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白孔雀2 七師兄也不複昔日的純白了!……(2 / 2)

除了忙著幫六師兄準備道侶儀式之外,三師兄的紙鶴終於找到了路,將三師兄的信送到了妖界。

身處天川玄音閣的三師兄在信中訴苦,說他最近腰膝酸軟,腰側發涼,雖然修為精進,卻夜不能寐,總是夢到許多荒唐之事。

若說在場醫術最高明的,那必然是丹修丹循了。

丹修大佬看了信,說這是腎虧的征兆。

丹修大佬話音剛落,身處魔域的四師兄也讓紙鶴送來了信,說他與魔修兩人已經解了那遠古吞天蟒的淫|毒,之事最近他腰膝酸軟,腰側發涼,總是疲乏倦怠,可是餘毒未清導致的氣虛弱證?”

丹修大佬看了一眼四師兄的信,說道:“你們的四師兄也腎虛了。”

站在藍玉身旁仙風道骨的二師兄欲言又止,站在扶溪身旁冷峻挺拔的五師兄止言又欲,拿著白色孔雀羽毛扇輕輕把玩的六師兄若有所思,初嘗情愛滋味的小師弟於洲則神色凝重。

七師兄和八師兄這對活寶尚不知人間疾苦,正樂哈哈的看著三師兄與四師兄的來信。

丹修大佬看他們幾個這沒出息的樣子,很是大度的揮揮手:“你們倒也不必愁眉苦臉的,不過是一爐丹藥就能解決的事。”

丹修大佬屈尊降貴,給幾個小輩煉製補腎的丹丸,藍玉長老疑惑地看著他:“相識多年,我怎不知你竟是一個如此熱心腸的人。”

丹修大佬說道:“我雖最善用毒,醫術卻也是得了我師尊真傳的,雖然你不說,我也瞧得出你身旁那位仙風道骨的郎君腎氣虧空,你早晚要求到我頭上來。”

“雖說合歡宗的修士都是放浪形骸之輩,但你一向不熱衷此事,怎麼一開葷便這樣放縱起來,你的情郎不過是煉虛期修士,你要懂得節製才是,細水長流方能長長久久。”

藍玉長老笑了笑:“丹循,你若是知道了此間的樂趣,便不會說什麼細水長流了,這種事情呀,就是要轟轟烈烈才好呢。”

丹循不以為意,他尋了個靈氣充足的地方,喚出了他的丹爐開始煉藥。

七師兄閒著沒事,經常到處閒逛,時不時薅點花花草草編個花帽戴在頭上。

這次他在扶溪的洞穴裡閒逛,路過他經常洗臉的千年寒潭時,發現寒潭旁邊的一塊冰麵上竟然長出了許多漂亮花朵。

這些花朵恍若冰晶雕刻而成,就連根莖和葉子也如晶瑩剔透如薄冰一般。

這花朵長得罕見,又散發出沁人心脾的幽幽寒香,七師兄閒來無事,便連根帶葉薅了好幾朵小花編了一個草帽戴在頭上。

他戴著草帽晃來晃去,翟曇路過他身邊時,被他頭上的草帽吸引了目光。

“七師兄,你頭上戴的草帽是用什麼花朵編織而成的,這香氣實在好聞,用來泡澡一定很不錯。”

七師兄指了指那花朵生長的方向:“就在我經常洗臉的寒潭旁邊,長了好多這樣的小花呢!”

翟曇找到了那個寒潭,果然看到許多漂亮小花,他摘了一兜子的小花,灑進了冒著熱氣的浴桶裡,準備和於洲洗花瓣澡。

八師兄也無聊的要命,練完劍之後就去找七師兄,看見七師兄頭上的花帽很好看,便也想要一頂花帽。

於是七師兄帶著八師兄走到寒潭旁,又連根帶葉兒薅了好幾朵小花,給八師兄編了一頂花帽。

丹修大佬的腎寶丸已經快要練好了,他嗅了嗅丹藥的香氣,心想這腎寶丸雖然有奇效,卻是虎狼之藥,藥力實在太猛,還需用一些性寒的藥材中和藥性。

前些日子他往玄冰裡種了一些冰宵花,算算天數,如今應該也長得差不多了。

丹修大佬尋著記憶走到那處種了冰宵花的寒潭旁,站在寒潭便低頭一看,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

正在此時,戴著花帽的七師兄又哼著歡快的小調來到了寒潭邊。

見到站在寒潭邊的丹修時,七師兄還熱情地打了個招呼,“丹修前輩,您看我頭上的花帽好看不,是我親手編的!”

丹修大佬的丹鳳眼微微一眯,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冤有頭,債有主。

大乘期的丹修大佬特彆能搖人,沒人敢惹。

凡是摘了丹修大佬靈藥的家夥一個也沒逃過,都老老實實的拿著鋤頭在萬年玄冰上耕地,給丹修開墾藥田。

翟曇變成了一隻狐狸在冰麵上刨坑種藥,他還給自己編了個花帽,嘴裡叼著花,蹭了於洲一身狐狸毛。

八師兄也勤勤懇懇地種地,唯獨七師兄被丹修大佬叫去打掃房間。

七師兄拿著掃帚,心情忐忑地來到了丹修大佬的房間。

水汽氤氳,丹修大佬正在泡澡,脫下平日穿著的華貴衣衫,丹修大佬猶如剝了殼的雞蛋,看上去水潤光滑,白嫩可口。

七師兄聞到了冰宵花的幽幽寒香,他臊眉耷眼地低下頭,就看到丹修大佬的鎖骨上沾著一片晶瑩剔透的冰宵花花瓣,濕漉漉的黑發貼在丹修大佬的雪白肩膀上,。

七師兄拿著掃帚站在浴桶旁,這香豔的場景讓他舌頭都打結了,結結巴巴地說道:“前前前前輩!”

丹修大佬微微一笑,眼神戲謔地看著他,悠悠說道:“藍玉說我不懂此間樂趣,你若是能讓我得到樂趣,我便饒過你。”

七師兄傻眼,手裡的掃帚掉在了地上。

這一天終於還是到來了。

七師兄一臉沉痛地閉上雙目,在心中想道——十方界最最純白的九朵茉莉花,現在隻剩下八師弟這最後一朵了!

八師弟,你要繼續保持純白啊!

七師兄脫下身上打著補丁的弟子服,毅然決然地跳進了丹修大佬的浴桶裡。

濺起的水花有一米多高,劈頭蓋臉地澆了丹修大佬一臉。

這一打掃,就是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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