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度假5 品嘗這禁果。(2 / 2)

於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笑一聲後對玉曇說道:“那好,你給我一個解釋,解釋一下你當初為什麼一聲不吭突然離開。”

“就算是要分手,至少也要讓我知道分手的原因吧?”於洲站在玉曇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在等著玉曇給他的答案。

玉曇抬著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走近一步,肩膀貼在於洲的胸膛上,踮起腳尖吻上了於洲的嘴唇。

他的嘴唇像雨一樣涼,依舊是那麼的柔軟,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於洲卻退後一步,猛地推開了玉曇,怒氣衝衝地說道:“玉曇,你當我是什麼?”

他臉上再一次露出冷笑,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暴怒:“我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則去的玩物嗎,寂寞時用來消遣,玩夠了就繼續花天酒地。”

玉曇笑了一下,笑容裡帶上了一絲無奈和悲傷,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想說道歉的話,卻又覺得這些對於於洲來說沒有什麼意義。

想了一會,玉曇說道:“如果你不想要的話,就算了吧。”

他的手按住門把手,正要將門打開,於洲卻再一次抬手抵住了門。

玉曇轉過身看向於洲。

於洲深深地吐出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又重新歸於平靜,用一種生疏的語氣對玉曇說道:“我這裡有感冒藥,你吃一顆再走。”

他們從高考結束後開始談戀愛,大二第一學期結束後玉曇突然消失,這才結束了這段戀愛關係。

將近兩年的時光裡,他對玉曇非常了解,比如玉曇體質偏弱,非常畏寒,淋雨必定會感冒,感冒之前的症狀就是身體很涼,臉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

玉曇微微一愣,清冷蒼白的臉頰突然綻開一個淺淺的笑容:“我記得,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總覺得你不夠關心我,就在下雨天故意跑出去淋雨。”

然後他就感冒了,整個人因為發燒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一會喊冷,一會喊熱。

於洲就躺在他身邊,他寒喊冷的時候就把他抱在懷裡用身體給他取暖,他喊熱的時候就默默的把身體挪開一點,拿一個新的退熱貼貼在玉曇的額頭上。

於洲沉默著拿出他的行李箱,從裡麵翻出一盒感冒藥,玉曇站在一旁,看到了他放在行李箱的止痛藥。

行李箱被攤開放在地上,於洲蹲在地上站起身,從藥盒裡拿出一板感冒藥正要遞給玉曇,一雙手卻從他的背後輕輕地環住了他的腰。

身後傳來玉曇的輕聲細語:“你知道的,我怕冷。”

他的臉頰貼在於洲的後背上,充滿眷戀的蹭了蹭:“這個城堡太冷了,尤其是晚上,這裡不像城市裡有那麼多的霓虹燈,一切都是黯淡無光的,站在花窗玻璃旁,偶爾能看到一架飛機從天上飛過,就像劃過的流星。”

“我總是在想,如果那是真的流星就好了,我就可以對它許願。”

冰涼的手指像一條柔軟的蛇,順著於洲的襯衫扣子一節一節緩緩往上攀爬著,又在於洲的鎖骨處停住,輕輕的摩挲著。

於洲身體一僵,很想推開玉曇,可是身體卻違背了他的意誌,一動也不動。

當他的襯衫扣子被解開第三顆的時候,於洲這才抬起手掌,按住了玉曇的手。

玉曇將嘴唇貼在於洲的耳垂旁,輕聲說道:“這個時候,不要拒絕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於洲問道:“是哪種想,是尋歡作樂後空閒下來才會想,還是像我想你那樣想著我。”

玉曇輕輕笑了一聲,“那你是怎麼想著我的?”

他把手從於洲的手掌下麵掙脫開,解開了於洲襯衫上的最後一顆扣子。

“是誰曾經說過空談誤國,實乾興邦,所有的愛都要用行動表現出來,不是嗎?”

於洲什麼也沒說,但他看向玉曇的眼神,卻似乎把什麼都說了。

就像那次抱起他去摘探出牆頭的瓊花一樣,於洲的手掌再一次箍住了玉曇的腰,將他抱在懷裡,又扔在床上。

玉曇臉上的從容和清冷很快消散了,蒼白的臉頰漫開了淺淺的紅暈,嘴唇重新恢複了血色,豔麗如天邊雲霞。

他的體溫不再冰冷,終於恢複了淡淡的溫度,聲音和靈魂在層疊而來的浪濤中變得支離破碎。

玉曇的指尖輕撫著於洲額頭上的汗水,他想起了那年高考結束,他們在校服袖子底下手牽手走在大街上,那時他們正準備交付彼此的全部,天邊雲霞滿天,酒店旁邊的音像店裡正放著一首節奏歡快的外文歌曲

“快儘情的擁抱我吧。”

“快儘情的撫摸我吧。”

“快儘情的享用我吧。”

“讓我們品嘗這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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