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了解 “你今天不加班?” ……(2 / 2)

陸誠卻像一頭餓了極久的狼,在她身上落下一個個吻。

知道她的皮膚很容易留下印記,以前他動作都極輕,今天卻一反常態粗魯到底,熟練的解開暗扣……

蘇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她明明不困,卻被那欲望被釋放出來的癲狂所迷了眼。

既坦誠相見之後,他們的關係似乎更加近了一步,雖然他始終克製著不去觸碰那條底線。

或許是白天睡過了頭,晚上蘇辰一點都不困。

興致勃勃的把那首寂靜的夜彈給他聽,陸誠卻隻從中聽出了她的愜意與歡快,那種無奈的挫敗感再次湧入心頭。

“好聽吧,我們昨晚還吃了燒烤,沒想到方旭手藝還不錯。”

兩人坐在陽光房,蘇辰抱著吉他靠在他懷裡,暢想著未來:“我拿到京音的錄取通知書了,九月份就要去報道,到時候可能要住校,這邊可能一周才能回來一次。”

“不知道能不能申請外宿,聽蕭琴說京音的宿舍沒有單獨的洗手間,洗澡也要去公共的浴室,去年我去過一次,剛脫了上衣就被一群嬸子大娘圍觀,不知道大學的會不會好點。”

蘇辰無奈的說,她不排斥集體宿舍,但是對公共洗手間和洗澡真的接受不了,那種如芒在背的目光仿佛能把人看穿,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那就不住。”陸誠低聲道:“不是強製性的,可以申請外宿。”

蘇辰上大學那會兒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這個年代是不是也如此,問蕭琴說沒有見過。

“你當年是不是讀的警校?”蘇辰歪頭看他。

“公安學院。”陸誠糾正她的說法,“84年才改成公安大學的。”

“你哪一年讀的?”

“開放後的第一批。”

蘇辰算了算他的年齡,19歲上的大學,跟自己一樣。

算起來他們相似的點還有很多,在彼此的第二十八個年頭遇見對方,似乎這麼多年的等待隻為了遇見他。

蘇辰突然對他的過往有些好奇:“你家裡兄弟姐妹幾個啊?”

“四個。”

“好巧,我也四個。”

陸誠知道,事實上,他了解她的所有過往,所有才會對那個稱呼那麼在意。

“你家是北京的吧,怎麼沒有跟爸媽一起住?”蘇辰好奇的問,雖然他那個院子就是最普通的四合院,但是裝修的挺好的,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擁有的財力。

“他們住市政家屬院,我爸在市政上班,我媽給報社撰稿,這邊是給我準備的婚房,我們兄妹幾個都是一樣。”

“大戶人家啊。”

蘇辰不禁對他刮目相看,平時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全身上下就一塊表還能看,其他不是製服就是市麵上常見的,偏偏穿在他身上還意外的好看,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

“我爺爺家境不錯,到我爸這代家產全捐了出去,不過還是沒能免了那十年苦難。”

陸誠語氣有點低沉,他的職業選擇大概就是受了童年的影響。

六歲跟著母親獨自生活,上麵有一個八歲的哥哥,下麵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弟弟,母親忙於工作,兄弟倆不僅要照看弟弟,還要和那些罵他們狗崽子的年長小孩逞勇鬥狠,他曾經無比痛恨那種黑暗,也是那段經曆讓他立誌維護治安,維護司法公正。

每個年代都有每個年代的苦難,不能徹底的去否定一個人一個政策,蘇辰早就明白這個道理,卻也說不出口勸說的話,隻是輕輕吻了吻他的唇以作安慰。

陸誠卻立刻抓住機會加深了這個吻。

後來不知怎麼就來到了浴室,他似乎找到了讓她臉紅心跳難以自持的方式,並樂此不彼的試驗著她能承受的底線。

時光匆匆酒吧。

陳鵬飛獨自喝著酒,旁邊的小弟們正在吆五喝六的劃著拳,年輕的歌手唱著深情的歌,周圍的人吞雲吐霧,把酒言歡。

他卻覺得一切都毫無趣味,自從台上沒有了那個身影,他已經很少過來,上次聽人說她來過一次,隻不過沒有唱歌,第二天他急忙趕來的時候發現她依然不在,再之後的每一天都沒有等到她的身影。

陳鵬飛覺得自己可能是醉了,招招手喊來郝有道。

“蘇辰什麼時候來?”他一副醉眼迷蒙的問道。

郝叔哪知道,自從上次被那個人渣鬨了一次,蘇辰就堅決不再來唱歌,中間來了一次他還以為有轉機,沒想到她就隻上手摸了摸樂器,仿佛那些樂器比錢都重要。

儘管隻是這樣,第二天酒吧的生意簡直好到爆,郝叔當然知道人家都是來看她的,但是有什麼辦法,她不願意。

再加上那位還找他談過話,話裡話外的意思無外乎不能勉強她做任何事,郝叔當然不敢。

“我聽說她考上了京音,以後就是大學生了,畢業分配至少也是電視台這樣的大單位,咱這小地方怎麼可能留得住這樣的人才。”

郝叔也是感慨萬分,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那個第一次來北京,急於得到一份工作,忐忑不安唯恐他騙她的蘇晨,隻不過短短一年時間,蛻變成了這副模樣。

“京音?”

陳鵬飛眼前一亮,京音他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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