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琉月臉燙的能煎雞蛋,兩手捂住耳朵,煩躁地搖頭大喊,“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王爺,是你的打開方式不對,那個時候,絕對不是真正的她。
“好了,好了,本王不說了。”蕭煊知她害羞,體貼問道,“勞累許久,身上可有不適?”
琉月看看身上穿的衣衫,不是來時穿的那件,身上也不粘膩,應該是王爺為她擦過身子了,微微笑了笑,“還好,隻是那處有些酸,歇兩日就該好了。”
“你許久未進食,該是餓了。”蕭煊坐到案邊,打開食盒的蓋子,取出幾樣糕點和一屜素餡包子。
“什麼時辰了?”琉月挑簾一看,外麵天還黑著,東邊微微亮,露出一點魚肚白。
蕭煊將桂花糕遞到她嘴邊,“卯時剛過,我們是連夜趕的路。”
琉月咬了一大口桂花糕,鼓著嘴巴說,“我記得,今日不是沐休,你沒去上早朝,皇上會不會怪罪啊?”
“不會,你不用擔心。”蕭煊淡笑著,“昨日未歸,本王已經命人遞了告假的折子,父皇不會怪罪。”
這樣琉月就放心了,張嘴等王爺投喂,安心吃糕點和包子。
回到晉王府,已經到晌午了。
琉月跟著王爺在前院用了頓午膳,也在那裡歇晌。
這一覺睡的舒服,琉月由丫鬟伺候著更衣梳洗,喝了一盞去火的菊花茶。
蕭煊回來之後,就去書房處理公文,忙完了,正在品茶,見她來了,放下茶盞,站起身,負手向外走,“隨本王來,有事與你說。”
“是。”琉月行了個禮,跟上前,攥著他的兩根修長的手指頭,由他帶著走。
出了前院,腳步未停去了靜園。
琉月看著假山池水,轉頭問他,“您帶我到這兒來做什麼?該不會又要走密道去南秀山吧?”這才剛回來呢。
“不是。”蕭煊拉著她的手,凝著她清靈的眼睛道,“本王帶你來此,是想與你說些事。”
琉月俏皮地眨眨眼,“王爺您想說什麼,我洗耳恭聽。”
蕭煊嚴肅道,“本王無心皇位,日後隻想做個閒散宗室。本王在朝中經營數年,唯一的目的,是等二哥的毒蠱解了,助他一臂之力,登上九五之位。”
琉月消化半晌,理解地點點頭,“王爺您這麼打算也挺好的,所謂在其位,謀其事,皇帝管的事情多,責任重大,還是當王爺好,起碼逍遙自在,不太受約束。”
主要是,當皇帝,後宮佳麗三千,百花爭豔,到時候不一定有她的一席之地了。
她這隻有一百而且摻了水的智商,而且身份不詳的人,若是卷進宮鬥紛爭裡麵,分分鐘被人給整死。
得寵,讓人嫉妒死,失寵,估計沒什麼活路,直接領盒飯了。
還是王府裡好,後院人少,常側妃柳侍妾她們,王爺都自動略過,隻寵她一個。
對於一個古代男人來說,為了心愛的女人做到如此地步,真的算是很難得了,打著燈籠也難找。
更何況,她還有那支可以發號施令的竹蕭,可以在府裡像螃蟹一樣橫著走,誰也不怕。
蕭煊看她神色呆怔,捏了捏她的臉頰肉,輕扯一下,“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沒想什麼。”琉月衝他瞪眼,揉自己的臉頰,“臉都被你捏大了。”
蕭煊哈哈笑了幾聲,忽而眼眸深深看向她,極溫和的語氣,“琉月,本王對你無從隱瞞,所有的秘密你都知曉,念在本王誠心一片,你可願告訴本王,你是何人?”
哦——琉月算是明白了,搞了這麼半天,大費周章帶她去南秀山,見慶王,還表明自己的計劃,原來是想讓她主動坦誠。
其實呢,她原本也想挑個合適的時候,告訴他的,隻是覺得他聽了,應該不會相信,便一直拖著。
既然他這麼誠心誠意想知道,索性攤開了說。
琉月鼓足勇氣,有些忐忑地看著他,“王爺,你聽說過借屍還魂嗎?”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不好意思,這兩天比較忙,還要帶孩子,更新晚了,希望大家體諒。
抱住每個都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