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分手局 你敢玩我,泡你全家!(1 / 2)

狐狸奶酪 公子永安 9072 字 6個月前

淩揚張嘴要辯解,稚澄怒火中燒,掄起巨大的蛋糕胚就塞他嘴裡。

拿爸爸打賭?去閻王爺那投胎吧!

紈絝們欲要解救被欺辱的淩少,小河豚臉當場黑化爆言,“怎麼你也要去閻王殿插個隊嗎?需不需要爸爸搭把手啊?”

她一手搭在柵欄,那木料被捏得粉屑簌簌落下?!

“謝謝爸爸,但不必。”

紈絝勇氣歸零,立馬乖巧坐了回去。

這他媽是傾世絕美粉羊羊嗎,就那倆羊角能頂得大家夥腸穿肚爛吧?!

淩揚好不容易掙脫蛋糕紙盒,大家又眼睜睜看著:

啪嘰。

那性感的後腦勺再度被人毫不留情摁進蛋糕裡,額頭甚至堆起一隻死不瞑目的奶油馬頭。

“……”

爆頭好慘。

眾紈絝瘋狂吞咽口水。

他們拚命地回想:他們剛才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沒得罪這要命的祖宗吧?今天還能全須全尾離開這裡嗎?!

羊圈正騷動時,聽見那閻王爺點名,“剛才誰要瞻仰我們辦事的風采?爺今個兒有空得緊,倒是可以辦給他看看。”傾世絕美粉羊羊摁著淩少的腦袋,皮笑肉不笑的調子,那張稚甜麵孔都在暴徒濾鏡下變得陰氣森森。

唰唰唰。

紈絝們目光一致投向某人: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煽風點火的好兄弟!

陳斯伯:???!!!

隻見那祖宗丟開了淩少,唰唰往後退了幾步。

眾紈絝迷惑注視。

這是要做什麼?

頃刻。

暴衝,起跳,橫跨。

他們:“……?!”

粉鴨舌帽雙手撐壓柵欄,如同一支淩厲擲來的漆白標槍。

切割熱風,模糊視野。

那柵欄橫條被恐怖的力度壓得嘎吱作響,嘭的一聲,腰胯橫掃邊沿花藤,雙腿敏捷又迅疾地落地,奶藍色的polo衫灌滿風後,鼓開一角,露出流暢精瘦的暴力線條。

靠靠靠六塊腹肌整整齊齊那是人類嗎?!

“你乾什麼?!”

淩揚精心做的發型糊滿了奶油蛋屑,顧不得丟臉,又一個箭步衝上去,拉下女友滑出腰兒的短款polo衫,氣急敗壞,“都叫你不要穿短的肚臍眼都被看光了!”

稚澄單手糊他臉,“給爸爸一邊兒玩去!”

淩揚被她大力甩進了柵欄,密刺刮破手背一片皮膚。

甄夢姣哪裡還記得這男人的冷漠,心疼扶起他,“你,你沒事吧?她怎麼這樣啊……”

稚澄根本不在意牆腳被挖,她環視一圈,拎起一瓶未開封的甜白葡萄酒,細長瓶頸對著石桌,猛地一砸,木塞飛了出去,碎片四濺,冒出滾滾白沫。

紈絝們:可怕qaq。

集體靜止成一麵背景板。

彆看他們平日喜歡玩人,但在真正狠人麵前,比鵪鶉還乖,要不然他們也活不了這麼大。

稚澄滿手酒液,跑到起哄打賭的陳斯伯麵前,後者縮進椅子裡,色厲內荏,“你想乾嘛?!”

稚澄牽唇一笑,露出兩粒尖銳虎牙。

“乾什麼?當然是乾你最喜歡你的事情——”

她拖腔帶調。

“狠狠辦你啊。”

“嘩啦!!!”

酒液如同一道澄亮瀑布,冰涼又嗆,淋得陳斯伯大叫起來。

“搞什麼你神經病啊!!!”

尖叫戛然而止。

硬挺的酒屁股狠頂著陳斯伯的頸骨,力度大得令他幾欲作嘔。

暴徒頭發短得騎臉,鬢邊抓緊,紮成了一尾圓揪揪,被壓進一頂粉羊羔鴨舌帽裡,口罩漆黑勒住鼻鋒,愈發顯得臉小眼圓,混著某種悍匪的戾氣,偏生耳骨軟軟尖尖,覆著一層奶皮,整體矛盾感異常尖銳。

“狗嘴裡再蹦出糞球,爸爸頂爛你哦。”

“……”

“住手你還胡鬨?!”

後頭是吼出來的淩大少爺。

他煩躁推開了甄夢姣,匆匆抹了臉上的甜膩奶油,又狼狽又尷尬,心裡窩著一團火,“你是不是瘋了?!”

那頂粉綿羊鴨舌帽轉過來,也撕下平日可愛小甜甜的表象,說話很不客氣,“你是要替你兄弟嘗試下被爸爸頂爛的滋味兒?”

稚澄巨生氣。

她以為的絕美愛情,竟是一場蓄意的賭注?

超!不!爽!

至於初見的廁所情節,稚澄壓著怒火,耐著性子往回翻了翻記憶。

謔!

還真有!

某個晴日周末,她跟同學外出吃飯,中途起身洗了把臉,匆匆推開洗手間沒關緊的一扇白板。女服務員人前靚麗高挑,人後放蕩妖媚,褪了紅白製服,全赤著坐在男人的精瘦腿腰,當稚澄無意闖進,嚇得她驚聲尖叫,夾雜著一兩句男人的低沉臟話。

人家餐廳開放用餐,你們倒好,空間利用到了極致,來了個廁所用餐!

還薅走人服務員!臭不要臉!

稚澄啪的一聲甩上門,沒有過多在意這對狗男女,更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泄憤打賭的祭品。於是不久,籃球場就發生《大球碰瓷事件》。

她大球還沒玩,就遭受了這當胸重擊!

稚澄深深醒悟:

玩球者,人恒玩之!

果然天下就沒有白吃的午餐!是爸爸我下賤被巨球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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