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生病(2 / 2)

[快穿]素人女友 酒青 8347 字 5個月前

光線昏暗,攝像頭進入休眠模式,停止拍攝。

劉鎮翻了個身:“李元,我聽大家說,你和徐善是高中同學。”

“很親嗎?”

聞言,李元陷入沉思,最近這件事好像總是被人頻繁提起,連帶著他也經常回想起高中時代,雖然隻過去兩年,時間並不長,但那段記憶似乎已經蒙了灰,暗沉沉的,空虛無趣,隻有徐善是一抹亮色,和她有關的一幕幕也沾染了色彩。

他摒棄腦海中那些雜念,不緩不慢地說:“不親,相反,她很討厭我。”

劉鎮驚訝:“為什麼?”

“你長得帥,又有教養,家世也好,學生時期應該是很受女生歡迎的那種類型。”

“我想不出徐善討厭你的理由。”

即使他對徐善很有好感,也不得不承認,李元和她很相配,各方麵,無論是外貌,家世,抑或是性格。

李元眉間擰著鬱色:“她說我做錯了一些事情。”

“可我並不認為,那是錯的”

劉鎮追問:“是什麼事情?”

李元沒回答,隻說了句早點休息。

夜色如水,車尾隱在夜色中,ner成員們回到宿舍。

宋閔浩換了衣服,走到洗手台邊,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隊長在拿著手機在看綜藝,一臉笑容,他湊過去,看了眼。

是heart signal第二季。

到目前為止已經播出三集了,到外出約會那天。

他問:“這個就是徐善參加的那個綜藝嗎?”

隊長點頭,輕嗯了一聲:“徐善真的善良又優秀,料理也擅長,是很會照顧人的類型。”

“我希望她和鄭澤在一起,真的很相配。”

“感覺有這樣的粉絲,很自豪。”

宋閔浩驚訝:“她還小,那麼辛苦才考上首爾大,應該以學業為主,感覺現在並不是適合戀愛的好時機。”

隊長好笑地反駁:“大學生當然要戀愛了,你還不是上高中就開始戀愛了。”

宋閔浩:“我那哪裡算是正式的交往,隻是懵懵懂懂的好感而已,甚至隻吃了一頓炒年糕,就再也沒見過麵了。”

隊長笑:“你也看看節目吧,就知道了,本來以為徐善會是那種愛撒嬌,很黏人,在戀愛中會讓人覺得很累的性格,沒想到完全相反,真的很體貼,充滿了反轉魅力。”

宋閔浩還是被隊長說動了,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拿出手機,點開heart signal第二季看了起來,這一看,就入了迷,有些欲罷不能,每集一個半小時,三集一共四個半小時,看完都快淩晨六點了,經紀人已經到宿舍,要帶他們去美容室做造型了,往美容室去的車上,他睡了一路。

這一夜,阿善也沒怎麼睡好,腦海裡時不時傳來係統播報好感度上漲的聲音,穩定在了二十。

考試周結束,阿善基本上就沒有課了,她不用去學校,其他人都要上班,白天整個信號小屋基本上就隻有她和劉鎮兩個人,在各自的臥室睡覺,隻有吃飯的時候,才會下樓露個麵。

比起感情上的化學反應,兩人現在看起來更像飯友,阿善很擅長料理,負責做午飯,劉鎮負責整理餐具,所以節目組白天除了午餐時間拍攝一會,基本上都休息。

李元可能是那天在彆墅門口等她,穿得太少生病了,這幾天一直咳嗽,低燒,但是節目播出後,有人關注到他正在經營的初創公司,最近一直在進行投資商談,所以他沒休病假,還是照常上班。

這天,阿善午睡醒來,下樓倒水喝。

偶然間瞥見劉鎮窩在沙發裡睡著了,穿著黑色睡衣,安安靜靜,皮膚白皙,但即使是睡著了,也是帶著股防備姿態。

她走近,在沙發邊坐下,仔細看他,他一直穿著長袖長褲,但此刻因為睡著了,姿勢的問題,寬鬆的針織衫袖子蹭了上去。

阿善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胳膊,和乾淨清秀的臉不同,他的胳膊雖然也是細皮嫩肉的,但上麵有很多青紫痕跡,還有煙頭燙出來的傷疤。

劉鎮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看到阿善盯著她的胳膊看,一下子清醒過來,不自然的將袖子拉下,似乎在遮掩著什麼,目光移開不和她對視。

阿善張了張嘴,剛要開口。

他兩隻手都抬起來,一隻捂住她的眼睛,一隻擋在她的嘴前,聲音很輕:“徐善,什麼都彆看,也什麼都彆問。”

阿善睫羽輕顫,劃過他手心兒,輕輕的,癢癢的:“好。”

晚上,其他人都回到信號小屋,李元一直在咳嗽,臉頰蒼白,沒什麼血色,但因為發燒,又微微泛紅,額頭附著一層薄汗,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連晚飯都沒吃,如果是之前景妍可能還會堅持帶他去醫院,或者貼心地給他準備退熱藥之類的,但從那次約會之後,她的態度就冷下來,隻是泛泛關心了一句。

其他人更沒有什麼理由照顧他,顯得倒是有些孤寂脆弱。

錄製結束,阿善找到劉鎮,交給他一個紙袋,裡麵是退熱貼和止咳藥,拜托他幫忙好好照顧李元,並且叮囑他不要說是自己送的藥。

劉鎮問:“為什麼?”

阿善不自在地開口:“其實我對他沒有戀愛方麵的想法,如果被節目組看到可能會被剪輯出來,造成誤會,所以就拜托你了。”

劉鎮笑著答應下來,紅著臉:“徐善,你真善良。”

“我會好好照顧李元的。”

阿善:“嗯,謝謝你,劉鎮。”

“不客氣。”

說完,他拎著紙袋,上樓,回了臥室。

看著他的背影,阿善勾唇微笑。

李元始終認為自己沒有錯,把彆人自尊踩在腳下,肆意踐踏,對待階層在他之下的人,隨意使用暴行。

那如果是他在乎的人,親近的人,也被其他人這樣隨意對待呢?

他還會認為這樣的自己沒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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