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壞種5(2 / 2)

鬱曇被打得嗷嗷直叫,畢竟是雇主的兒子,就算再缺德也不能下手太狠,於洲打了二十多下就放下了手裡拖鞋,皺眉看著鬱曇。

他一停手,鬱曇就連滾帶爬地往床角裡躲。

於洲感覺自己的手腕正被什麼東西拖拽著,低頭一看,原來是鬱曇內褲上的細帶勾住了他袖口的紐扣。

這帶子彈性特彆大,被抻的老長,於洲抖了一下手腕,這細帶就縮了回去,“啪”地一聲彈在鬱曇的屁股上,發出一聲特彆清脆的響聲。

皮筋這玩意彈人有多疼大家都知道,鬱曇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劈裡啪啦往下掉。

衣衫淩亂,發絲散亂,臉頰潮紅,淚眼迷蒙,光著兩條大腿縮在於洲的床角掉眼淚,要是不知情的人過來一看,還以為於洲把人家怎麼地了呢。

於洲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他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內裡其實是一個很溫和的人,一般不太愛和人計較。

看見鬱曇這麼一幅慘遭蹂/躪的模樣,他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悶著一張站在床頭臉看著鬱曇哭,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鬱曇十六歲出道,今年也就21歲,於洲今年27歲,比鬱曇大了整整六歲,有些事情確實沒必要太計較,畢竟年輕的時候誰沒犯過錯。

他從桌子上拿了一包紙抽遞給鬱曇,鬱曇抽出兩張麵巾紙擦了擦臉上縱橫交錯的眼淚,把麵巾紙揉成團扔到於洲身上。

於洲無語地撿起地上的小紙團扔進了垃圾桶,小地桌上的火鍋還在咕嚕嚕地冒泡,滿屋子都是火鍋的香味。

看著縮在床角哭的全身發紅的鬱曇,再看看桌上的小火鍋,於洲聲音低沉地問道:“要不要一起吃一點?”

鬱曇抹了抹眼淚,哼了一聲後磨磨蹭蹭地下了床,撈起於洲的枕頭扔在小地桌旁,一屁股坐在了於洲的枕頭上,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彎折在兩旁,拿著於洲的筷子夾了一片羊肉放進嘴裡。

自己的枕頭被他當成了屁股墊,於洲張了張嘴,的到底什麼都沒說,反而一直看著鬱曇的坐姿。

鬱曇拿著筷子敲了敲盤子,沒好氣地說道:“你盯著我的腿看什麼,就算我的腿好看也不能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吧,你懂不懂什麼叫尊重。”

於洲耐心地解釋道:“我不是看你的腿。”

鬱曇冷笑:“我的腿這麼好看你居然不看,你的眼睛是瞎了嗎?”

於洲:“......”

他好聲好氣的說道:“很少有男性可以鴨子坐,受到骨骼先天條件限製,隻有很少一部分男生可以。”

鬱曇白了他一眼,戳著碗裡的紫薯糯米丸子,“鴨子坐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的腿都能掰到脖子上去。”

鬱曇是男團裡的ace,身體的柔韌性十分一流,能做出這個動作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就是男生做出這個動作有點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

好怪,卻又忍不住多看幾眼。

鬱曇拿著於洲的筷子吃的正歡,於洲看了鬱曇一眼,無奈地搖搖頭,起身去廚房給自己重新拿了一雙筷子和一副碗碟。

鬱曇吃了塊羊肉,一邊吃一邊瞪著於洲:“都是你的錯,你不知道我最近在控製體重麼,你不知道鹽吃多了容易臉腫麼,你不知道愛豆的身材管理有多嚴格麼!”

他吃了一個水晶玉米豬肉丸子,“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你是個保鏢,就讀個高中,連大學都沒上過,外語都不會說。”

於洲淡淡說道:“外語還是會說幾句的。”

鬱曇譏笑著看著他:“你會說什麼啊?”

於洲看他一眼,緩緩說道:“shut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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