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磊出事了?
蘇辰不由皺眉, 雖然以前有人考古過因為他進去還被判了刑,天後轉身找了個富二代,但是他具體什麼時候進去的蘇辰是真不知道, 難道就是這次?
“什麼情況?”蘇辰問。
良子馬上把事情和盤托出,原來最近丁磊的奶奶病了, 聽說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大病,做手術要花不少錢。
他們雖然平日裡給人看場子不少掙錢,但這些人花錢一向大手大腳,手裡根本存不住錢, 因此為了給奶奶湊醫藥費,最近他們這個小幫派又接收了幾個新的地盤。
隻是還沒等他們熟悉新地盤的環境,他們負責看護的迪廳就被幾個愣頭青砸了場子, 丁磊當然不會慣著他們,當即出手把幾個小子給揍了一頓。
壞就懷在其中一個愣頭青家裡還真有點勢力,而那人恰好被丁磊給打折了腿。
人家家裡說什麼都要把丁磊給送進去, 咬死了故意傷人, 這兩年量刑比較重,萬一進去了想出來可不是一年兩年。
蘇辰納悶,按理說丁磊下手是極有分寸的,不可能把人傷的那麼重,那小子一定是做了什麼事觸碰了他的底線。
問了良子, 良子說那幫人喝醉了酒想要調戲迪廳的女服務員。
那個女孩長的挺漂亮,剛去上班沒多久, 完全想不到會遇到這種事, 當場就嚇哭了。
王斌那小子還對人家動手動腳,把人家女孩的衣服都給扯破了,丁磊這才下了重手。
蘇辰這下徹底明白是怎麼回事, 心裡快速思量著解決方案。
目前最好是能想辦法跟人坐下來和談,雖然雙方都有錯,但丁磊畢竟打傷了人,醫藥費肯定是要賠的,另外也要跟人家賠禮道歉,估計這條對丁磊來說挺難的。
“那個人的父母現在在哪,能不能把人找出來談談?”蘇辰問良子。
“就在派出所,態度囂張的很。”
“我去看看,能達成和談最好,實在不行也不是沒有辦法。”
蘇辰跟良子進了派出所,在所長的辦公室找到了兩人。
“您好,請問是王斌的父母嗎?”蘇辰率先問道。
所長正陪著兩人說話,看樣子家世確實不錯。
“你是?”
王斌的媽媽一時拿不準她想乾嘛,難道是自家兒子在外麵談的女朋友?
她仔細打量了一眼,長得還算不錯,看著也像個正派的小姑娘。
五月上旬,天氣慢慢熱了起來,蘇辰穿了條白色長袖裙子,裙子外套了件天青色的針織開衫,腳上依然是雙帆布鞋,不過是找人純手工訂做的,透氣性良好,長長的棉襪被拉到小腿處,正好處在裙擺的下方,隻露出一點點瑩白的肌膚。
這樣的小姑娘叫人看著賞心悅目的很,不像兒子以前找的那些對象,個個濃妝豔抹的,穿著上更是要多誇張有多誇張,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我是丁磊的朋友,想找您談談他跟你家王斌這事。”
一聽是丁磊那邊的,王斌的媽媽立刻拉下了臉,再好的印象也被這句話給攪和沒了。
“沒什麼好談的,我家王斌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你們連個看望的人都沒有,把人打的那麼重,現在想和談了,我跟你說,門都沒有。”
“丁磊打人是他不對,王斌的醫藥費我們會承擔,而且我會讓丁磊親自跟王斌去道歉,您看這這樣的話,咱們可以坐下來談談嗎?”蘇辰言辭懇切道。
王斌媽媽的臉色明顯好轉了一些,但依舊態度堅決的說讓丁磊去坐牢。
蘇辰皺眉,這就完全不講理了。
“我想您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事情的詳細經過,當時雙方為什麼會發生衝突,想必你還不知道吧,是王斌喝醉了酒調戲迪廳的女服務員,還當場把人家的衣服撕破,這種程度已經可以構成強迫婦女與其發生關係罪名。”
蘇辰說著轉向所長,似是尋求幫助:“請問所長可以這麼定性嗎?”
所長看了她一眼,沉思片刻說:“如果你所說屬實的話,確實可以這麼定罪。”
王斌媽媽當即心裡一凜,與王斌爸爸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想到還有這茬。
“據我所知,當時還是王斌他們先動的手,而丁磊作為迪廳的安保人員隻是出於工作職責對他們進行阻攔,結果就遭到了對方的毆打,這種情況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正當防衛。”
說著蘇辰又看向所長:“請問所長這種情況屬於正當防衛嗎?”
所長這次沒有再沉思,而是直接開口道:“算是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