏執啊,說我虛假提要.

我說,偏執還沒開始呢,後麵偏執又霸道,冷酷的軍裝少帥形象每天在我腦海裡狂奔一百遍!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