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報複性地舔開他的唇縫,衝進去與他糾纏,狠狠的親他。
蕭煊的呼吸漸急,攬過她的纖腰,將她揉進胸膛裡,拖著她香軟的舌頭吸吮,幾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琉月被他吸的舌尖發麻,嗚嗚抗議,下意識蹬了蹬腿,踢開了一片青瓦。
瓦片從高空滑落在地,應聲而裂。
琉月推開他,才恍然發覺,他們倆竟然在屋頂上激吻了起來,往下略掃一眼,幸好沒人,不然瓦片砸到人,可就是她的罪過了。
蕭煊的指尖按上她的櫻唇,摩挲幾下,剛才太過用力,竟然親腫了,“本王帶你下去,該安置了。”
“嗯。”琉月抱住他的上半身,兩眼一閉,身子輕飄飄的騰空而起,再睜開眼,雙腳穩穩落地,“王爺,你還會輕功,可真厲害。”
“本王厲害的地方多了。”蕭煊在她耳邊低語,壞笑著道,“比如在床上。”
琉月俏臉瞬間飆紅,手在他腰上擰了一下,“王爺您彆在外邊說,當心被人聽到。”
“這是本王的王府,何人敢聽。”蕭煊將她打橫抱起,步入淨室。
洗完澡回來,躺在金絲楠木拔步床上,蕭煊扯下她身上的淡粉色紗裙,俯身抱住她。
濃鬱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湧來,琉月完全抵抗不住,任由他花樣百出的折騰。
內室外頭的廊簷下,小荷坐在台階上,托腮看天。
劉進玉拎著一隻食盒過來,坐在旁邊,“今日你守夜嗎?”
“是啊,今日該我輪值。”小荷回頭看看內室明亮的燭火,笑了一下,“夫人和王爺恩愛著呢,夜裡少不了叫人端茶遞水,沒人上夜可怎麼行。”
劉進玉取出一盤子月餅,送到小荷臉前,“我去膳房拿的,吃一塊吧。”看向天上的月亮,歎一口氣,“今兒是中秋,有沒有想家啊?”
“謝謝劉總管。”小荷拿過一隻月餅,咬了一口慢慢吃,“棗泥餡的,很好吃。我家裡窮,爹娘是迫不得已才把我送進府裡做丫鬟,中秋佳節團圓夜,當然想家,可是請假回去,要扣月錢,我仔細想過,還是不回去了。”
劉進玉道:“不回去也不打緊,每月月中和月初,家裡人都能過來看望,和爹娘說上幾句話,心裡也能寬慰不少。”
小荷問,“劉總管,你家也在京城嗎?”
“在鐵帽胡同。”劉進玉看著小姑娘秀氣的小臉,眸光微暗,立刻挪開視線,“咱倆都在竹雲苑裡做事,不必左一聲又一聲劉總管的叫,話說起來,我還不如你在夫人麵前得臉呢。”
小荷撲哧笑了,“那我叫你什麼呀?”
劉進玉也笑道,“你若不嫌棄,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一聲劉哥哥也可以。”
小荷點頭,“劉哥哥,我人比較笨,以後還要多勞你照顧。”
“說什麼照顧不照顧的,有你這一聲哥哥,咱倆以後互相扶持。”劉進玉臉上瞬間紅了,幸好廊下光線暗看不到,“丫鬟裡邊你是最聰明機靈的,也是長得最好看最漂亮的。”
一個太監,也知道姑娘漂亮,小荷這下是捂著嘴笑起來,將盤子往他那邊推了推,“你也吃啊。”
翌日,書房,蕭煊立於案前,聽著影衛淩凡的稟報。
“您讓屬下去查韓夫人爹娘的下落,已經有眉目了。”
“找到人了嗎?”
淩凡拱手道:“韓氏夫婦兩人離京後,南下去了蘇州,屬下費了好大心力,幸不辱命,已經找到那夫婦二人。”
蕭煊修長的手指輕叩桌麵,眉間隱有思量,他怕勾起她的傷心事,一直沒問她爹娘的事,暗中派了影衛查探,一旦找到,就把人接回京。
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嶽父嶽母啊。
“隻是,有一點,屬下覺得非常奇怪。”淩凡道,“屬下告知他們,韓夫人已經成為王爺的侍妾,在府裡錦衣玉食,百般得寵,那夫婦二人卻並不欣喜,不知為何,看上去有些怯懦害怕,沒有回京與夫人相聚的意思。而且,屬下看那韓氏夫婦兩人皆身形矮小,麵貌醜陋,不像是……”
“哦?”蕭煊眉心擰著,“你是說……”
淩凡繼續道,“屬下覺得其中有些蹊蹺,不敢貿然逼問,唯恐唐突夫人的爹娘,特來回稟王爺,由王爺定奪。”
蕭煊眸光閃動,片刻,沉聲道:“把那夫婦兩人接回京城,本王親自盤問。”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生意很忙,晚上碼字時間不夠,得熬夜才能寫完一章。
大家晚上彆等,第二天再來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