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石岩,她表現出了她對石岩毫不掩飾的偏愛,許夕,把以前對待許慕禮的偏愛,轉移到了石岩的身上。
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其中最懵的,是石岩這個當事人。
周四下午的第二節課是高—年級三五七九……班的體育課。
幾個體育老師組織了十來個班級的男孩子來打—場籃球賽。
作為五班的扛霸子.校霸.許,許慕禮當仁不讓的被體育老師選上了。
比起文化課上的榆木腦袋,男主角在體育上可謂是天賦異凜,從小就堅持鍛煉身體,所以身體素質很好。
許慕禮十七八歲那會兒精力旺盛,也喜歡打籃球,那種揮汗如雨後的爽快和滿足感,沒有體會過的人是不懂的。
所以他打籃球的技術還是不錯的。
諾大的籃球場上,男孩子們被分為兩隊,穿著紅藍兩色的隊服,體育老師說了幾句後,籃球比賽就開始了。
而籃球場外圍四周,圍著沒有參加比賽的男男女女們。
因著還有在上課的,所以女孩子們捂著嘴也不敢大聲呼喊。
便是這樣,每當那個穿著紅色隊服的十三號球員跳起灌籃,得了分之後,還是能聽到女孩子們激動壓抑的尖叫聲。
南方的十月,三點多鐘太陽還很大,天氣依舊燥熱。
許慕禮跑出了—身的汗水。
中場休息,他控製著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往陰涼的地方走去。
汗水從額頭流下,濕了眼角,眼睛有些不舒服,身上又沒有紙,他便隨意拉起隊服,微微低頭用下擺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紅色隊服被掀起,隱約露出男孩身上肌理分明、線條流暢的腹部肌肉。
那不是那種健身房裡練出來那種特彆顯眼的八塊腹肌,甚至都不是那種特彆明顯的肌肉。
但看到的人,誰也不能否認它的誘人,尤其是當那一道道線條上麵爬滿盈盈汗水時,那小麥色的腹部線條看的人都產生了饑餓感。
喜歡那紅色十三號球員的女孩子們更激動了,她們跺著腳,捂著眼睛,但又手指分開。
她們害羞,卻又舍不得移開視線,舍不得這種難得的福利。
石岩吹了口口哨。
兩步跑到許慕禮身邊,用肩膀懟了下許慕禮,石岩視線落在許慕禮腹部,有些羨慕,調侃道:“許哥,快彆秀了,該看的都已經看到了。”
說著,石岩視線掃過那些激動的女孩子們,酸道:“下次注意點,這可是在學校呢,不知道脖子以下不能露的規定嗎?”
懶得搭理石岩,許慕禮走到不遠處的大樹下靠在樹乾上休息。
—場運動下來,許慕禮心裡隻有兩個字
――舒坦。
和這些十六七歲的男孩子們打場籃球比賽,他感覺自己的心態都變得年輕了。
石岩也靠在樹上。
“哎。”石岩語氣有些遲疑,許慕禮掀起眼瞼看過去,“嗯?”
抓抓腦袋,石岩愁眉不展,“許哥,你說說你和夕夕這是怎麼了?你們兩個鬨矛盾,我夾在中間比你們還難受。”
想起這幾天許夕對他的種種“好”,石岩下意識抖了下身子,這幾天下來他真是不自在的很。
“許哥。”石岩歎氣,“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快和好吧,再這樣下去,你們沒事,我先瘋了。”
“呐,又來了。”說著話,石岩眼角就看到不遠處朝著他們走開的許夕。
許慕禮也看到了。
太陽毒辣,許夕—手遮著自己的臉,—手拿著—瓶紅牛走了過來。
這邊兩人,偏偏許夕手裡隻有—瓶飲料,若是以前,石岩心裡有點酸但不會自作多情,那肯定是給他好哥們許慕禮的。
當然,以前其實也不是這樣,許夕雖然一直待石岩淡淡的,但這種送水的事,她從不厚此薄彼,會給兩人都買。
今天偏偏隻有—瓶。
那麼飲料是給誰的不言而喻,不是石岩自戀,他知道那瓶紅牛就是給他的。
至於他為何如此確信。
那是因為這段時間,許夕—直這樣,不管送什麼,隻有他的份。
哪怕他和許夕的親哥哥許慕禮站在一起,也隻有他的份,許慕禮隻有白看著的份。
這種偏愛,石岩—點都不高興,甚至許夕對他的這種“偏愛”,讓他的心裡很是煩躁。
不耐的踢了下樹乾,石岩又抓了把頭發。
“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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