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壞種6(2 / 2)

鬱曇開始在瑜伽墊上擺出各種姿勢,時不時就把腿掰到脖子上去,以一個十分扭曲的姿勢使喚於洲給他換音樂。

鬱曇做瑜伽的時候喜歡聽一些鋼琴曲,於洲隨手放了一個比較舒緩寧靜的曲子,前奏剛剛想起不到半分鐘,鬱曇就不耐煩地說道:“換一首,聽著都快睡著了。”

於洲換了一首二胡曲子,鬱曇換了個姿勢,把另一條腿掰到脖子上,對於洲翻了個白眼:“你和我爺爺挺有共同語言的。”

於洲又換了一首曲子,是克羅地亞狂想曲,鬱曇總算滿意了,又換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姿勢,特彆像盤絲洞裡的蜘蛛精。

做完瑜伽鬱曇又要於洲陪著他打遊戲,讓於洲給他當輔助。

說實話,除了給鬱曇洗內褲之外,於洲最討厭的就是陪鬱曇打遊戲。

鬱曇支棱著光溜溜的大腿坐在沙發上,作為一個苦逼的保鏢,於洲並沒有坐在沙發上的資格,隻能坐在沙發一旁的的瑜伽墊上。

一波團戰結束後狠狠踹了於洲一腳肩膀:“你的反應還能再慢點麼,剛剛那個傷害為什麼不給我擋!”

於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些:“你開了疾跑,我跟不上。”

又打了一會,鬱曇又開始瞪於洲肩膀:“喂,給我回血。”

於洲冷冷說道:“技能冷卻用不了。”

一波團戰勝利後於洲去輔助法師,肩膀上又被蹬了一腳,“你輔助法師乾嘛,你又不是他的保鏢!”

於洲深吸一口氣:“你沒看見一打二麼?”

鬱曇很不耐煩:“跟我有什麼關係。”

鬱曇打遊戲不在乎輸贏,他隻在乎能不能鯊人,拿的人頭越多他越高興,甚至會不擇手段地搶隊友人頭。

對,就是那種操作極強但是沒有任何大局觀的遊戲玩家,帶給隊友的遊戲體驗十分差。

於洲是個非常有大局觀的人,但是再成熟穩重的男人打遊戲時也會變得暴躁,反正於洲每次和鬱曇打遊戲都會七竅生煙。

又是一波團戰,於洲為法師擋傷害死掉了,鬱曇的腳又開始蹬於洲的肩膀,“你和那個法師有一腿嗎你!怎麼老是為他擋傷害!”

於洲忍無可忍,右邊太陽穴又開始隱隱作痛,實在是忍無可忍,於洲一把攥住他的腳腕拿著手機朝他腳掌心狠狠打了兩下。

啪!啪!啪!

“你能不能顧全大局!”於洲低吼。

鬱曇縮了縮腳,腳掌狠狠往於洲肩膀上一踩,暫時老實了。

雖然他的腳還在踩在於洲肩膀上,但至少不亂蹬了,接下來兩人的配合還算默契,最終成功點塔獲得勝利。

總算打完了,於洲剛想喘口氣,鬱曇就興致勃勃地說道:“再開一局!你換個肉輔!”

於洲捏了捏山根,換了個坦克型輔助,從下午打到晚上7點鐘,鬱曇終於滿足了,和於洲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

晚上八點鐘鬱曇開始皮膚護理,洗臉洗澡敷麵膜,還有做手足護理,他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矜持而高貴遞給於洲一隻手,於洲麵無表情地給他的爪子套上手膜。

給他戴好手膜,鬱曇又慵懶地伸出一隻腳,於洲歎了一口氣,撕開腳膜袋子,給鬱曇的腳丫套上足部養護腳膜。

鬱曇的鼻子動了動,陰陽怪氣地說道:“怎麼是小蒼蘭味道的,我不是說了讓你拿玫瑰味的麼!”

於洲冷聲說道:“你剛剛說的是小蒼蘭。”

鬱曇:“呸,我明明說的是玫瑰!”

他朝著於洲晃了一下被裹的嚴嚴實實的腳。“拆了,給我重新換一個!”

他存心找事,於洲忍無可忍,冷笑一聲:“這個牌子的腳膜根本沒有玫瑰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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