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穿書9 黑化不奇怪(補更)……(1 / 2)

穿書9

長達7天的出差時間門結束後, 於洲回到了華茂山水的豪宅裡。

樓雪曇這段時間門正準備期末考試,因此這段時間門都和室友們住在宿舍裡,已經有一段時間門沒有回到華茂山水的彆墅區裡了。

和樓雪曇一起的時間門久了, 這會兒回到彆墅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於洲的心裡有一絲空蕩蕩的。

他從國外回來的時候,還給樓雪曇帶了一份小禮物,聽說Omega們都喜歡吃甜食, 所以他特意買了一盒很有名的手工巧克力。

在這段日子的相處時間門裡, 於洲很難不對樓雪曇產生一絲異樣的感情。

在他原來的世界裡, 於洲是一個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大齡處男, 現在卻被劇情逼迫下,略過其餘步驟直接和樓雪曇上了本壘。

如果說其他人是先愛後性, 那麼他和樓雪曇就是先性後愛,在一次又一次的肢體交纏中,逐漸滋生出彆樣的感情。

想到此處,於洲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 在心中想道:“一次又一次的和樓雪曇做這種事情, 就算不產生感情也很難吧。”

畢竟他不是原著裡的那些變態, 而是一個有著良好觀的青壯年。

這個時候,於洲的父親突然登門造訪。

對於自家兒子終於找了一個枕邊人這種事情, 他這個老父親是非常欣慰的。

在這年裡, 他對兒子的刻苦感到十分心驚,欣慰之餘, 不由得產生了一絲的擔憂, 即使於洲已經明確地表示過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是老父親還是旁敲側擊地和於洲身邊的各種人打聽,於洲的身體是不是出現了一些異樣。

“聽說你昨天和一個Omega在包廂裡玩了4個小時?”

於洲感受到了一絲尷尬, 他並不願和其他人探討這種私密的事情,於是沉吟半晌岔開了話題。

“您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嗎,總不會關心這點小事吧?”

原主的父親說道:“雖然你在商業方麵的建樹令我感到十分自豪,但是你真的放棄了你的天賦嗎。”

“你彆忘了,你還是一名哨兵,你的精神體是龍,這是在神話中才出現過的生物,你真的甘心放棄你的天賦嗎?”

於洲對這個世界有那麼一點人遊戲人生的想法,旁人看重的一切在他看來並不是那麼的重要,所謂的哨兵和向導在他眼裡和其他職業也並沒有什麼區彆。

原主的老父親又說道:“你知道我為你頂住了多少壓力嗎,白塔那邊的家夥不知道給我發了多少封邀請函,指責我對子女太過縱容寵溺,任由他們一味胡鬨,讓你誤入歧途。”

原主的父親就是一位強大的哨兵,對於於洲的精神體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對彆人毫不留情,卻不能把自己的處事風格用在自家兒子的身上,也不想強迫兒子做他不願意的事情。

正是這種縱容和寵溺導致了原主那肆意妄為的性格,造成了樓雪曇的悲劇,為後來的種種種下了因果。

於洲又變得沉默了,他的手指敲打著玻璃茶幾,沉默一陣後才對原主的父親說道:“我還是更想當一位商人。”

原主的父親無奈地薅了一把頭發,無奈地說道:“好吧,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你這個固執的性子真是和我一模一樣。”

他看著於洲,眼神十分慈祥,對於洲說道:“我賺的錢已經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你不用這樣努力拚搏,也是時候該享受一些人生的樂趣,比如和一個漂亮的Omega談一段甜蜜的戀愛。”

於洲:“......”

當原主的父親離開以後,於洲有些頭痛地捂住了太陽穴。

上哪兒去享受一段甜蜜的戀愛,隻有對原著劇情的無限吐槽罷了。

也不知道原著作者經曆了什麼,能寫出如此喪病的劇情。

於洲在這獨自苦惱,學校裡的樓雪曇正和室友們複習得熱火朝天。

他在複習的間門隙偶爾會想起於洲,情不自禁地咬著筆杆兒發起了呆。

那個冷冰冰的,看起來很不近人情的alpha又在做什麼呢?

是不是還在開著那種沒完沒了的會議,天天滿世界亂飛,連睡覺的時間門都少得可憐呢?

會不會在繁忙的工作中想起他?

考試周很快就結束了,考完最後一科後,樓雪曇的室友齊沐問道:“曇曇,你要去我家玩一段時間門嗎?”

對於樓雪曇家裡的情況,還有他那個賭鬼父親,他們也隱約知道一些的。

現在的樓雪曇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房子被父親輸光了,除了學校之外沒有落腳的地方。

至於他的那個alpha,室友都覺得這個男人有點不靠譜,而樓雪曇身上新舊交疊的傷痕更是讓他們感到擔憂,懷疑他遇人不淑,是一隻落入虎口的小綿羊。

徐銘和齊沐都覺得於洲是一個有著施/虐/傾/向的alpha,在將近兩個月的暑假裡,如果樓雪曇和他日日同塌而眠,還不知道要遭受多少折磨和不堪的蹂/躪。

樓雪曇雖然是一個身嬌體軟的Omega,但是他的自尊心是非常強烈的,對於室友們的好意他真的很感動,但是他不會整整兩個月都住在室友的家裡蹭吃蹭喝。

相比而言,他還是住在於洲那裡更加舒暢一些。

因為他是一個被於洲標記過的Omega,無論是從法律上還是義務上,標記了Omega的alpha都要對這個Omega負責,起碼不會讓這個Omega露宿街頭。

當然,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已經在暗中標好了價格,而他將要承受的就是於洲各種奇怪的癖好,和在那種事上近乎暴虐殘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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