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2 / 2)

雲瀅忍無可忍,直接將這些宗室給打了出去,不說她有兩個兒子,府中的庶子也不少,就算年歲還小,但也不至於需要旁支的人來主事。

那些宗室也有皇族後裔,何時遭受過這般對待,直接奏報了上去,讓官家做主。

不過這件事被庸皇給駁回了,國公本就不算世襲,段信厚這個國公是廢帝所封,念在他並沒有犯過什麼大錯,庸皇也就沒有收回,但世襲是不可能了,所以若是段信厚的子嗣在朝中若無建樹,等段信厚死後,整個段家將會成為平民布衣。

原本對段信厚不那麼儘心的雲瀅,慌忙的找來各種珍貴的藥材,哪怕段信厚現在不太能動彈了,但隻要還活著,國公府就還在,彆的不說,每年所得的食邑,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夜間,照顧著段信厚的仆人沉沉睡去,寒寧趁著夜色而來,進出國公府如入無人之地一般。

站在床前,看著段信厚,不過數月未見,段信厚已經蒼老的仿若六十花甲,而他跟戰聞初不過一般年紀,差異竟如此之大。寒寧一揮手,跟著他來的人一個個退到了門外,寒寧拿起桌上的茶杯,一杯茶潑在了段信厚的臉上。

段信厚被冷茶猛然驚醒,一睜眼見到寒寧,雙目不由得瞪大,因不能說話,喉間發出嗬嗬的聲音,若細看,那瞳中甚至還有幾分驚恐。

寒寧輕笑:“好久不見,段國公。”

段信厚瞪著眼,目光由懼到恨。

“堂堂國公府,現在真的要靠變賣店鋪來維持生計了,著實令人唏噓啊,哦對了,你女兒死了你知道嗎,你應該很高興吧,畢竟將你氣的中風的不孝女,落得如此下場,你是不是覺得很泄恨?”

段信厚雖然不太能動彈,但另外半邊身體若是用用力,還是可以活動的,他不知道寒寧的目的,但本能的畏懼,想要將自己往床裡挪,遠離眼前的危險。

寒寧微微挑眉,饒有興致道:“你怕我?從頭到尾,我又沒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情,你為何會怕我呢?”

段信厚心道,國公府落入如此境地,可不就是你害的,可是他有口難言,除了瞪視,他連責罵的話都說不出口了,這種任人宰割的無力,讓他更是心氣不順。

見他這般,寒寧讚同的點點頭:“說起來,你也的確該怕我,你知道為何嗎?”

段信厚皺眉,完全不懂這小王爺半夜潛入他的房中究竟所為何事。

寒寧微微低下身子,在段信厚的耳邊道:“段國公知道我母父是誰嗎?他啊,姓寒,單名一個寧字。”

段信厚猛地睜大了眼睛。

寒寧再次一笑:“而我呢,就是當年被孤雲抱走的那個死嬰,所以說起來,我本該叫你一聲爹。”

段信厚的胸膛猛地起伏起來,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刺激,一雙眼睛看著寒寧,恨不得要瞪凸出來一樣。

寒寧搖頭道:“可惜啊,都說父子連心,看來你我之間並沒有這種連心之情,我在你麵前,你竟然認不出我來。”

“其實你該感謝我,我爹爹回京第一件事,就是想要讓你人頭落地的,是我攔住了他,死的那麼乾脆還有什麼意思,不將當年我母父遭受的痛苦都嘗試一遍,哪對得起他對你的一番深情,你說呢?”

段信厚那隻還能動彈的手緊緊的抓著被褥,胸膛起伏的更為劇烈,拚命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發出的聲音隻是一些無意義的嘶吼。

寒寧饒有興致的欣賞了片刻段信厚的掙紮,這才繼續道:“我從地獄回來了,段信厚,當年你算計寒寧的一切,我會一點一點的再次要回來,你可要好好保重身體,多活久一點啊,否則看不到國公府的滅亡,多可惜。”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想想,父子如何順理成章的談戀愛,要不乾脆用強的吧.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