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上的白玉美人發出一聲短促的嗤笑。
“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一個劍修也是這麼說的。”
於洲下意識問道:“那後來呢?”
白玉美人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還不是將我翻來覆去地折騰,讓我成了他的榻上玩物。”
於洲眉頭一皺,下意識覺得不妙。
難道這白玉美人被那位劍修玩弄之後對天下所有劍修心生恨意?
於洲說道:“前輩,有話好好說,我昨日得了一壺絕世佳釀,不如我們坐下來一起賞花品酒,你看如何。”
白玉美人懶洋洋的笑了一聲,微抬著下巴說道:“不如何。”
於洲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白玉美人又低頭親了下去,兩人在溫泉池旁耳鬢廝磨,於洲一臉生無可戀之色。
如此這般過了一刻鐘,白玉美人調戲夠了,發出一聲帶著淡淡遺憾的歎息:“強扭的瓜還是不夠甜啊。”
於洲的脖子上已經多了好幾枚紅痕,看著坐在他身上身姿窈窕婀娜的白玉美人,再一次露出一個夾雜著幾分無奈的笑容:“前輩,您知道這個道理就好。”
白玉美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對於洲說道:“當初我被那個木頭劍修捉回去的時候,那個劍修可不知道這個道理呢。”
於洲和他講道理:“前輩,我並不是那個冒犯您的劍修。”
言下之意就是冤有頭債有主,放過他這個隻有化神中期的可憐小修士吧。
那微涼的白玉手指,又開始在於洲的腹肌上摸來摸去。
於洲是劍修,從懂事起就鍛煉身體,身材一級棒,合歡宗的那幫家夥們經常偷看於洲洗澡,想用肉眼丈量一下於洲的本錢是否深厚。
更有嗅覺敏銳,十分具有經商頭腦的十方界同門偷偷畫了於洲的沐浴圖私下售賣。
於洲煩的要命,隻好把溫泉池搬到了自己的洞府裡。
千算萬算,沒想到隨手從秘境扛回的一尊白玉美人成了精,導致他此刻深陷囹圄,隨時都有失去節操的危險。
看著於洲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白玉美人捂著嘴巴笑了起來,他笑得直不起腰,趴在了於洲的胸膛上。
流光飛舞,白玉每人一點一點有了顏色,肌膚如雪,發如烏檀,唇若點朱。
烏發如瀑,從他雪白的肩頭垂下,一雙如蜜糖般的蜜色眼眸含著笑意,眼眸彎彎地看著於洲,眨眼間就從一尊白玉雕像變成了一個活色生香的傾城絕色。
縱使修真界從來不缺俊男美女,可是這樣的美麗,仍舊讓於洲感到驚心動魄。
那是一種妖異邪惡的美麗,帶著能將人吞噬的危險,似乎是一切罪惡欲望的化身,一顰一笑就可輕易使人墮落。
好在於洲修無情,道心堅不可摧。
他又掐了一個清心訣,神色很快就重新變得淡然起來。
這個異常妖異邪惡的美麗男子伸手拍了拍於洲的臉:“可憐的化神期小修士,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了。”
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解開了於洲的腰帶。
眼看著兩人就要坦誠相見。
關鍵時刻。
於洲腦海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前輩,我修無情道!”
“無情的又怎樣?”
於洲躺在溫泉池旁,十分平靜地說道:“無情道,斷情絕愛,摒棄欲念。”
腰帶已經被貌美男子解開。
眼看著褲子就要被他扒下。
於洲一字一頓,抑揚頓挫,語調鏗鏘。
“所以”
“修無情道的男人。”
“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